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盼他妻有两意: 16、完全有悖人伦纲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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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扇巴掌该是这种反应吗?

    沈怀序横在手下,没有沉冷恼怒。眼皮褶皱简短单薄,被摁住的下半张脸看不清,手心却能隔着皮肉感到他舌尖,在顶。

    无实质的气断续,扑得纪清梨腕子发潮,眼睫也被人含湿了般发抖。

    直到下车,她也没能恢复情态,耳廓烧红默不作声走在前。

    耳后两颗尖牙咬痕般的痣自然也跟着升温,沈怀序视线停留在上,并未觉得有什么。

    是他要来维.稳,放宽纪清梨心,这点小事无伤大雅,何况她摁来的巴掌毫无力度。

    与其说是扇脸,不如说是被迫将五指摊平压到人脸上,挣也挣不开,还令自己被衔住的地方更多。湿得指尖缩成团,指根被磨得水洗般的艳。

    她就这点力气,就算不是手是人坐上来......

    念头一闪而过,沈怀序步子一顿,摒断本能涌上的心思。

    正要出府的沈行原撞上这两人,点穴般不动了。

    沈怀序本该同寻常一般简单颔首过就走,他们兄弟亲缘单薄一向如此,今日却不知为想起的哪句话停步,看向沈行原:“出府?”

    沈行扭着个头盯纪清梨,这会长兄少见的同他搭话,他愣了下才答:“对,我同人约好了,就在城南猎场那。”

    “在外注意安全,莫要牵扯到不相干的事里去。”

    ......沈怀序脸上是个什么东西。

    沈行原心不在焉听着,脑中只有纪清梨脸飞红顾不得停顿的影子,她丈夫脸侧短而平直的几根红痕,心情尚佳的模样。

    无形旖旎的氛围仿有层红帐纱缭在沈行原眼前,丝缕摩擦心绪,勾人细想里头未被窥见的细节。

    他们一齐回府,却又前后各异这般情态,是在马车里头做了什么?

    马车里能做什么?

    沈行原没有整日揣测旁人的癖好,但沈怀序脸上那浅浅一层、揭上的巴掌印般痕迹就是在脑中挥之不去,让他没法不去推断设想。

    天气尚好,狩猎场上热闹着,几个世家子弟都是过年这几日装老实憋坏了,趁这次出来玩要畅快比试一番的。

    谁晓得平日挺有劲的沈行原这会魂不守舍,拉个弓拉半晌怔在原地也不知在做什么。

    眼看要赶不上对手得分,卫明跑过去踹他一脚,道:“你没睡醒啊,傻站着做什么?”

    沈行原回神,拉满弓对准靶子,嘴却还是忍不住问:“你说......”

    “你说一辆马车,京中一柱香的时间,里头人能做什么。”

    “什么马车,你射不射,不射去旁边斗蛐蛐那桌玩去,别让那死姓王的赢了。”

    “他来闹事,我们可是赌谁输谁是孙子,日后见面绕道走也不能去锦衣卫的,你别害我。”

    沈行原转过头来,目光黑直直的:“一对夫妻从马车上下来,男的脸上有印子,是什么意思?”

    卫明纳闷:“你杵半天到底要说什么?一对夫妻那人家肯定是有自己的事,操什么心。”

    沈行原抿下唇:“我想问。”

    “行吧,什么印子?”卫明努努嘴,得到回复后笑起来,“这是要看情态的。”

    “若看着是生气,准是吵架挨嘴巴子了。要是人没生气还乐着,小夫妻玩闹呢。”

    “玩闹?”

    “吃巴掌有时不是倒霉事,你能懂吗?”卫明嘀咕几句,眼看沈行原如被警钟砸了头要暴起,忙摁住他,“我都说了,这是情趣。”

    “绝无可能!”

    沈行原胸膛起伏一口咬死,绝不会信什么卫明说得糊涂话。

    就是再另辟蹊径也没有辟到这种路上的是,他沈怀序是什么人,京中风光霁月以他为首,他能是低头把脸送到纪清梨手心的人?

    “怎么就绝无可能了?别人是夫妻,做点什么不是应该的么。”

    不,沈行原依旧能断定沈怀序不会是刻意挨的巴掌。

    可心思被这话勾得毛糙,那层朦胧望不清的纱仿被撩开一角,叫他头次清晰重视起“夫妻”二字的意思。

    意思是纪清梨与沈怀序为夫妻,不是他抓到把柄,认定纪清梨是算计高攀,沈怀序看穿就会戛然而止暂停的关系。

    她嫁来的这半年,他们货真价实,寻常夫妻如何他们便会如何。

    卫明所说的情趣也好,颠簸也罢,全都是这道关系下仅那二人能窥探触碰到软核。

    沈行原一口咬死纪清梨人不行,所以从没细想过这些。今日如毛头小子窥见其中一角,脑子有些承受不住,不受控地设想起马车里的一角。

    兴许是他们靠在一起,兴许纪清梨头抵在沈怀序肩上,牵过他的那只手压在沈怀序脸上。

    不,这不是他该想的。

    心跳得又重又快,掌心出汗口舌发干,沈怀序心如乱麻将弓拉到最满,喘了口气松手,长箭直直越过界限,劈得进靶心。

    “准啊!”卫明眼睛一亮,这下赢定了。他喜滋滋去计分,沈怀序却只是失了魂站在那一动不动,连什么时候回的府他自己都不清楚。

    心头因为越界想了不该想的发寒,手脚却是烫的,让人坐立难安消停不了半分。沈怀序干脆洗漱完倒头就睡,好像这样才能把脑子里东西全挖出去。

    可惜梦如期而至,沈行原梦见自己被捆在哪,背后道德伦理感沉重压得人无法动弹,远远却听见有飘渺声音唤他:“二公子?”

    谨小、慎微,又狡猾算计的声音渐近,沈行原被绑在那躲不开,只能任由那些东西藤蔓一样圈着他脚鲜美爬上来。

    她叫一声,沈行原就感觉被勒得更紧一分。

    曾在他嫂嫂手腕上瞥见过的红痕翻涌过来,指尖吱呀晃在眼前。

    曾听过没放在心上的,杨氏催促子嗣的话也全都变了意味,横空催生张沈行原从没窥见过的、夜里的床来。

    他不敢听不敢看,脚步却着魔般一点点往前,边走边想手指扇人能有多疼?

    纪清梨和沈怀序是夫妻,那他们什么都做了吗?

    床幔被风吹开,沈行原心如擂鼓往里看去:一片漆黑,四处都是散开的长发,纪清梨被汗粘湿做一缕一缕的长发。

    仅有的一点白是她的手,撑起时好像要回头,同窥探者对上视线--

    沈行原闷哼声惊醒,一身的汗。

    喉咙那还有快被勒断的感觉,他烦躁勾住衣领起身。下秒迟来触感和梦到碎片一齐涌上来,黏着汗的身子僵住。

    疯了。

    他疯了吗?

    这是有悖人伦,乱了纲常不清白的糊涂事,他怎么会梦到这些,还?

    沈行原手抖得厉害,两眼一闭倒回去,企图从这荒唐梦里清醒过来,然而没用。

    他这下是真有点浑浑噩噩了,天不亮自己摸黑起来洗了裤子晾到外面,又回来铺了床,呆愣愣坐在床头魂不守舍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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