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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初恋白月光寄我篱下(女尊)》 40-50(第10/17页)
对于黄梨这对母女,段乞宁差遣家丁揍了一頓,直接丢出府邸。
“黄娘子,记住你今日的承诺,莫要再让黄梨姑娘靠近段家,此事便这么算了。我段乞宁许诺,不会拿此事尋滋报复,这是蓋印文书,你可安心了?”
黄娘子接过信证,上边白纸黑字写明条件,且加蓋了皇商印契,若是段乞宁日后反悔寻仇,可将其禀呈官府,自有凰權律法製约。
黄娘子心石落地,却对段乞宁此举难以置信:便这么放过她们了?
甚至家丁打在身上的那几棍都是做做样子,并未真的伤害到她们母女二人。
“段乞宁你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
黄梨唯恐有诈,被黄娘子一把捂住嘴。
“段大少主气度非凡,是鄙人狭隘了。今日之事是黄家不对,鄙人会对小女严加看管,日后若有用得上黄家的地方,鄙人和小女万死不辞!”
段乞宁没有受她的礼,旋身就走,大门闭阖。
换作是原身,早就将这对母女丢去乱葬岗喂野狼了,可她不是原身。
原著里的黄梨亦是这样执着的性子,认定一件事便会走到底,哪怕头破血流。说好听点是她坚定不阿,说难听些,那就是死心眼一根筋。
黄小娘子为救崔小少爷于水火,发愤图强考取功名,如愿走上仕途,却因为自身不知變通的性子,得罪诸多达官显贵,最终被文字狱所迫害,成为政權斗争的牺牲品。
炮灰看炮灰,两眼泪催催。
这同病相怜的结局,自然让段乞宁生出同情的心思。
若真要论起来,黄梨比她还要小上个三四岁的样子,段乞宁犯不着和一个小女娘计较。
只是今日这事……
段乞宁脚步一頓,她总觉得有些蹊跷:黄梨攒了那么久的怨气,怎就偏偏近日来闹事;赵侍夫藏了那么久的帕子,为何就舍得今日掏出来检举?
女人眉心一沉,唤来阿潮。
“你去查一下。”
阿潮应允,欲言又止。
段乞宁疑惑地看他,一眼就发现他今天打扮得不一样。
暗卫为行动方便,向来穿的是束袖款式的劲装,腰线利落走势明快。可阿潮今日穿的却是广袖,宽大的袖口裁剪成流苏的样式,随他抬手行礼的举动,露出男人精壮的手臂。
这身大幽风情的常服敞开领口,紧实的胸线附近配以银制饰品点缀,将男人装点的不像刀口舔血的杀手,倒像是尊贵的异国公子,莫名有了种不可亵。玩的疏远感。
可那双点漆黑眸仰视她,深邃隐忍,阿潮语气心疼地道:“主人月事将至……”
“你闻出来的?”段乞宁视线灼热,指節攀上他硬朗的下巴。
阿潮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段乞宁的手指已经撬开男人的唇,嗔怪着骂他一句:“狗鼻子。”
阿潮确实闻得出来她身上那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当然还有更主要的原因:每每月事来临,都是他伺候的她,渐渐的,阿潮就记住了段乞宁的日子和规律。作为贴身暗卫,他有义务和
责任适时提醒段乞宁,免得弄脏了衣裙。
同时,为了争夺特殊日子的侍寝权,男人每次都会使出浑身解数。
对段乞宁而言,他肯为她花心思就好,女人倒也不会吝啬给他表现的机会。只是段乞宁难免担心他的身体,这蛊毒尚无破解之法,以身引毒终有濒临阈值的时候。
“阿潮,强来不得,你可要想好。”
“屬下无怨,”他虔诚地吻在段乞宁的掌心里。
自雪林被困一事后,阿潮变得愈发紧张,时常会自责那天护在段乞宁身旁的不是他,也无比懊恼自己错失向她表诚心的机会。“能为主人死,是屬下之福。”
段乞宁捂住他的嘴:“以后这种话不许再说。我若活着,你也务必要活着。”
男人另一只执刃的手握紧刀柄,低垂眼睫应允:“属下遵命。”
段乞宁准了他今夜的侍寝,阿潮直起膝盖起身,将主人横空抱起。
她窝在阿潮宽阔的胸膛中,双手勾住男人健硕的颈脖,衣裙在他臂弯边摇曳生姿。
阿潮抱着她一路招摇,路过的家厮女使无一敢冒犯,纷纷俯身避让,回明月轩的路倒是顺畅。
只是在步入院落、靠近寝殿的地方,阿潮顿住脚步。
“主人……”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是崔锦程跪在门口。
“不必管他。”段乞宁道。
阿潮自然知晓近日发生的一切,他喉结滚动,抱着段乞宁从少年身侧迈过。
段乞宁的裙角扫过崔小公子的发冠,留下须臾冷香,令那少年神色失控,“宁姐姐……”
阿潮眸色一沉,寸步未停,踏入屋内。
再之后便是干柴烈火。
阿潮在这方榻间寻觅到崔小少爷的气味,索吻时比以往倾注更多的占有欲,男人将女人抱坐在身,配合她玩弄尾巴的节奏轻。喘,哑着音儿唤她“宁宁”。
男人的闷哼声粘。稠,深沉得好似一潭黑水,将段乞宁的每一寸指节吞没,令她得到短暂的餍足。
第47章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阿潮回来复命,证实了段乞宁的猜测:确实是三少側君联合赵侍夫将崔锦程受伤的消息透露给黄梨,添油加醋一番令黄梨关心则乱,这才跑到段家门口闹事。
那私藏的手帕是他们的杀手锏,不惜亮出底牌对付崔锦程,只为将他彻底赶出府。
此前就听管家言,崔青衍在探查某样“东西”的下落,果然还是为了秘钥,只是尚未清晰他幕后之人是谁。
明朗烛火下,段乞宁掌心里握着一把銀器,纹路和她胸口上的刺青相似。
她从雪州回来,马不停蹄寻觅工匠打造,今日才将粗糙的成品取到手。
月牙銀器的表面错综复杂,不过还未刻画完整,实在是段乞宁那纹身图案过于繁琐,再者她也不知晓秘钥的真实尺寸。眼下这个,只是她估摸出来的形状,她特地命匠人在月牙尖附近穿了个孔,方便用绳结串起。
有道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乍一眼看,它就是一条吊坠,根本不会讓人把它和搅弄朝堂風云的“秘钥”联係在一起。
段乞宁攥在手心把玩,银月红绳,在烛火下显得鲜明异常。
多财推门进来,面露怜悯,似是做了一番思想准备才敢开口:“少主,崔小公子一直在门外跪到现在。”
段乞宁抬眼:“不是讓他回偏厢房吗?”
多财迟疑一瞬:“……小公子他求着要见您。”
“不见,讓他滚。”
“少主,小公子身子单薄,外头又天寒地冻,再跪下去怕是……”
“是我讓他跪的吗?”段乞宁打断道,“他喜欢跪就让他跪,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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