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盼他妻有两意: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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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清梨猛地闭嘴,但对方手指已轻易挑开唇,如裹满糖浆的松枝细细转了圈,上颚细密的痒。

    成对成对的白烛摇晃,人稍动动,黄纸灰烬就被带起的风吹得飘起,眼前仿佛回到灵堂,入目全是大片的白。

    纪清梨被掐得唇缝都合不拢,水声混着她舌头试图往外推的声音,短促断续连不成句子。

    咕叽。

    许三耐心拨弄,右手掌心拍拍她腰臀,从后亲昵含去溢出的水痕。

    温热绵软,许三近乎发出声喟叹,手指涂抹她两片红艳的唇。

    他确实如他所说的贪婪,呼吸唾液什么都被摄取,纪清梨口舌发麻得溢出泪,于是那点泪也被舔尽。

    斯文病弱的壳子随意抛弃,他垂头,隔着布条幻想纪清梨失神的,下巴也被吮湿的脸,将两条细细的腿探得悬空分开。

    影子压抑阴沉地围上来,他先说:“就当可怜我,打发我这张嘴,当你睡个快活无所谓的觉,有谁知道呢。”

    “你夫君已经死了,人若死了还有魂,那他也只能在旁边看着,叫他看着吧。”

    他腿往上颠,那身伤才不过养了几天?纪清梨就为这个念头慢了一秒,下瞬就被抓住小腿往下拽。

    椅子其实安静,许三也只平静地流露掌控欲,并未将她整个人端起折到桌上去。

    从后面看,纪清梨就跟刚刚被揉肩膀一样没有晃动,也没有过于暧昧的声音。

    她坐在那,仅有素白没一点图案的孝服在影子里随指尖晃动。很快,纪清梨用力抓住他头发,两条腿徒劳去蹬,不全是因为挣扎。

    她像团长了腿会尖叫跑开的棉花,湿淋淋被人捏在指尖,耳后两颗痣被他反覆摸索,揉得泛红哆嗦,鬓发全散了,侧躺下时两句话说得都抽续:“你、真是疯了,松开。”

    “只是无足轻重偷个人,小梨也会觉得疯?阈值这样低,呼吸,别把自己闷得殉情。”

    “我以为你昨夜就会来见我,毕竟你夫君死了还有张可以替代的脸用用。”

    “愤恨也好,隔着我看他也好都可以,这几日你睡得也不好,不是么。”

    什么。

    太过头了,声音都模模糊糊无法思考。

    因守孝跪坐得发红的膝盖磕碰,纪清梨鬓发散乱,汗涔涔睁眼,见那张脸在眼前晃动,生出种他一直这样居高临下注视一切的惊悚感。

    “但你没有,我以为你至少会有一点喜欢沈公子这张脸,一点心软也够了。”

    鼻尖的阴阴香烛味快把人淹没,什么守寡守孝,灵堂带来的那点伤感全变成种背德的刺激,他越提沈怀序,那种感觉就越强烈。

    纪清梨悬空的脚尖艰难绷紧,试图找到个落脚点,

    不管是挣扎还是被刺激,这无疑都是种回应。

    他做足了利用好每个契机的打算,不管纪清梨是对他还是对沈怀序,尝到一点是一点,都是甘霖。

    但真到了这时候,他还是无法遏制地要去分辨源头到底是为谁。

    一点水痕舔净了还要溯源,寻这是为她早死的夫君,为偷情的替身?

    她脑子里这时在想着谁?

    倘若今日不是他,有同样的伎俩摆在面前,纪清梨也会一脚踩进来,被人抻开一点点饮饱水么。

    “小梨。”他屈指喊住纪清梨,要她睁眼看清他是谁。

    “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没先把那几个碍眼东西都捅死了,再来这儿,这样我们有很多时间慢慢来。”

    “但谁知道他们死不死,会不会让你跟着伤心,和我争你的眼泪?”

    纪清梨猛然睁眼,但很快眼瞳发颤,要说的话要命得卡住。

    没给沈怀序的眼泪由他亲手颤出,他低头摁住纪清梨发抖的腰,细致将眼睫一点细小水珠都含去。

    脑中嗡嗡混乱,花了好长时间纪清梨才找回神志。

    事到如今所有的怀疑都落地,有那几句话,纪清梨还有什么不明白?只是手脚软得厉害,眼皮也被含得湿答答睁不开。

    许三此刻颇有耐心,尽管他显得狼狈,还

    是忍,还是瘾念堆积,唇齿与手掌间的湿润都令人痴迷。

    这是靠闻靠握紧她衣裙寻不到的兴奋。

    手掌停顿几息,他抚平纪清梨衣摆,留她喘口气。

    五指湿意把孝服洇湿出个掌痕,他定定看了眼,笑了笑:“今夜怕是不能穿着这个守夜了,被人看见可怎么好?”

    他低下头去,要像那日洗衣裙时被滴湿鼻梁一般俯身,纪清梨终于蓄力,一巴掌甩上去。

    “沈怀序,你要发疯到什么时候?”

    她已经从他的话里听出沈怀序的语气,也听出在沈家发生的一切他分明都知情。

    甚至那种被阴魂不散注视的感觉,应该也都来源于他。

    那沈怀序是疯了吗,白日在沈家背后看不见的角落里盯着她,还有精力扮演什么滚下山的斯文书生,在这里给她洗衣服收拾屋子。

    为筹谋计划要死就死了,这样一人分饰“两角”耍人,很有意思吗?

    结结实实的一巴掌,那布条被打得快松开。

    很显然,如果刚才任由他钻进去,届时打湿便不止是鼻梁,那块蒙眼睛的布也要同裙摆上的湿痕一样。

    纪清梨脊背蓦地飞过阵酥麻,更骂他:

    “许三?你叫许三吗?”

    “这一身伤你不回沈家看,宁愿摆出个不吉利的棺材让别人烧纸哭丧,你装什么!”

    那布条终究是掉下来,许三,不,该说是沈怀序的那双眼慢慢睁开。

    狭长浓黑,锋利操纵人心的一双眼,尽管顶着半边指痕,只要他望来,没有人会忘记这是沈怀序。

    眉间火缭出的疤痕没消,使得他看起来更添几分邪性。

    他端详纪清梨神色片刻,看她潮红的脸,发肿湿热的唇珠,还要不自觉夹紧的腿。

    片刻后笑笑:“要干什么?我方才不是正在做么,和你偷情。”

    “小梨很生气?”

    “气我死了,还是气我没死。”

    两腿将她颠了下,纪清梨闷哼声撑住自己,咬牙:“我在跟你说正事,沈怀序你脑子清醒点。”

    “我很清醒,我不是同你解释过么。”

    沈怀序往后靠坐,毫无保留,面容平静到人发毛:“我有病。你的衣裙也好,碰过我时的呼吸也好,你的手指味道唇珠触感甚至,我确确实实回味。”

    “不止想你闻你尝你拥有你,其他更早的那些东西,你确定想我全部说出来?”

    第53章 翻个面当大王 “抱歉,吵得我有点口了……

    淌着浓厚欲念的眼神如舌头, 扑到面前,纪清梨竟被看得呼吸困难,喘不过气。

    她稍稍往前拉开距离, 两条腿才动了动,裙摆细微摩挲一丁点声音而已,沈怀序朝她偏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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