我靠作死拯救修仙界: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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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衔蝉面前显露鬼身后,就再没变回人。

    看萧衔蝉半晌不说话,梁砚之笑了:“你在天禄阁的时候不是对我好奇得很,怎么我现在就在你身边,你却不问问我生平呢?”

    萧衔蝉的喉咙滚动几下,干巴巴道:“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我什么吗?”

    梁砚之使劲点了一下头,一只虫子就从她眼眶掉下来了。

    萧衔蝉犹豫再三,问道:“我的朋友们还有迦象子小禅师没事吧?”

    梁砚之直白道:“我没有动他们,放心,他们的阳气足得很,好东西我习惯留在后面享用。”

    这意思就是大师兄他们和迦象子暂且平安。

    萧衔蝉又问:“你本名也叫梁砚之吗?”

    梁砚之摇头:“本名梁胭脂,就是红色的那个胭脂。”

    砚之,胭脂,好一个谐音,萧衔蝉暗自恼恨,怎么当时听到胭脂河的传说时却没想起来。

    想到胭脂河,萧衔蝉便想起那个甜酒摊子的老板娘讲过的故事,故事中的仙子苦求师兄的情意而不得,于是跳河自尽,可是梁砚之看起来不像这样恋爱脑的人啊。

    她试探性地问道:“我看见月亮上有人影,你又办鹊桥会网罗阳气充足的男子,我用我满是狗血桥段的脑子斗胆猜一下,你不会是保存了你师兄的尸身,试图复活他吧?”

    鬼、阳气、选新郎,多么充满邪气与粉红气息的故事。

    “什么师兄?”梁砚之明显愣了一下,而后才反应过来,声音拔高八度,像是被侮辱了,愤怒道:“月亮上是我爹娘的身体!”

    萧衔蝉的脑子还沉浸在狗血里,发散思维:“你爹娘是胭脂河传说中的师兄和仙子?你是言情故事男女主的孩子?”

    梁砚之大发雷霆,怒而站起,鬼身愈加可怖:“什么劳什子传说故事,那都是编出来粉饰太平的,与我们家毫无关系,这话我只说一遍,你给我记住了!”

    萧衔蝉看梁砚之周身鬼雾翻滚,既怒且悲,她被鬼气冲得倒向后面,连连点头,讨饶道:“姐姐我错了,气大伤身,快消消气,只要你不生气,让我干什么都行!”

    梁砚之斜眼乜她:“干什么都行?”

    萧衔蝉哽了一下,补充道:“送死不行。”

    想了想又补充道:“受伤也不行,如果非要受伤,那就不要太疼,我怕疼、怕伤、还怕死。”

    梁砚之哼了一声:“这也怕,那也怕,你还修什么仙?”不过被她这么一耍宝,怒气倒逐渐平息了,“我不要你疼,不要你伤,也不要你死。”

    萧衔蝉立即正了神色,坐直看向梁砚之,她明白戏肉来了,或许梁砚之要她做的事,就是她对她为什么这么特别的原因。

    梁砚之道  :“我要你写一个故事,传遍九州,无人不晓。”

    萧衔蝉的脸色古怪起来,她一到密州和饶益就将自己写的书投进了各大书坊,只才没多久,她“文豪”的名声就已经传出去了?甚至连匿身于深山老林的梁砚之都知道她?

    萧衔蝉又是觉得不可能,又是兴奋,惴惴道:“你是我的粉丝?在催我开新文?”

    要求还不低,还要新文传遍九州,莫非是事业粉?

    第38章

    祝墨之在山林上空飞行,他脚踏生民笔,手握天地纸,气势全开,只等见了那鬼就解决了她,下方山林绿浪翻滚,似也在贺他旗开得胜。

    唐诗乎紧跟其后,和其他师弟妹说“悄悄话”。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此乃吾等儒修心法第一句,但自古参透圣言且身体力行者少,追名逐利做禄蠹者多,也唯有咱们师父,以身践大道。”

    “我们不仅应该勤苦修炼,更应该向师父学习,勤勉修心。”

    “今日师父必会一举降伏厉鬼,还百姓安宁,我等能与师父同行,真是三生有幸。”

    这些自以为高明的“悄悄话”并没有让祝墨之觉得快活,他看着山间错综复杂的地形,渐渐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月光清凌凌洒下来,他好像怕被人发现似的,往山林阴影中走去。

    萧衔蝉的眼睛被一根绣有金色禁制符纹的红绫遮住,她紧紧握着梁砚之冰冷的胳膊,任由她带自己行走,不知转了几个弯,她感到脚好像踩在一个冰凉平滑的地方。

    遮蔽视线的红绫褪下,萧衔蝉远远地看到一个环形池,池中不是水,而是升腾着的、金灿灿的阳气,这些阳气遵循池边石头上刻的符纹运转,向空中的一颗珠子汇聚。

    珠子吸纳阳气后,愈发灿烂光华,如同神女普照,笼罩住底下之物。

    只见环形阳气池正中被阳气笼罩着的,是两副冰棺,一副冰棺里是个面容栩栩如生的独臂中年男人,另一副冰棺里只有半只惨不忍睹的手掌。

    梁砚之又变回了人形,她并不让萧衔蝉靠近阳气池,自己也不过去,只站在远处,久久凝视那两副冰棺。

    悔恨、眷恋、痛苦、恐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令她的双眼蒙上一层薄雾。

    萧衔蝉看到此情此景,总算明白梁砚之为什么会抓那么多男人了吸阳气了。

    此间静默良久,久到萧衔蝉以为梁砚之要哭出来,梁砚之才开口:“这里,就是我爹娘的住所。”

    萧衔蝉连忙对着两副冰棺一鞠躬,她想了想劝道:“你是想让你爹娘修成鬼相,这才四处抓阳气足的男人,好采阳补阴吗?我也怕亲友离去,所以能理解你的做法,但是你抓来的人又何辜?他们也有家人,他们的家人也会为失去亲人而痛苦……”

    “你懂什么!”梁砚之厉声打断了她的话,“都是一群忘恩负义自私自利的王八蛋,我便是屠尽青橘城,他们也不冤枉!”

    黑雾翻滚,不等萧衔蝉想法安抚住她,梁砚之就迅速平复下了心情,看到她情绪起伏如此之大,萧衔蝉不敢继续说下去,她岔开话题:“可以和我聊一聊你父母的故事吗?他们一定是对恩爱的夫妻。”

    梁砚之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不,他们其实是兄妹。”

    萧衔蝉的话一下子全噎在喉咙里,差点呛住,好在梁砚之并没有让她为难多久,自顾自说下去。

    青橘城的凡人日子向来过得去,说过得去,其实也就是饿不死的程度,经不起一点打击和波折。

    家家户户沿着青橘河,搭起一座座吊脚楼,种下一垄垄稻谷田,白天在梯田耕种,晚上听河水滔滔入眠。

    丰年饿不死,饥馑时候,死了也就觉不到饿。

    不过哪处的凡人不是这样呢?那些富贵繁华属于贵族,长生不老属于最顶端的修士,而普通的百姓,大概只有秋收时金灿灿的稻谷和发酸的青橘短暂属于他们。

    梁砚之出生于一个渔民家庭,这个家庭在她之前已经有十个孩子了,活下来了六个,两个女儿,四个儿子,对在温饱线上挣扎的家庭而言,这些儿女太多了,第十一个出生的梁砚之是累赘,是来抢夺口粮的赔钱货,所以一出生就被亲爹丢进尿桶,提到河边扔了。

    那里靠近鱼市,全是死鱼烂虾的味道,鱼鳞鱼骨裹着滑腻的粘液和鲜血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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