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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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情况。

    放下床帐之前,萧观又扭头看了一眼。

    见宋湄一无所查,仍睡得香甜,便放下床帐去了外间。

    她是简单一眼看到底的。

    易知足又睡得熟,不论是清醒的时候,还是睡着后,都不会轻易地被他人的行为“改变”。

    萧观去了另一个小室穿衣洗漱,身着中衣,又穿戴好深绿朝服、革带、玉佩锦绶,头戴进贤冠,簪白笔。

    肃穆端正的官服上身,比起平日穿戴简洁时,更添几分不可亵渎的肃正之姿。

    若宋湄醒着,恐怕都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萧观在朝堂之上,是数一数二相貌出众的俊仕,连从前的第一美男子,礼部主事萧卿之都要甘拜下风。

    因为萧观生得明朗英气,比萧卿之还更高挑。

    从气势上就压了别人一头。

    今日宣政殿外,早到的官员不多。

    往常萧观只与相熟的官员问好,简单交谈几句。

    但今日是他婚假过后首次露脸,不少人见到他,都是带着笑意称呼一声“新郎君”,略带调侃地说他意气风发。

    萧观点头应了。

    他只觉得同僚都是有意调笑,说的并非事实。

    因为从镜中看,萧观觉得自己并无变化。

    何来“意气风发”一说?

    当日侯府大喜,不少官员也是受邀到场的,分明见过他身穿喜服时的模样,但在今天仍是凑趣。

    萧观不解。

    直到与他关系最近的霍林安来了,一见面就笑道。

    “少瑾兄,多日不见,英气更甚。”

    萧观问:“为何这么说?”

    霍林安被问得怔了怔:“感觉上是这样的。”

    婚后的威靖侯世子,就是比从前要更有风度了。

    差别其实并不大,因此让人细说是说不出的。

    萧观沉默不语。

    不久后,礼部那一群风度翩翩的官员也来了。

    人群中有一位风华正茂的郎君,俊美绝伦,望着萧观这边静默许久。

    在大殿外等候时,后来到场的人都比较瞩目。

    萧观注意到了萧卿之别样的目光。

    更加莫名其妙。

    他平素少与人来往,与这位第一美男子更是并无交集。

    从前就感觉到对方对他若有若无的敌意。

    这次休沐归来,察觉到的敌意更重了。

    萧观面无表情,继续与霍林安说话。

    他行得端坐得正,不论外界有什么不对,没到需要解决的时候,一概无视。

    外界暗流涌动,可栖迟居的内室中,仍是一派熟睡的静谧,一直持续到天光大亮。

    萧观走后,早晴怕宋湄冷醒,轻手轻脚往褥子里塞了暖炉。

    因此宋湄在绵绵不断的热意中,一路酣睡。

    待她睡足了,睁眼看到身旁空荡荡,迷迷糊糊地问。

    “世子已去上朝了吗?”

    早晴坐在脚踏上陪着。

    “是呢,世子爷四更末就起了,一点声音没发出。还将褥子掖得紧紧的!”

    宋湄抱着褥子笑。

    “夫君是体贴人,今天也记得给我掖被子了。”

    早晴忙点头。

    她睡好了,因此脑袋清醒得很快。

    宋湄坐起身,将睡乱的头发都拨到脑后,志气昂扬。

    “要不然,我这就去给母亲请早安如何?反正世子也不在,一个人在这屋子里也无趣。”

    早晴忙点头:“很好呢。”

    自从敬茶那日,侯夫人说不必请早安后,宋湄早上就没去过正院。

    侯夫人一直没派人来请过,今天虽然有些晚了,可宋湄主动要去,自然是很好的。

    宋湄扬起的手在半空中被人抓住,太子握住她的手腕,眉头蹙得更紧:“本宫何处又惹你生气?”

    意识到宋湄想做什么,郭绥眼神不善地瞪着宋湄:“宋承徽,太子一听说你母亲病重的消息,就马不停蹄地赶来探你母亲。你胆大包天,怎么敢对太子——”

    宋湄盯着郭绥,已扬起另一只手,甩了太子一个响亮的巴掌。

    太子的头微微偏过去。

    满院寂静。

    郭绥愕然地看着宋湄,对方脸上没什么情绪。但掌掴太子时,宋湄一直盯着自己,竟让她品出了明知故犯的挑衅意味……不对,这就是挑衅。

    宋湄握了握手,这一巴掌她打得十分用力,用力到手疼。

    太子回首过来,脸上很快浮现出红色的指痕。

    半晌,他放开了宋湄的手,静静问她:“消气没有?”

    第 77 章   第 77 章

    宋湄想说,没够。

    然而她再次扬手时,察觉到四下里一片死寂。

    抬眼望去,院里的下人死死低着头。

    宋士诚神情慌张,立在原地手足无措,看起来像是在四处找洞钻进去。

    近在咫尺的郭绥一脸惊愕。

    而眼前的太子定定望着她,半点没有要躲避的意思。

    宋湄是成过婚的,那边在进行什么是,她不用听声识人的知识也能明白。

    探出半个脑袋,见齐王是背对着她奋战,黄衫娘子亦不做防备,是个好时机。

    已过多时,她刚才就应该早点躲开,瞧见这么多不该瞧见的,她小命该短了。

    静和县主去了有一会,算算时间快回来了,万一撞见,场面便不可控制了,她势必得想办法离开,让静和县主绕过这里。

    轻功和汀芷学了三天,就算达不到踏水无痕,陆地上跑跑,应该可以不发出声音。

    她脑中复习了一下汀芷的教学,蓄势待发的冲了出去,三个廊柱,一鼓作气。

    这边同样蓄势待发齐王,在最后冲刺紧要的关头,听到身后不远处的长廊的脚步声,瞬间*了,怀中的黄衫娘子也惊叫一声。

    这轻功怕是连门都没入进去。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斜照进书房,博山炉焚着袅袅青烟,萧观从笔架上选了支上称狼毫,饱满的沾了墨水,握着笔杆的手悬在纸上,眼看着大滴的墨色在云母宣上晕开,他揉了揉发痛的额角,“释因大师可寻到了?”

    陆遗低头回答:“还没有。”

    “先不用找了,派出去的人撤回来。”萧观烦躁的将宣纸揉着扔在一旁,疲惫的翻了翻手札,指腹划过记载的时间节点,皱眉沉思,听着窗外树叶沙沙作响。

    前世遇见释因大师是景平元年,如今提前寻他,遍寻不得,想来是机缘未到,强求不得。

    “是。”陆遗不问缘由,只是服从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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