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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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柔若无骨的小手被他攥紧,摩挲着,最后是十指紧扣交握着,顾如璋若是没有松手的念头,她的手便从大掌中抽不回去。

    翌日,薛玉棠醒来,床上已经没了顾如璋的身影,她扯了扯被子,又眠了好一会儿,才传了丫鬟进来伺候梳洗。

    今日是大雾天,薛玉棠起床的时候,雾气还没有散去,白茫茫的一片,不见远处景致,恍若间如蓬莱仙境。

    云翎居不见顾如璋的身影,听素琴说,军营中有事,他晨间起来便出府去了。

    薛玉棠抿唇,脚长在他身上,他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与她何干?

    谢淮旌今日也不在府中,他带了顾婉音去了谢氏宗祠,府中忽然间有些冷清。

    薛玉棠膝上捧着小巧精致的暖手炉,在窗边看书,打发时间。

    腹中的孩子不时动了动,薛玉棠频繁地感受到小家伙的存在。

    临近午时,大雾散去,暖烘烘的阳光照在身上,慵懒舒服,薛玉棠用过午膳,在榻边晒着太阳,小眠了些时候,还是肚子的隐隐不适,让她醒了过来。

    在素琴的搀扶下,薛玉棠从榻上坐起,喝着水慢慢开眠,余光瞥到窗外,顾如璋出现在院子里,正与梁琦谈着事情。

    “将军何时回来的?”薛玉棠问道,声音带着刚开眠的软糯。

    素琴:“将军回来有一刻钟了,放在还在榻边守着夫人,梁护卫有事找将军,将军这才出了屋子。”

    薛玉棠将饮水的空杯给了素琴,看向窗外。梁琦似乎在跟顾如璋汇报事情,不久,他从袖中拿出一副手铐。

    顾如璋拿过其中一个,用力扯了扯,好像是在试探手铐是否牢固。

    他拿手铐作甚?

    薛玉棠脸色逐渐变白,心里忽然不安起来,一股不祥的预感随之而来,强烈地感觉这副手铐是用来铐住她的。

    双手手腕忽然间束缚住了,薛玉棠惊惶不安,此时男人发现了她的目光,凝眸看向她,眸子幽深漆黑,让人莫名心颤。

    顾如璋薄唇紧绷,迎着惊恐的眸子,慢慢抬起手,指尖的手铐扬了扬,故意给她看。

    薛玉棠煞白着脸低头,让素琴将窗户关上。

    棉帘被撩开,一股寒气随着顾如璋入屋,他取下披风抖了抖,交给丫鬟挂好。

    遣走屋子里的下人,顾如璋来到薛玉棠身边坐下,开口问道:“玉娘知道那是什么?”

    薛玉棠又不瞎,手指紧了紧衣袖,不安地问道:“你拿手铐作甚?”

    顾如璋柔柔一笑,从宽大的袖中拿出手铐,在手中把玩,片刻后,将打开的手铐套入女子纤细的手腕,幽幽说道:“玉娘若是再不听话逃走,我就用这专程定制的手铐,铐住你,绑在身边。”

    薛玉棠脸色煞白,惶惶不安,躲似的抽回手,双手背在身后,不给他任何触碰的机会。

    顾如璋收起手铐,一番话将她唬住了,谅她不敢再逃了。

    *

    两日后,腊月十十三,傍晚时分便下起了雪,雪势渐大,屋檐很快便积了一层薄薄的雪。

    刚入戌时,夜色发沉,厨房尖锐的鸡鸣声突然打破安静,响彻顾府,惊动了府邸上下。

    离厨房最近的小厮前去查看,被吓得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跌跌撞撞跑出去。

    “将军,将军——”小厮被吓得胆战心寒,话都说不明白。

    梁琦带着护卫匆匆赶了过去,只见满地的鸡毛,顾如璋逮住笼子里的一只活鸡,咬着鸡脖子,吸食着新鲜的鸡血,满是鲜血的嘴角还沾着鸡毛。

    众人惊愣,张开的下巴都合不上了,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顾如璋又逮住一只活蹦乱跳的鸡,鸡鸣声凄惨,听着怪渗人的。

    “外面怎如此吵?我怎么听见在喊将军?”薛玉棠还没歇下,隐约觉得不对劲,一声接着一声的鸡鸣声好生奇怪,她有些害怕。

    素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去屋外问了一圈,只知梁琦带着户外往厨房去了。

    薛玉棠皱了皱眉,离开

    屋子,让素琴拎着灯笼在前面引路,厨房距离寝屋不算远,她走下长廊便听见阵阵兵刃声,心中越发不安。

    待近了,薛玉棠被眼前的场景吓住。顾如璋将过来抓他的护卫统统打趴在地,他从地上提起扑腾的鸡,将鸡脖颈生生咬断,面目狰狞地喝着鸡血。

    这样还不够,顾如璋猩红着眼去咬护卫。

    “呕。”薛玉棠心里恶心,捂着心口干呕,素琴眼疾手快扶住她,顺了顺她的背。

    场面太过血腥,薛玉棠光回想便害怕、恶心,他怎成了这副模样?与谢淮旌一样,似乎是失去了意识。

    “此地不安全,夫人快回去!”梁琦不料薛玉棠会来,赶紧让她离开。

    梁琦派了几人保护薛玉棠的安全,领着人又朝顾如璋围了上去。

    场面一度混乱,漆黑的夜里闪过一道身影,谢淮旌听见响动,急急赶过来,在护卫的配合下将顾如璋控制住,梁琦忙将定制的手铐拿出来,铐住顾如璋的双手,绑着他离开。

    暖阁里,曾经困住谢淮旌的铁笼,如今正关着满嘴是鸡血的顾如璋,手铐一边铐着铁笼,他面目狰狞地捶打着铁笼,想要出去。

    铁笼震动,发出巨大的声音。

    男人干净的衣裳沾了鸡血、鸡毛,脖颈也染上了凝固的血,跟个怪物一样可怕。

    “他怎么了?”薛玉棠慌了心神,噙着泪的眼通红,不安地问顾婉音。

    “阿璋本是瞒着你的,但却被你看见了。”顾婉音眼睁睁看着儿子成这副模样,心痛不已,“在战中,他被下了蛊,如今蛊毒发作才会失了理智,嗜血成狂。”

    薛玉棠如闻天堑,失重跌坐在椅子上,眼泪簌簌落下。

    梁琦叹气道:“将军预感这几日会出事,提前定制了一副坚不可摧的手铐,命我届时无论如何都要将他铐住,哪知这一天竟如此快。”

    薛玉棠擦了擦泪,失神的目光看了看铐住他手的手铐,愣住道:“这手铐是他用来铐自己的?”

    梁琦啊了一声,“将军再三叮嘱,要上好的玄铁,否则还禁不起这般折腾。”

    薛玉棠皱眉,他又再吓唬她。

    无耻,卑鄙。

    谢淮旌按住狂躁嗜血的顾如璋,顾婉音将银针扎入他的睡穴,暂时将他控制住了。

    顾如璋卸了力,昏睡在铁笼里。

    顾婉音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角的汗,道:“这蛊毒只在夜里发作,等阿璋明日醒来就没事了。棠儿,回屋休息去。”

    薛玉棠摇头,她放心不下。

    “去打热水来。”薛玉棠让素琴出去打水,扶着笨重的身子,去了铁笼边。

    满脸的血迹,触目惊心。

    薛玉棠指尖有些颤抖,拿着沾水的锦帕,擦拭干净顾如璋脸上的血,捡走他头发上的鸡毛,在铁笼边守了他一夜。

    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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