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李世民的吃货幼妹: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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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常一个人操控四个颜色玩的李小六顿时兴奋,她可会了!

    “我晓得了。”她信心十足,取过襻膊束紧衣袖,跃跃欲试,“咱们开始罢。”.

    锦袍窄袖的长身男子踏入庭中时,便见两颗小脑袋凑在一块交头接耳,二人蹲在地上齐齐喊“卢”,叽喳话音充斥满庭。

    “你怎可耍赖!”

    “我刚学会,让让我嘛。”

    “那只能一回喔,下不为例。”

    闻得仆役恭敬称“郎君回来了”,两人听到动静,方才挣开脑袋望向他。

    “阿兄。”李敳瞬间犹如耗子见了狸奴,低下声气垂首唤人。

    而李惜愿视清来人形容,愣了一怔。

    倏尔,她自地上弹跳而起,兴奋道:“李靖先生!”

    “……小六?”李靖也认出了她,微微讶异。

    她蓦地蹦上来:“小李先生不早说,原来你也在这里做官。”

    李靖行礼:“能与六娘重遇,亦出乎李某意料。”

    李惜愿这才意识到为何目见李敳会觉眼熟,原来人家是亲兄弟。

    “所以就说我与小李先生有缘嘛,没想到韩老夫人正是你们的母亲。”

    “是颇有缘分。”李靖唇畔牵了一牵。

    吩咐拿出家中糕饼款待小客人,视天色不早,李二郎打发仆役来接,她夸赞了李家糕点美味绝伦,随后兴冲冲地告辞离去。

    目送李惜愿登上马车,李敳立于宅门垂带下与她招手作别,回去后仍是心情愉悦,吟着曲儿俯身将棋盘收起。

    “可是母亲邀请李六娘来家中作画?”李敳方踱进厅中,扫见李靖驻足屏风前,陡然问他。

    李敳点头:“正是,母亲很喜爱小六的书画,便请她来为我家作屏风。”

    “往后你莫再去寻她。”喉头滚了滚,李靖忽冷道。

    好家伙,怎么两副面孔呢。

    李敳顿丈二摸不着头脑,皱眉嚷道:“阿兄何故变脸?我已与小六结成了好友,我们还相约晴日一道打马球,适才阿兄不是对小六也很友善么?她还喊你小李先生呢。”

    “若非李渊父子,为兄亦愿与六娘这般真诚小友结交。”李靖声音终缓和些微,目光凝重聚于弟弟乌黑发顶,“然李家采买马匹,广交士人豪杰,为兄身为大隋臣民,不可坐视李家心怀异端而置若罔闻。”

    李敳怏怏不快:“那又如何?阿兄不过是个县丞,这圣人不识阿兄之才,也不见得有甚么好忠心的。”

    “休得胡言!”李靖喝止,直将少年唬得打了个寒噤,“我李氏世代门庭,君子食国之禄,便当报效皇恩,焉能怀有逆乱之心。”

    李敳只得喏喏,敷衍道:“阿兄指教的是,往后再不敢了。”

    知他表里不一,嘴上应承得快,内心未必听话,李靖也不再横加干涉,目光无意视了眼菱花地砖,拧眉指道:“你在地上写自己名字做甚么?”

    李敳摸了摸后脑勺,嘿嘿赔笑,掏出袖中绢帕蘸上水,伏地将白日写下的那个“敳”字擦去。

    忖度着下月便该动身前往江都,及时将李家异动报知圣人,李靖眉头紧锁,拂袖步出堂外。

    第23章 第二十三话“我可以常常见到你吗?”……

    此后三日,李惜愿每过府作画,俱再无李靖身影。

    她不免奇怪,遂问李敳:“你哥哥何以不见?”

    该不会是有意躲开自己罢?

    李敳呃了声,搪塞她:“他有公务,本就偶回家中,上回乃意外。”

    听来也有理,经常往别人家里跑也非淑女所为,有违万氏劝导,于是李惜愿将屏风作完,识趣地不再登门叨扰。

    而李敳早将李靖告诫抛诸脑后,山不来他自去就山,隔三岔五便来寻李惜愿出府耍玩,两人爱好相近一见如故,又双双对晋阳处于好奇探索状态,而李二郎忙于正事对此一无所知,任凭她跟着李小郎君将晋阳城郊内外逛了个遍。

    长孙知非偶感风寒,这段时日养恙不出,每日只是躲在屋中手不释卷。恐她无人陪伴心生孤独,李惜愿一候她风寒痊愈,便趁寒食后与她一道外出踏春。

    今日正是浴佛节,在此之前李小六有意茹素三日,和长孙知非花池边观完鱼,便与她进庙焚香祈福。

    长孙知非许愿家人万事顺遂,祈祷默诵后燃上三炷香,出殿后隔着庙中矮墙,恰见一众百姓正抬佛像沿街巡游,杂技鼓吹之乐响彻衢巷。

    信徒们将满车衣物运来捐献,僧人分发糕糜,挤在人群中的李小六好容易才得来两块,分一块予长孙知非,因走了半日双足疲累,更兼肩上扛着鼓鼓囊囊的行装,她索性提议在庙中草地上坐下休憩。

    僧俗人等络绎不绝,正是绝佳的写生题材,李小六自行囊中掏出画册与一应工具,眼珠不停逡巡着,搜寻下一个绘画对象。

    她咬笔观察周围,长孙知非睹见膝头厚厚一沓宣纸集,询问:“可否欣赏阿盈的画册?”

    李小六大大方方地呈给她:“阿音请随意指教。”

    长孙知非轻声翻动纸页,观画册间以人物画居多,杂以少量工笔风景画,开始虽笔触稚嫩,愈往后翻愈成熟,已然像模像样。

    览着览着,她却生出一疑惑:“阿盈为何不画熟人?”

    这些人物画俱是她所不识的面孔,像是随手画的陌生人。

    “我从来不为熟人作画。”

    “为何呢?”

    “因为我害怕若是和熟人分别,日后便只能对着画像睹物思人,那我情愿未曾画过。”李惜愿道出心里话,“所以我见到不认识的有趣之人才会画下来,因为没有交集,就不会有这般苦恼了。”

    长孙知非捏她脸颊:“聚散终有时,相见最难,而离别方是常态,看来阿盈还是未习惯。”

    “唔。”李惜愿自我宽解,“所以我*才更享受每个当下。”

    一只糕糜很显然无法填饱肚子,闻她小腹冒出咕咕声,长孙知非起身拂裙,整理衣襟鬓发,拍拍她肩:“阿盈待在此处莫走动,我去瞧瞧有甚么美食,为你购买一些。”

    庙门外有不少货郎叫卖胡饼饮子吃食,视李惜愿点头应承,并保证绝不会乱跑,长孙知非方宽心离去。

    浮铺上点心糕饼琳琅满目,长孙知非择几样自己与李惜愿各自爱吃之物,又视摊上花钿簪梳精致玲珑,难免心生喜爱,于是逗留拣择了半晌。

    待付了账,长孙知非提足匆促赶回庙院,途中与一阵三两人群迎面相遇,话音顺风沁入耳。

    “这孙先生真真是个世上难逢的神医,我家那位其他郎中皆言病入膏肓,独他三两副下去药到病除,孰人不称之神医?”

    “孙先生还是个大善人,你瞧,这寺院里的疠人堂皆是群我等避之不及的麻风患者,他却自愿前来医治,除却圣人,还有谁敢冒这般险?”

    长孙知非闻声,四顾周遭,但见院中空庭上搁两张长案,一位着山青色襕衫,挽云紫幞头的男子正为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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