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禁欲学科大佬互穿后: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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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朗书雪点点头,“他们这样直接上门,干扰您的工作,确实不对。”

    很好。苏煜尊严得到了极好的维护,他虚扶着朗书雪回了病房,无视了梁乐和老杨等人看见他从天而降那吃惊的眼神,昂首阔步走出病房,片刻又昂首阔步走回来,身后跟着一队拱卫着他的白大褂——他要查房。

    今儿是大查房的日子,顶着师祖身份,苏煜得替他把所有病人巡一遍。

    也许是感染上了一点儿师祖的严谨,或者不想出岔子被师祖看扁,苏煜巡得很认真很严肃,下级医师和实习生们屏声静气、严阵以待,连石峥嵘也在被提了两个问题后,觉得前头的不对劲儿全是错觉,他老师分明还是他老师。

    很快,他们巡了一圈,到了跟梁乐他们病房对面的女病房。

    “谢芝桃,女,25岁,肾内转来的病人,肾上腺腺瘤导致的醛固酮增多症,药物治疗收效甚微,这次入院是准备做肾上腺切除。”石峥嵘报告自己所管的15床女病人。

    “目前血压多少?”苏煜问。醛固酮调节体内钠钾平衡,一旦增多会导致钠潴留,进而导致高血压,病人的症状也多由此而去,所以苏煜最关注的也是这个。

    石峥嵘报了日间和夜间血压,又说了用药情况。

    苏煜了解完情况,正要走近查体,坐在病床旁嗑南瓜籽的中年妇女不耐烦地收起瓜子壳:“光查这个有什么意思,医生,那个减免的事到底怎么说啊?”

    什么减免?苏煜顿了一下,看她那张有些熟悉的刻薄脸,忽然反应过来,她就是有记者来那天,围攻他办公室的家属之一,还是嗓子最尖、闹得最厉害那个。

    苏煜紧抿了下唇,好心情荡然无存。

    第28章 第 28 章 活学活用

    “妈!”病床上的谢芝桃脸色白了白, 伸手去拉母亲的袖子。

    “你别碍事!”谢母甩开她,“光让我们填表,不告诉我们结果, 这不是玩人吗?”

    “谢芝桃家属,这个表我们已经帮忙提交上去了, 但是能不能减免或给予补助, 我们说了不算, 需要医院和基金双重审核确定,审核结果没那么快出来。”石峥嵘解释。

    谢芝桃是石峥嵘管的, 家属自然也是石峥嵘沟通。其实这病人自己挺文静,就是她妈妈实在让人头疼。

    “你们咋能说了不算?你们把她的病说厉害点儿不就行了?”谢母一副懂行的样子,目光转向苏煜,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苏煜脸上, “你是领头的吧?是不是因为我们没给你塞红包?怎么人家有补助我们没有?”

    “我告诉你, 我家穷,没钱塞红包,但是这补助你们得给, 你不给,就是歧视穷人、歧视劳动人民,我就去找你领导闹!”

    “妈!”谢芝桃脸又红又白,不敢看床旁的白大褂们一眼, 只伸手去拉她的母亲,声音带着哀求,“妈, 你讲点儿道理,别闹了,我求求你。”

    “你求我个屁!”女人再次一把甩开她, “我咋胡闹?我咋不讲理了?我要钱不是为了你?!”

    “你二十五了!二十五了还不嫁人,吃家里、喝家里,不往家贴补也就算了,你还好意思生病!”

    “一个高血压忍忍不得行,非要动刀子,刀子还没动,检查费掏出去大几百,你还嫌我事儿多?”

    门外有人听见动静围观,但这妇女非但没收敛,还像登台的演员来了兴致,亢奋抓起谢芝桃床头的一叠纸,扬了满地:“每天大把花钱,你还有心情在这儿瞎写瞎画?!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赔钱货!”

    “你生的是人,不是货。”苏煜冷冷打断她,看向病床上脸色煞白、不太对劲的病人,“你哪儿难受,先别动。”

    “难什么受,不就是个高血压?吃点药也能治,就你娇贵!回家,这钱我不掏了!我早跟你讲,你弟弟马上结婚要用的!”谢妈唾沫横飞。

    “出去!”苏煜回头看她,压着怒火,转向查房的大部队,“病人需要安静,你们先到外面等。”

    大部队立刻撤走,还看明白了他意思,自发带走跳脚大骂的谢妈。

    “真不像话。”

    “这亲妈怎么比后妈还不如?”

    “重男轻女也不能这样……”

    病房里传来其他病人和家属的窃窃私语,岁数大点儿的邻床女病人直接叫谢芝桃:“桃啊,别搭理你妈。”

    谢芝桃嘴唇嗫嚅了下,没有说话,盯着落了满地的画纸。

    “头疼吗?看这里。”苏煜拿出一支笔让她看,“眼睛有没有花?”

    “没有。”谢芝桃听见他的声音,抓紧床单,“我不是……我挣钱了的。”

    她说不出那三个字,但她想解释。

    她不是赔钱货。她刚成年就进厂打工,赚的钱除了自己一日三餐,全省下来汇给家里,有个头疼脑热,都是自己吃点药扛着。

    这次实在头疼太久,她扛不住了,才来医院。

    医生说她血压很高,已经很严重了,怎么竟能忍那么久。

    大概是她忍习惯了。

    她家乡看重男孩,她妈生了她好几年都没怀上第二个,受她奶奶和村里人指点,经常打骂她出气,她从小但凡生病了,不会得到怜惜,只会讨她妈厌嫌,所以她宁愿忍着不说。

    可这次真的太难受,她没法再忍。谢芝桃想分辩更多,但头突突的疼,她说不出更多,只挣扎着坐起来,想起床捡她的画。

    四周传来或远或近的声音,谢芝桃晕晕乎乎听不真切,有人叫她不要动,但她有些恍惚,听见了,却反应不过来。

    直到一只手直接按住她,不容挣脱把她按回床上:“你先躺下。”

    是他的声音。

    谢芝桃紧紧闭上眼,一行眼泪流进鬓角。

    头很痛,但她希望陆医生快些离开。

    她愧于面对他。

    上次,她一个人来办住院,因为带的东西太多,因为头疼,也因为害怕,不知怎么,她忽然放下东西,在楼梯间没人的地方捂住脸哭起来。

    陆医生正好经过,他很礼貌,问她哪里不适,等她情绪平静下来,帮她把她那些廉价杂乱的物品提进病房。

    除了病情,他没有多问,只是告诉她办公室在哪儿,让她有困难可以找他。

    她很感谢他的尊重和体贴。

    那是她25年未曾感受过的美好。

    知道她妈妈带头去找他闹事,她真的很崩溃。

    “对不起,陆医生。”谢芝桃嘴唇发颤,勉强出声道歉。

    “没关系,”苏煜本人没见过谢芝桃,也不知道她道的什么歉,不过他顾不上这些,“你先平静,可以试试深呼吸。”

    “拿血压计来。”

    “氨氯地平5毫克。”

    ……

    他声音时远时近,跟护士低声交代着什么。然后安静了。

    谢芝桃以为他已经离开,睁开眼睛,却看到一只修长稳定的手,把一叠画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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