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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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宫墙上扫了一眼。

    翻墙出去怕是妄想。

    宋湄不得不耐心劝李朝恩:“李令宫,你看看我如今这个样子。我连寻常走路都跑不过你,出了宫门又能跑到哪儿去?你大可让所有人都跟我去宋家走一趟,我跟你保证,我不会跑。”

    李朝恩腆着脸笑:“娘子,奴已派人十万火急去寻殿下了。只要得到殿下首肯,奴立即送您去宋府。您就再等一等。”

    他还是惦记着太子谕令。

    宋湄冷笑:“那要是等不到太子呢,你要让我错过我娘的最后一面吗?”

    李朝恩语塞-

    宋湄的伤感是短暂的。

    萧观手里的茶水还没喝完,她就已经重振旗鼓,眉开眼笑地带着两个婢女在茶案处对坐,玩骨牌消磨时间了。

    这是一副用玛瑙精制的彩玉骨牌,一套三十二张,选的俱是一样纯净无暇樱桃红的老坑玛瑙。

    色若枝头刚晒红的樱桃,质地清透水润,颜色淡雅缥缈。

    被女子以纤纤素手捻着,优雅华美,不知有多贵气。

    若不是早上整理东西,从添妆里找到这个,宋湄都忘了,她闺中好友姜姒说给她的添妆礼,是一件筹备了两年的好东西。

    宋湄视之贵重,出嫁前没拆开看,又放在嫁妆箱底。

    昨日整理时翻出来拆开,就立即让人送到正房里,放在手边随时欣赏把玩。

    上午忙了正事,下午该歇息了。

    姜姒的礼物这样用心,且投其所好,必然要好好珍惜,把玩够本。

    宋湄没骨头似的歪斜着身子,最是舒服惬意,手臂撑在案上,爱不释手地摸着骨牌。

    只是把玩,把三十二张牌摆来摆去,细看玛瑙的颜色,几个人都玩了许久。

    玩着牌,又说着从前闺中趣事,还有姜姒那几个与宋湄交好的姑娘,一下午时间都不够用。

    萧观被宋湄彻底抛在了脑后。

    她自在,他也自在。

    夫妻两个各忙各的事,这才是婚后第一次井水不犯河水。

    但“井水”安心,“河水”也欢畅。

    只是,前几日天天早睡,每每天暗不久就沐浴躺床的宋湄,今天玩乐开怀,以至于忽略了时间。

    直至戌时末,还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前几日萧观不用早睡,依着她的起居习性都早睡了。

    明日他要上朝去官府,必须早睡的时候,宋湄还在不亦乐乎地玩骨牌。

    这两人,总是合不到一起去。

    不过,和宋湄一样,萧观也没催促她,只是让玉尧知会她一声。

    他先行睡下了。

    玉尧来报时,宋湄抬头看,大眼睛茫然懵懂。

    “夫君今天睡这么早吗?”

    玉尧含笑提醒:“少夫人,已经进巳时了。”

    “已经巳时了?”宋湄喃喃,还有些不敢信。

    但只是她个人感觉,并不是怀疑。玉尧这样精干的人,总不会说错话的。

    小柳氏那边早就已经把水备好了,一直等宋湄发话,是她玩牌太专注,忽视了时间。

    宋湄记得萧观明日要早起上朝,恐怕再过两三个时辰就要起了,耽误不得。

    她放下骨牌起身。

    “把东西速速收好吧,快些洗漱睡觉了。”

    萧观身边的人默默等了许久,总算是等到少夫人结束玩牌,都暗暗松了口气。

    世子上朝是大事,要是耽误了,就算宋湄人再平易近人,也是会遭人诟病的。

    人的名声如何,并不是一昧脾气好、没坏心就行的。

    多得是人心地纯良,但误人子弟,或好心办坏事。

    头脑愚蠢的人,甚至比刻意为之的坏人还要容易坏事。

    这些天,原世子院的下人看着,虽喜欢宋湄的为人,却隐隐担心她不堪大用。

    方才萧观已睡了,她还在玩乐,人人嘴上不说,却免不了心里有怨言。

    急着入睡,宋湄便没沐浴,简简单单刷牙净面泡脚,脱了外衣就往床上爬。

    萧观睡在床外围,平躺着闭目。

    一动不动的,不知道睡没睡着。

    宋湄像是翻山越岭一样,从他身体上方爬到内侧,钻进被窝中。

    有萧观提前入睡,褥子里一片暖意,从上到下无一遗漏。

    宋湄小幅度挪动,朝萧观身边靠拢。

    她分辨不出,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然而萧观其实还一派清醒,尽管没有睁眼,宋湄的一举一动都被感知到了。

    也不知道她是以什么姿势爬上床的,竟然连一点裤脚也没碰到萧观身上来。

    他只感觉到身体两边的床铺,被人按压后的明显下陷。

    随后,她钻了进来,轻轻贴在他身边。

    没看到什么情况,但只凭这些,也会让人想象到场面的有趣。

    但因为要尽早入睡,萧观只是轻如微风地舒展了下眉眼,并未睁开眼和宋湄说什么。

    宋湄也就无从得知他心中所想了。

    随后,谁也没动静,维持一个姿势静静躺着,直至沉入梦乡。

    当朝皇帝是间日朝会,每隔一天一小朝,七天一大朝。

    官员卯时正需在宣政殿外等候。

    因此上朝日时,官员五更天之前就要起,赶路入宫。

    时间之早,说是披星戴月也不为过。

    在宋湄睡得还七荤八素偶尔梦呓时,萧观醒来起床。

    或许是婚嫁的几日以来,日日被宋湄带着赖在床上,给人养出了惰性,萧观很久没有感觉起床是这么艰难的事了。

    醒是醒了,却仍想舒坦地留在温暖被窝中。

    似乎有种魔力,让世间一切被柔软被褥隔绝在外。

    外面寒风肆虐,只有床帐中这一小方天地是怡神仙境。

    得亏萧观是严于律己的人,他只是侧目看了宋湄两眼,就默默地掀开被角,站起身来。

    身体的惰性完全被清醒的理智压制。

    起身过后,萧观又将他睡的外侧的被褥给压好。

    很难忘掉,前几日宋湄控诉他起床后不管褥子,漏了冷风,让她满是委屈的事。

    虽说那日事发突然,是少见的意外,并不是萧观粗心大意故意为之。

    可在与宋湄成亲之前,萧观独自睡觉,从没有过起床后需要管顾被褥的事。

    身边多了一个她,不止是多个夫人的事。

    萧观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都在被牵一发而动全身地改变着。

    不是很习惯,但他又必须要慢慢地习惯。

    之前已发生的种种事迹,以及之后还会多出来的许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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