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对我尸体做什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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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瑕很小声地反驳。

    宫忱一怔,手心像被烫了似的,猛然缩了回去:“青瑕,我………”

    “——什么,我都累死了,你们两个竟然在这偷吃!”应婉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怒气冲冲地从树林里飞来。

    “累什么累,”青瑕哼哼唧唧地趴回去,“就你笑得最大声了。”

    “你说什么?!”应婉头一扭,正要骂爹骂娘,宫忱突然坐了起来,给她也抛了一块月饼,她下意识接过,愣了一下,“……呃,我也有?”

    应春来眼睛转了转,看了看大家手中的月饼,眼皮耷拉着:“我没有嘴巴,没有月饼。”

    “没有,什么都没有。”

    “诶,春来,你有别的,”宫忱早有准备,拾起一片大红叶子合拢,割开掌心,让流出的血汇聚在叶子上,很快将叶子装满,递了过去,“给。”

    应春来高兴地“哈”了一声,飞快从应婉的脸上游到她的指尖。

    “姐姐!快点让我过去!”

    应婉犹豫了一下,在应婉的催促声中接过那片叶子,指尖在血水中轻碰一下,应春来很快顺着血游了进去,泡澡似的在叶子里打起了滚。

    咕噜。

    咕噜咕噜。

    “哈!”

    “………”

    “宫先生?”只有青瑕忍不住在旁边提醒他,“记得止血。”

    宫忱回过神,“嗯”了一声,没看青瑕,而是转向应婉。

    “应师姐。”

    “今日已经见到了段瑄,他确实还留着春来的另一只眼睛。”

    掌心的伤口迅速恢复,宫忱将残留的血擦拭干净,缓声道,“其实,当时的情况我本可以试着把它从段瑄手里抢回来,但……”

    “行了,”应婉不自在地咬了一口月饼,“我又没说什么,你也有自己重视的家人,是我有求于你,你不用跟我道歉。”

    宫忱点点头:“好。”

    “不过说真的,你最应该跟我说的是谢谢,”应婉两三口把月饼塞完咽下去了,吐槽道,“你知不知道,为了你弟的那个什么破比试,老娘今晚快把整片树林的鬼都抓来了……哦,对了,有个死鬼拿这个贿赂春来,我就给它放了,也不知道是什么。”

    应婉说着掏出一个小白壶子。

    青瑕:“打开看看?”

    宫忱:“嗯?”

    打开了,都凑过去一闻——

    浓浓的酒味。

    一人两鬼面面相觑.

    ——

    “等!等一下!”

    宫忱用手死死捂着酒壶:“在开封之前,我有个很很很很很严肃的事情要做。”

    “那你还不快去做,我先喝。”应婉卯足了劲在抢。

    “应师姐,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宫忱一个巧劲把酒壶抢到手,“等我发个传音再一起喝呗。”

    应婉打不过他,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翻了个白眼:“给谁传音啊,什么事非得现在说?”

    “当然是给师兄,”宫忱抱着酒壶,坐在另一块地上,小心摸出怀里的传音符输入灵力,“我今天还没跟他说过话呢。”

    “大半夜的,你拿什么理由联系他?”应婉咬着牙道。

    “还需要理由吗?”宫忱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既然成了亲,像在外面喝酒啊和谁单独相处啊这种事情,那都是得提前………”

    “他要是不同意呢?”应婉没听完,脸色有些狰狞地打断了他。

    “他不同意,我就偷偷喝咯,反正我对他忠贞不渝,我就压根不可能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那你还问个屁!!!!!”

    “宫忱!!”应婉忍无可忍,怒吼一声,“你踏马再装一句试试!!老娘要宰了你!”

    宫忱边跑边说:“应师姐,别激动,我开玩笑的,其实是我算好了时间,现在是师兄出发的第三日零两个时辰又一刻,他应该已经回到凤鸣城了,我主要是想问问他有没有平安到家………”

    “刚到。”

    此话一出,两人都齐齐刹住。

    “………!”

    宫忱才意识到不知何时手中的传音符已经是彼此连通的状态了。

    应婉一脸幸灾乐祸。

    他简直是瞬间把酒壶放在地上,不再胡闹,火速窜进树林,找了个没人也没鬼的地方。

    青瑕在身后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远处,神色有些落寞。

    “师、师兄,”宫忱把头发上沾到的叶子取下,喘了口气,“晚上好。”

    “想喝酒?”许是舟车劳顿,徐赐安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有点想,可以吗?”

    “问什么,不是说就算我不同意,你也要喝吗?”

    果然听到了。

    宫忱脸上有点儿发热:“那是我说笑的,你别当真……你不让的话,我哪敢啊。”

    “真的不敢?”

    “不敢。”

    徐赐安淡淡道:“喝吧,我还没那闲功夫什么都管。”

    “哦,”宫忱用脚尖戳了戳面前的树根儿,道,“知道了,你不想管,那下次就不跟你说这些了。”

    徐赐安仿佛没听出他语气里的失落似的,自顾自问地翻了篇:“你在邺城怎么样了?”

    “挺顺利的。”宫忱心不在焉。

    “顺利?没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没有吧。”

    徐赐安沉默了一会:“那我倒想要问问,在崔府放了三把火,把新娘子抢走的野男人是谁?”

    “野男人?”

    宫忱回了神,声音一扬,“不是,谁传的?这明显是有人故意败坏我名声!师兄,你不能信了吧?”

    徐赐安没说话。

    宫忱立马解释起来。

    “那个新娘子是我以前的部下,是受我连累才被崔彦抓去虐待,我是去救他的,根本不是什么抢亲。”

    “受伤了吗?”

    “………”

    “你受伤了吗?”徐赐安道,“我想知道的是这个,宫忱。”

    宫忱张了张嘴。

    却没能再随意地说出“我没有”。

    他沉默着,缓缓坐靠在树下,一安静下来,耳边便响起许多道声音。

    「我不认你这个哥。」

    「你不配。」

    「原来我也有月饼。」

    「宫先生,我都快五年没跟您一起过仲秋节了。」

    「记得止血。」

    「………」

    “说话。”徐赐安道。

    风从南边吹过来,宫忱的心脏像草木一样微微颤动。

    “师兄,我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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