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王妃手撕be剧本: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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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一边帮陈宴秋擦脸,一边盯着陈宴秋发呆。

    今日拉神武弓,荀淮其实略略有些吃力。

    用力过度对身体的损害本就大,何况是他这样的病秧子。

    只是方才荀淮一直忙着处理事务,此时闲下来,才后知后觉自己的手臂一直在发抖。

    他捂住自己的左手臂,沉着脸叹气。

    即使坐上了这个位置,这世间很多事情他也没有十全十美的办法。

    秋风吹过,帐内的烛火又闪了闪。

    再安稳下来时,旁边却出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

    “主子,”霖阳对荀淮道,“先前您吩咐的事情现下有了眉目。”

    “嘘,”荀淮竖着手指轻声道,“王妃睡着呢。”

    “我们出去说。”

    两人站在王帐旁边的隐蔽之处,荀淮背着手,听霖阳汇报。

    “先是顾家那边,”霖阳道,“属下顺着顾存平日的账目查下去,果然发现顾家挪用了朝廷的私款,与几个大盐商勾结,垄断盐铁商路。”

    “现下种种证据都被我们握在了手里。”霖阳道。

    “嗯,”荀淮道,“秋猎结束后,就安排人弹劾,尽快把钱财收拢归库。”

    霖阳知道,这是要紧急备战的意思。

    荀淮不想向百姓们征税,自然要在这些达官显贵上下功夫。

    “是,”霖阳继续道,“然后就是荀啸将军的事情。”

    “属下派人去查了,王耿身边的官员都与荀啸将军并无交集,”霖阳说,“只有一人有关。”

    “王耿府上的一个管家,原先似乎在荀府里做过杂役。可是前些年,那管家就离开王府回乡了,至今不知所踪。”

    荀淮皱眉。

    怪不得先前他查不出来。

    一个失踪的管家,或者说一个失踪的杂役,想要查出来根本就是大海捞针。

    难道这条线索就这样断了?

    荀淮沉声道:“去找。”

    这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霖阳领了命,飞身离开。

    荀淮觉得自己脑袋有些晕,站在王帐外头吹了一阵风。

    等稍微清醒了些,他才转身往回走。

    可一进帐子,他就僵在了原地,震惊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床榻上空无一人。

    “陈宴秋?”荀淮紧着嗓子出声,飞快走到床榻前,用手一摸。

    还是热的,人应该才走没多久。

    怎么回事?

    是有人掳走了陈宴秋?

    这么近的距离,自己居然没发现?

    他焦急地直起身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观察着四周——

    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

    王帐的背面还有一个小门,此时那门上的帘子已经被人掀开,在秋夜的风中晃呀晃。

    那门边的地上还有一串歪歪扭扭的脚印。

    荀淮:……

    看起来陈宴秋好像是自己跑出去的。

    担心陈宴秋会遇到危险,荀淮立刻闪身追了上去。

    第29章 噩梦 这是原书荀淮的结局。

    雪。

    很大的雪。

    陈宴秋睁开眼时, 看见了纷纷扬扬的大雪。

    那些雪花如同春日的柳絮一般,在空中打着旋儿,天地之间似乎只剩下了一片雪白。

    是真真正正的雪白, 纯粹的,赤诚的, 不含一丝杂质,除了白茫茫的天和白茫茫的地, 陈宴秋没有看见其他事物。

    白色将这一片天地无限放大,一眼望不到边。似乎有狂风呼啸着,陈宴秋却并没有感受到哪怕一点冷意。

    有一片轻薄的雪被风吹过来,陈宴秋下意识伸出手, 那雪花却径直穿过了他的掌心, 又轻飘飘落了下去。

    陈宴秋敏锐地意识到, 这似乎是梦。

    既然是梦,这一片空旷的白色似乎也有了几分道理。

    毕竟梦就是这么无厘头。

    我这是在哪里?

    陈宴秋踮起脚尖举目远眺,远远地看见前方有三个小黑点, 此时正摇摇晃晃地向自己走来。

    似乎是三个在雪地里艰难蹒跚的人。

    随着那三个小黑点在自己的眼前不断放大,陈宴秋总算看清了他们的脸。

    在这一刻,陈宴秋心脏骤停, 终于感受到了在雪地里应当感受到的凉意。

    冰冷彻骨。

    眼前的三人, 是两个狱卒和一个罪犯。

    “快走!”

    那两个狱卒穿着厚厚的袄子,揣着手一前一后地站着。前头的那个牵着木枷的铁链, 见那罪犯停下不走了, 把那铁链狠狠往前扯。

    那罪犯被扯得一个踉跄。

    后头的那个一脚踢向他的腰部,罪犯本就没什么力气,被这么一踢,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装什么呢。”狱卒嚷嚷着把罪犯的头发扯起来, “再不走,我们就都要冻死在这了!”

    眼看狱卒扬起的巴掌就要落到那罪犯的脸上,陈宴秋立刻狂奔过去。

    他抱住那罪犯的脑袋,歇斯底里地用身体护住,哭道:“住手!”

    “啪!”

    狱卒的巴掌穿过陈宴秋的身体,在那罪犯的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那罪犯似乎已经没了意识,被打了也只是把脑袋歪到一边,粘腻的头发贴在脸颊上,上面的液体不知道是汗还是血。

    “夫君,夫君,”陈宴秋慌了,颤着手想要把那罪犯抱起来,可根本触碰不到他,只能想方设法为他挡住风雪,“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这个人是荀淮。

    ……他怎么会是荀淮?

    陈宴秋哭着去看荀淮的脸,他的脸似乎比这血还要苍白一分,满脸血污,嘴唇发紫,双眼紧闭。

    晕在这冰天雪地里,是会死人的!!

    那两个狱卒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们看了倒在地上的荀淮一会儿,商量道:

    “晦气,怎么晕死在这里了!”

    “怎么办,再不走,我们也得困死在这里!”

    “还能怎么办,我们走吧,”拿着铁链的那个把铁链往荀淮身上一扔,“任他自生自灭好了。”

    “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提议的那个不耐烦道,“本来上面的命令也是不留活口,冻死和杀死之间又有什么两样……”

    两个人有商有量地,丢下荀淮走了。

    陈宴秋觉得自己要把眼泪都哭干了,他抱住荀淮,想要替他遮挡住铺天盖地涌来的风雪。

    可梦境就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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