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饲育实录: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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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不是跟你说了,等我来吗?!”

    “……啊,亲爱的上校,我要怎么告诉你呢,”中校倚靠在壁炉边的砖墙上,随手把那份文件扔进了火炉中,“……我觉得您之前的提议已经有些不合时宜了。”

    第48章 雨夜马戏团·绑票 这件事那件事都是关……

    中校如醍醐灌顶,赶快打开了保险箱,翻出了那份她确实没有看得太仔细的报告。

    第五页,第八段,在重要信息补充的小字段落里,霍尔维斯简略地写:

    他辨别出了「生门」。依靠“听”。

    中校的表情瞬间凝固。

    良久,她无声地笑了,扶额苦笑,然后打开通讯器联络了某位正在路途中的要员。

    “霍尔维斯走了。”

    “什么?不是跟你说了,等我来吗?!”

    “……啊,亲爱的上校,我要怎么告诉你呢,”中校倚靠在壁炉边的砖墙上,随手把那份文件扔进了火炉中,“……我觉得您之前的提议已经有些不合时宜了。”

    “什么?”

    对方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他的勃然大怒或者是气急败坏。

    但中校并不在意。

    壁炉里的火舌猖狂地舔舐着文件的边缘,很快,一阵火星迸裂之后,火焰跳跃着吞噬洁白的纸张,噼里啪啦几声,很快,一切都归于虚无。

    暖橘色的火光映衬在那张如同银发一样毫无血色的的面颊上,为这张苍白的脸添了几分暖。

    那双银灰色的瞳孔里映射出跳跃的红,火苗飘忽摇晃,仿若远古祭祀的舞。

    祝宛对着通讯器那头的男人柔声道:“我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吧,现在是新时代,应该放手让年轻人做他们想做的事。”

    “我们这些旧时代的冤魂,只会阻碍他们的前进。”

    而看着年轻人驻足不前,是这个男人最害怕看到的事。

    那边沉默了很久。

    最后冷冷甩出一句:“让霍尔维斯自己来跟我说。”

    紧接着掐断了这段内线通话。

    图安珀尔不是被带走的,准确来说,他是被掳走的。

    上一分钟,他还在给朝日歌剧院的当家花旦剥坚果,花旦夸他坚果剥得完整。粒粒分明,分给图安珀尔一杯热奶茶喝。

    图安珀尔不太想喝来路不明的东西,出了门,就把奶茶倒卫生间了。

    有点对不起人家的好心,但是没办法,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图安珀尔正在心里说对不起呢,下一分钟,空掉的奶茶杯落在地板上,咕噜噜滚到墙角。

    图安珀尔被人电晕了扛在肩上掳走了。

    他想起以往秋冬季节,身边的人苦于静电困扰,每逢换衣,必定是噼里啪啦紫蓝色电光闪烁、顺带惊起一片哀嚎的,那时候,唯有图安珀尔一人泰然,无辜道,诶,我不容易被电诶。

    现在倒好,往前十余年没有挨过的电,在今天尽数归还到他身上,电得他腮帮子打颤。

    幸好没喝那杯奶茶,图安珀尔庆幸地想,这要是喝了再挨电,不得吐一身吗?这套制服是玫瑰临时找出来、借给他穿的,弄脏了要赔钱的。

    图安珀尔一穷二白黑户一枚,打工未半而中道崩殂,实在是没钱赔。

    那绑匪看他嘴角微微上扬,纳闷了:“你给他电傻了?咋还笑呢?”

    另一个绑匪直挠头:“我寻思不能吧?那电量顶多让人浑身麻痹,犯抽抽,丧失几分钟行动力,咋能把人脑子电坏呢?”

    “哎,你说,要真不小心把脑子电坏了咋整呢?”

    “你怕啥?会跑去朝日歌剧院打黑工的、都是没身份的游民或者偷渡客!怕啥?”

    “这小子眼皮是不是动了一下?我看错了?他别是醒了吧……”

    “不是我说,你怕啥?他醒了也是被绑着的,死鱼一样身都翻不了,你怕啥?”

    就是,要怕也是我怕——图安珀尔在心里说。

    他被五花大绑,恢复了意识之后也做不了什么,只能闭着眼装晕,静观其变,伺机而动。

    这两个绑匪听上去是老手,已经很熟悉作案流程,根本不在意被他们绑来的人醒没醒,自顾自地在那里聊天,从路况聊到基建、从基建聊到粮储,从天下大事聊到最近上厕所有点困难。

    图安珀尔被迫旁听,从那话多的哥们嘴里了解了这人的半辈子。

    听上去就是个普通的司机,怎么就干上拐卖人口的勾当了呢?

    图安珀尔在心里为他们惋惜——同时不动声色地稍微移动身子,挡住了被反缚住在背后的双手。

    这两人绑的手法还挺专业,他的手指几乎用不了力,但是没关系,牙刀不需要用力。

    只要把牙刀顺着手腕卡进绳子里,反复推动,垂直绳子方向的牙刀就能在绳子上拉出一个端口。

    太好使了,图安珀尔感动得都想抱着牙刀亲一口了。

    想想这把刀,帮了他几次忙了!简直居家旅行必备神器!

    双手获得自由之后,图安珀尔把牙刀收进了袖子里。

    牙刀仿若如水一样丝滑无声地滑进了袖管——图安珀尔此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把刀和他的相性有些太好了。

    图安珀尔并非玩刀弄匕的专家,平时用刀频率也和普通人无疑,但是这把刀却和他配合默契,他几乎可以说是无师自通地领会到了这把刀的用法,就仿佛这把刀曾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图安珀尔天生知道如何使用这把牙刀。

    但是图安珀尔自己似乎还没有来得及意识到这一点。

    纤薄的刃面紧贴肌肤,但是图安珀尔却没有感觉到冰冷,这把刀仿佛薄冰融于春水一样自然而然地融入了图安珀尔的身体,他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但是图安珀尔知道,只要他需要,他随时可以抽出这把刀为自己所用,就像是抬起手臂张合五指一样轻松自然。

    两个绑匪,其中一个担任司机,另外一个坐在副驾上,翻看着已经过期的周刊读物。

    当看到神弃牙专栏报道时,他嘟囔道:“哦,霍尔维斯,这是谁?是哪家的少爷?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是哪家的私生子吗?从没有在社交圈里听过这个名字。”

    开车的绑匪笑他:“你真是没见识,那可是霍尔维斯殿下!戈让家族的下一任继承人。他不怎么出现在那些贵族的社交网络中,不过,那是有原因的!”

    “戈让家族?威尔斯·戈让是他们家的吗?我怎么记得他们家没什么人了……”

    “那他们家为什么没有什么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哦、天啊!不会吧!难道他就是那个人……”

    副驾上的绑匪开始情绪激动地大嚷大叫起来,手里的周刊被他卷成了筒装,不断地被挥舞起来,落在司机的肩膀上。

    司机被同伴打痛了,又因为在开车不方便躲避,不大高兴道:“大惊小怪!这几乎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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