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王妃手撕be剧本: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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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睁睁看着雪花一片一片落下,逐渐落满了荀淮凌乱的头顶、带血的脊背、骨折的双腿。

    这是天地为荀淮举行的一场葬礼。

    “夫君,不要……”陈宴秋压着嗓子去推荀淮,想要把荀淮叫醒。

    若是真的在这雪地里睡着,那就真的活不成了!!

    陈宴秋本就不抱什么希望,可他这一下,却是真的触碰到了荀淮。

    浑身冰冷。

    陈宴秋欣喜若狂,他当即把自己身上批的袍子脱下来把荀淮紧紧裹住,随即把人抱进了怀里。

    “夫君,夫君,”陈宴秋轻轻拍荀淮的脸,一声一声唤,“醒醒,不能睡,不能在这里睡着……”

    陈宴秋现在终于明白了。

    这似乎不是梦。

    ……这是原书荀淮的结局。

    流放途中遭遇风雪,受冻而亡,客死他乡。

    他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哽咽着叫荀淮的名字。

    即使眼前的这个荀淮,严格意义上来讲不是陈宴秋认识的那个,他也不想荀淮死。

    终于,荀淮好像有了点反应。

    怀里的人睁开眼睛的一条缝,有些迷糊地看着陈宴秋:“……”

    “夫君,你醒了!”陈宴秋欣喜若狂,“再坚持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谁知荀淮看见陈宴秋,却如临大敌一般,猛地推开他。

    可他没什么力气,这一下把他好不容易蓄的那点力全数用光,荀淮只能倒在地上,揪着胸口喘气。

    “你走……”

    荀淮用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瞪他。

    “我不想见你,你走……”

    陈宴秋被荀淮这一下给推懵了。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荀淮这是把他当成原主了!

    可他现在这样,陈宴秋怎么可能走!陈宴秋不由分说地又把人给抱进怀里捂着:“我不走。”

    “……荀淮,”陈宴秋见荀淮还是很抗拒,只能编谎话骗他,“我不是陈宴秋。”

    荀淮此时的脑子明显冻得不是很清醒,他愣愣道:“你不是……”

    “嗯,”陈宴秋把人搂紧了,“我不是,你看错了。”

    荀淮实在是太冷了,而身边这人身上的热度又实在是对他太有吸引力。

    他犹疑了一会儿之后,就放弃了挣扎。

    不知是那人的怀抱太温暖,还是他逐渐适应了这冰天雪地的温度。

    过了一会儿之后,荀淮觉得自己感受不到冷了,反而有一股暖意慢慢从全身开始流淌,让他有一种身处夏天的错觉。

    刚刚才经历了天寒地冻,荀淮下意识地贪恋起这温度来。

    再热些吧,再热些吧……

    这温度,像是年少时母亲的臂弯,又像是父亲教他射箭那天,草原天空中的太阳。

    像是深宫中先帝后的谆谆教导,又像是夜里行军时点燃的火把。

    自从他接过大梁权柄后,似乎很久都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温度了。

    荀淮似乎看见那火把越来越亮,越烧越旺,烧完了漆黑的天后又开始烧这地上的雪。

    火舌在瞬间将这雪原全数点燃,他似乎一下子跌落到了火海之中。

    好温暖……

    那火焰似乎听见了荀淮的呼唤,又开始唱起歌来。

    音调柔和平缓,是很小很小的时候,母亲给他唱的歌。

    歌声像是一种指引,一种呼唤。

    它带着爱,带着怜悯,它在呼唤荀淮。

    而荀淮也决定回应它。

    在张开怀抱扑向那火焰之前,荀淮对那长得很像陈宴秋的人笑了笑:“火烧起来了,你会被波及的。”

    “不管你是不是陈宴秋,你都回家去吧。”

    “回到你该去的地方。”

    “夫君!!”陈宴秋猛地坐起身子,大口喘气起来。

    方才梦境的体验太过真实,让陈宴秋有一种溺水的窒息感,大脑缺氧,全身酸痛。

    他只觉得一阵恶心,捂住嘴开始干呕,可什么都吐不出来。

    当然,也有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

    在刚刚的梦境里,他怎么叫荀淮都叫不醒,眼睁睁看着荀淮在自己的怀里闭上眼,没了呼吸。

    “呕……”一想到刚刚那一幕,陈宴秋就止不住地想吐。

    他用力捂住嘴,平静了好一会儿,这才发觉冷汗已经浸满了他的全身。

    先前的记忆开始回笼。

    陈宴秋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地醒来,看见荀淮不在,就要出门去找。

    不知怎么地,就在这林子里迷了路,又稀里糊涂地睡着了。

    还做了这样一个噩梦。

    ……真的是噩梦吗?

    陈宴秋噙着眼泪看向四周。

    自己倒是会选地方,来到了一处清澈的小溪旁,流水潺潺,清脆犹如环佩响。水流过裸露的石块,泛着清清冷冷的月光。

    四周静谧无声,偶尔有虫鸟发出细微的声响,却更显得深幽了几分。

    本该是美景的,可刚刚那一遭梦境把陈宴秋吓得不轻,他实在是无心欣赏。

    “夫君……”陈宴秋看了一圈,没有找到回去的路,小声地哭了出来。

    我真的再也不喝酒了!

    陈宴秋哭了一会儿,又不敢随便乱走,只好找了块还算平整的石头坐下,抱着膝盖小声哭。

    好在荀淮没有让他等太久。

    “宴秋,”荀淮拨开树枝,从一旁的林子里走出来,对着在石头上缩成一团的人道,“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陈宴秋闻言立刻抬起头,上上下下仔细看了荀淮一圈。

    没有受伤,没有被打,穿得厚厚的,也没有挨饿受冻。

    是活生生的、健健康康的荀淮。

    确认了荀淮没事,陈宴秋就再也绷不住了,他哇哇大哭起来,缩进荀淮怀里:“夫君,吓死我了……”

    他死死抱住荀淮的腰,哭得肝肠寸断:“我刚刚做了噩梦,吓死我了……”

    “好了好了,”陈宴秋情绪明显不对,荀淮没见他哭得这么凶过,眼看陈宴秋快要把自己哭断气,连忙把人从自己的胸口拔出来,“梦见什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陈宴秋却不想告诉荀淮自己梦见了什么,只是红着眼摇摇头,把脸埋进荀淮怀里。

    扑通、扑通、扑通……

    一下、两下、三下……

    这是荀淮的心跳声。

    回去的时候,陈宴秋是被荀淮背回去的。

    被吓了这么一遭,陈宴秋现在巴不得把自己粘到荀淮身上,一刻也不想分开。

    他把自己的下巴搁在荀淮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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