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盼他妻有两意: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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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辟啪渐热直到在沈怀序面前猛然高涨,吞没桌椅。

    烧了,就全都没有了。

    “公子!”

    “这……”

    沈怀序冷眼看这一切,火苗猩红跃在他眼底,只是这一次他不是为克制回避,将这些甩在身后。而是任由火舌铺开,而后转身抽出棋白腰间长剑。

    棋白惊疑不定,眼看风火中沈怀序衣袍高高扬起,身后硕大火焰和剑刃寒光同时照亮他鬼气森森,发邪的脸。

    浓烟滚滚中沈怀序下达命令:“跟我去接人。”

    纪清梨该回家,重回到他身边。

    一个裴誉,半路寻回的世子,光一张嘴花言巧语暗中对比抬高自己身价。

    一个谢无行,苟延残喘的太监,背负筹谋手脚不干净还有心思做这些。

    这些不要脸的软骨头,全杀了就好。

    和离,绝无可能。

    旁人见了这幕腿都是软的,棋白同样脸色发白,熬了一宿后心跳得过快也只能咽下,先叮嘱人赶快处理。

    他在后面快步跟上沈怀序,试图劝说公子不论如何冷静,抬头却见长廊下同样站着个人。

    漫无目的走到此处的沈行原怔怔看向院里,高昂的火令他错愕至极。

    “这是怎么了?”

    大早上天都没亮的,怎么就起火了?

    烧得这么吓人,纪清梨呢?

    沈行原着急:“都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喊人来灭火?”

    无人应答,身后个个站着不动,一动就齐齐把脸转向他的下人更毛骨悚然。

    最前面的沈怀序温和提起长剑:“怎么,找你嫂嫂?”

    第38章 划破他的脸 毫不收敛的杀意……

    那火实在不详, 场景诡异到沈行原起了鸡皮疙瘩。

    沈怀序疯了吗?

    问话也越过了叔嫂该有的距离,仿佛看穿他徘徊在外面的原因。

    他下意识回避,原要说你们是不是吵架吵到烧房子, 也全都咽回:“这么早,我跑来找嫂嫂做什么。”

    “今日,不, 是昨日了。”

    “昨日你不也急切寻她?”

    沈怀序还在往前,长剑随步子横到两人中间来, 仿佛只要他点头,下秒它就将直刺面门。

    沈行原终于觉察不对, 兄弟二人年轻或沉稳的脸对照, 某种心照不宣的东西无声自眼神中泛开。

    他喉头滚动, 被危险逼得紧绷。

    但对纪清梨的愤怒使他如得不到主人安抚的犬, 在焦躁中失去了分寸。

    以至于到了这一步, 看清了沈怀序手中的剑, 他反而没遵循纲常回避,只是心跳加快紧紧盯着沈怀序。

    沈怀序要拆穿他?他什么都没做,沈怀序能如何拆穿?

    他又没错, 他只是好心帮沈怀序盯着嫂嫂。

    就是对嫂嫂有别的想法,难道有错吗。

    姓裴的不是说他跟沈怀序长得相似么, 她喜欢这大差不差的脸, 那沈怀序不过是恰好排在前面让她先看见。

    如果是先认识他, 是嫂嫂是弟妹都不一定, 沈怀序未必就有质问他的机会。

    况且问他算什么?同样虎视眈眈在外的, 谢无行能跟她亲近,裴誉能有她的荷包,他甚至什么都没有。

    到

    这一步, 沈行原才惊觉,纪清梨温和之下待人却是有差别的,只是细濛濛的无声,谁如何待她,她便回报什么。

    沈行原自她出现起就挤兑恶意,所以留给他的,就只有最次最敷衍的态度。

    现在要后悔又怎么来得及,可沈行原不服。

    明明在最开始的时候,论婚约论她自己的意想,哪点不是指向他。

    都这么不公平了,沈行原咬牙,毫不客气:“我找嫂嫂,当然是有急事。”

    扫出狭长锋芒的眸子上下掠起,沈怀序似笑非笑的:“说说看。”

    “兄长既然看见了我,难道没看见她身边的人?”

    “谁?”

    “裴誉。永安候府的世子。”

    沈怀序照旧岿然无波,只是看着他,高高在上将他的盘算尽收眼底。

    ……他一早知道。

    明明都看见了,偏偏此刻等他自己开口。

    仿佛沈行原是无能无力,只有朝手握权力,朝她正牌夫君卑劣请求,借刀杀人来排名在他之前的人。

    沈行原拳头紧握,后面急匆匆抬水,一直到那间屋子烧没了才敢动手的下人过来,战战兢兢:“大公子。”

    “老夫人身边的人来了趟,似乎要为这、这火寻公子去趟佛堂。”

    老夫人严苛古板,又是沈家地位最高谁都得听到人,不论这火是怎么起来的,此事无疑都要被处理。

    而且没记错的话,从前沈怀序院里也出过一次这事,出事后老夫人亲自动手,沈行原那段时日似乎好长时间都没见过沈怀序了。

    他脸上还没为此变出其他表情,就见沈怀序轻飘飘抬手,甚至连头都没回:

    “天干物燥,老夫人年纪大了,已经到府上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惊扰的程度。”

    “既然如此,还请老夫人到云山佛堂静修,远离烦杂方能静心,下月就可启程。”

    “等等……”

    沈行原徒劳开口,眼睁睁看着不过三两句话的空隙,如巨树般常年深插在沈家背后的老夫人就被架空带走。

    这些年来,可以说所有重大决策都是老夫人指缝里流出来的,就算称老夫人一句家主也不为过。

    哪怕是他的沈怀序的婚事都全有那背后的一双眼盯着。

    现在沈怀序说送走,就将其送走?

    他不可置信看向沈怀序。

    “你疯了?二房还在沈家,你不怕被众人指责?”

    沈怀序八风不动:“这是我的决定。”

    他刚才关心嫂嫂,沈怀序便也变作关切对方的好兄长,仅用剑拍拍他的脸:

    “祖母已经老了,别再让她为沈家操心。”

    脸侧火辣辣的痛,剑刃轻易割破了他侧脸。

    “她老人家还有最后一桩事,你若实在心疼老夫人,那务必要在下月前定下婚事,别辜负了她的期待。”

    刺痛传来,沈行原用力捂住脸。

    他的脸!

    碰什么不好碰他的脸,沈怀序就是嫉妒他这张脸更年轻。

    血从指缝往下滴,红艳艳一片,沈行原吞下情绪,扯出个笑来:“是,兄长说得有理。”

    周遭下人为这兄弟阎墙的一幕惊叫慌神,速速跑来观察伤势,却又不敢拦沈怀序。

    沈怀序宛如没看见这些嘈杂惶恐的眼神,只问:“你方才说,姓裴,永安候府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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