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咸鱼[快穿]: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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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

    可是这些事情都过去了,斯人已逝,走出了世界,告别了时间。

    他们连弥补都做不到。

    他们甚至不能再沈明烛面前请罪,为当年的误解、怨怼、责备道歉。

    沈明烛已经死了。

    许瑞章再也抑制不住闭上眼,身形颤抖,泪水滚滚流下,“臣有负圣恩……”

    郑孟贤抬手想要安慰,想要让许瑞章控制一下情绪不要让秦铮发现,可他刚张了张口,便也忍不住泪意。

    他别过脸,悄悄用袖子拭泪,无声而泣。

    他又何尝不是呢?他愧对陛下,也愧对太后。

    秦铮惊地从床上坐起来,慌张又疑惑:“这是怎么了?”

    沈应长长地叹了口气,勉强挤出笑意:“无事,不过是想起从前对陛下多有误解,故而心生愧疚罢了。”

    秦铮将信将疑:“是,从前……末将也对陛下多有误解,还未向陛下请罪。”

    沈应拍了拍他的肩膀,“陛下近来不见大臣,这点我等不曾骗你。你养好身体,替陛下夺回漠北,便是最好的谢罪。”

    秦铮虽然疑惑,还是觉得有道理,他点了点头:“是,多谢王爷提点。”

    *

    朝堂上对钟北尧的态度看法不一。

    毕竟虽然打了胜战,但钟北尧擅自发兵也是事实,倘若朝廷不打算与契胡撕破脸皮,钟北尧便是大雍的罪人。

    有人说功过相抵,有人说严惩不贷,可郑孟贤还是顶着压力给钟北尧送去嘉奖。

    上一个打了胜战却被下狱的秦铮在前,倘若钟北尧也落了同样的下场,百姓必会怀疑他们主战的决心。

    好不容易才聚起来的士气,万不能散。

    钟北尧送走了来传旨的钦差,领着一堆奖赏进了军帐。

    沈明烛坐在桌案前看书。

    大抵是今天没有作战计划,他没穿盔甲,只简简单单一身白色长袍。刚开春不久,还有些微凉的冷意,肩上披了一件缀着狐裘的披风。

    这当然不合适,战备情况下,士兵将领除了睡觉都得穿着盔甲。

    沈明烛偏偏可以光明正大地当个例外。

    且他分明用了特殊待遇,却还能让全军上下皆信服无比。

    钟北尧将东西随意找了个角落放下,欲言又止。

    沈明烛头也不抬:“有话就说,支支吾吾做什么?”

    也不知道他分明一眼都没看向钟北尧,怎么就能精准发现他的为难。

    “陛下,臣有一事不解。”钟北尧小心翼翼:“盛京传闻陛下受惊静养,特许晋王殿下代理朝政,可是陛下您分明在此处……您是和他们商量好了以抱病为借口,还是一个人偷溜……呃……独自做的决定?”

    沈明烛放下书卷,笑意盈盈地看了他一眼:“你猜?”

    钟北尧:“……”

    看来是后者。

    他就说,要是郑国公他们知道陛下在这里,至少不会一点表示都没有。

    钟北尧谨慎地问:“那这传旨官前来,该不会得了暗中嘱咐,来寻陛下吧?”

    钟北尧代入一下自己是某天一大早发现陛下失踪的晋王殿下,就觉得一阵心梗,就如同作战时他看到陛下嚣张地冲在最前面一样。

    没想到他年纪轻轻,身上也得常备救心丸了。

    钟北尧心有戚戚然。

    沈明烛不以为意:“不可能,他们只觉得朕死了,不会派人来找朕的,放轻松,以及,都说了要称‘公子’!”

    钟北尧:“???”

    什么叫只觉得沈明烛死了?

    所以小皇帝在晋王的眼里,不是失踪状态,是死亡状态吗?

    钟北尧手抖了抖,“公、公子,您知不知道,若晋王殿下将您的……您的死讯传了出去,以国不可一日无君为由登临帝位,待一切尘埃落定,您就算回去也于事无补了。”

    所谓皇帝,就是他说一个人死了,就算那个人活着也是死了。

    “我知道啊。”沈明烛奇怪地看着他:“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钟北尧张了张嘴。

    钟北尧闭上嘴。

    钟北尧无话可说。

    公子,有没有可能,我现在的反应才是正常表现,不正常的是你?

    ……算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大不了就打回去。

    不是他看不起自己人,他充其量只是觉得盛京城里端坐高堂的都是一群垃圾——如今正在盛京养伤的秦铮将军例外。

    再者而言,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他对沈明烛有一百二十分的信心。

    陛下无所不能!战无不胜!

    而在他眼中无比靠谱无比英明的陛下目光不经意扫过舆图,于是问他:“开春了,是时候把清、淮二州收回来了,你觉得呢?”

    钟北尧:“?”

    陛下,敢问这二者之间的联系是?

    第127章

    “你先前不是说邻县冬日遭了灾, 百姓衣单食缺、饔飧不继吗?开春也该春耕了,我寻思可能是地盘不够大,可种的地不够多, 你觉得把清淮二州拿回来会不会好一点?”

    沈明烛振振有词,理直气壮,居然还很虚心。

    钟北尧听得一愣一愣的,“可是公子,朝中补给未至,这就要进攻吗?”

    战时粮草消耗为平日数倍, 朝廷还没做好开战的准备,送来的军备只够守城, 放在行军上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沈明烛眨了眨眼:“不够吗?我看过军中账目,一场仗还是打得起的, 等拿回了清淮再休养生息也不迟, 实在不行我们还能去契胡那儿抢。”

    钟北尧:“……陛下,您是天子,别一口一个抢, 不文明。”

    “哦, ”沈明烛从善如流地改口:“是拿。”

    钟北尧满意了, 他提醒沈明烛:“公子,您忘了?您说要先将军备取出交由百姓赈灾,民为邦本,本固邦宁,将这部分军备送出之后,军中将士便也得缩衣节食了。”

    这其实不该是突骑军该考虑的事情,赈灾是朝廷的责任,军队擅自做主, 非但不能为朝廷分忧,还得叫人疑心突骑军是否有收买人心之嫌。

    军中不是没有将领反对过,他们说若钟北尧实在放心不下大不了便多写几个折子上呈朝廷,何至于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本就已经功高震主,他们要是皇帝,都得怀疑钟北尧是否有造反之心。

    钟北尧心里苦。

    皇帝在哪里,哪里就是朝廷。

    所以这件事虽然很难以理解,但赈灾真的是他们军营的责任。

    ——退一万步说,这命令又不是他下的,为什么都找他慷慨激昂进献忠言啊!

    沈明烛没忘,他无辜问:“怎么会不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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