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万人嫌放弃死缠烂打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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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住的绝症病人,徒劳的用尽所有的手段来延缓痛苦。

    宴雪然已经彻底的失去了那个人。

    电火石光的思绪间,他忽然想起与沈朝那令人心碎的第一次,而时日至今,他依旧没有知晓那个人的姓名。

    “苏苏,我喜欢你的脸。”喝醉的沈朝这么和他说。

    沈朝脸颊酡红,手指揉着他耳垂,靠在他的怀里,轻轻柔柔地说出这句话。

    在此之前,宴雪然一直为沈朝为何要那般对他好而疑虑。

    可临至此,宴雪然宁愿不要这份答案。

    喝醉了酒的沈朝难缠,抱他回房的路上也不安静,总是趁机环住他,往他怀里钻的更紧,而稍得空,沈朝手更是极其自然地不老实乱动。

    宴雪然从来都是冷静地一步一步走,却在那时理智溃不成军,只能勉强维持表面的最后一层冷静。

    他不愿去回忆那一晚。

    心情从未有那样迅速的起伏——

    从天堂,坠入地狱,不过一句话的时间。

    他还以为是两情相悦,面对沈朝的主动,没有忍住心里的激鸣,吻密密麻麻地覆了上去。

    而后,他看见身边人眼皮微微阖着,眼角带着一点湿润,正在喃喃叫着一个名字。

    他凑过去听,就听到了身|下轻轻的抱怨:“苏苏,不要。”

    宴雪然已经不大记得那时如遭雷劈的心情。

    只记得自己反复听了好几遍,才确定下来沈朝喊的名字并不是他,亦或是白瑜年。

    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一个人。

    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冷却下来了,高昂的兴致也一瞬间消退,停下动作,然后抱着沈朝去洗澡。

    他心里发冷,但身心却像分离,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一样,又再一次在浴室被轻易地吸引了。

    眼神晦暗如墨,那双之前始终宁静甚至是冷漠的眼,此时里面盛满了一眼望得到头的受伤,他却还在不死心地又问:“沈朝,我是谁?”

    这次对方稍稍回了神,沈朝掀开眼皮端详了他几眼,半响,他又露出懵懵懂懂的表情,像是不喜欢他这个问题:“苏苏,你在做什么呀?”

    苏苏宴雪然心里发冷,可还是不自觉被沈朝的天真语气、可爱姿态给俘|虏,男生莞尔一笑,伸手拭去他眼角的泪痕,说不上语气是失望还是什么,只轻轻喊着:“朝朝。”

    沈朝歪了歪头,似乎还不理解他的意思,他目光清透莹然,还透着股全然天真的信任,动作却很不雅,骨子里都散发出肉|欲,宴雪然努力忽视他那不自觉的招人,用力闭上了眼。

    “朝朝,告诉我,苏苏是谁。”

    怀里的沈朝似乎意识到了,他还没有完全醉糊涂,被问到这个问题时也搪塞住不肯说话。

    怀里的人换了一种方式来越过这个问题——沈朝低下头去亲他的眼皮,像蝴蝶轻轻落在花朵上触感,然后微微笑了起来。

    可他犹在问:“朝朝,你告诉我,我是谁?”

    还是没有说出他的名字。

    “那苏苏呢?”他咄咄逼人。

    沈朝不愿再答,可又被身体的快感逼的无法回避,宴雪然听到对方说:

    “我不记得了,他、他是个很坏的人。”

    “那宴雪然呢?”

    “……是、是苏苏。”

    第23章 第 23 章 他死后的第一个半月

    “苏苏是谁?”

    怀里的人不耐烦了, 晕乎乎地闭着眼,攀着他胳膊,“是你呀。”

    “我是宴雪然。”如同在教导咿呀学语的宝宝, 少年此时不厌其烦地去纠正、去重复,好叫他听到心中想听的名字。

    但他没有。

    沈朝对这个名字并无一丝一毫的反应,他只是钻在他怀里要苏苏抱。

    可是苏苏是谁?-

    风声渐大, 冷风呼啸,树影婆娑, 随着时间的渐半推移, 叮铃铃的铃铛不再声响, 飘舞在空中的丝带也垂落下去。

    什么都没有发生,招魂失败了。

    老者倏地睁开眼,眼里放出黯淡的光:“什么都没有。”

    空气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连风声也不可闻, 在这焦灼的气氛中, 老者盯着眼前的男人重复, “什么都没有。”

    “没有?”宴雪然轻轻呢喃一声,眼神渐渐恐怖起来, 像是求生者始终吊着的一口气忽然消散,变得什么都装不进去, 只余下被欺骗被辜负的最后一丝怨恨。

    “沈朝,你不是在这死的吗?怎么会什么都没有?”

    “沈朝,你出来!”

    “你出来!”

    一声又一声的声嘶力竭呼唤, 震飞林中飞鸟,黑压压的树影晃着,情形分明可怖。

    白瑜年抬手虚虚撩起额发,嘴角牵起, 看着眼前状若疯魔之人的眼神似笑非笑:“疯子!哥哥不想见你,你为什么总是要打扰哥哥?”

    “你凭什么认为沈朝不想见我,他也欠我!”不再维持原先那副平静,宴雪然眼眶腥红,似是要泣血,“他凭什么一死干净,什么都不解释!他凭什么?”

    白瑜年沉默下来,半晌才微微翘起唇角,神情却牵强:“哥哥可以欠我的、欠任何人的,可唯独不会欠你。

    你认为哥哥在临死前,想到你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心情?

    七天二十四个电话,你一个也没有接,甚至把哥哥拉黑——

    真正的杀人犯,不是你么?宴雪然。”

    美貌男人扬起下巴,眼里的泪光渐渐闪烁,在夜里吐丝的蜘蛛宝石,明昧之间,在黑夜里闪着心碎:“宴雪然,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没有人再说话,只有风声呼号而过的啸声,像林子里的鬼哭,发着阵阵悲鸣。

    身着素衣的男人脊背僵直,不过很快又恢复常态,像是习惯了那点失望和刺耳,或是直接略过了,变得如往常一样不近人情。

    助理在一旁终于出声,觑着男人脸色将手中药塞入宴雪然手心:“老板,情绪不要太激动。”

    药瓶塞进手中也毫无一指力气去握住,宴雪然只感觉心脏抽抽地在疼,像是每次动一下都扯着淋漓的血肉,由着风呼呼地往里面灌。

    沈朝,你凭什么就那样走了?

    沈朝死后的第一个半月,他还在强撑着都是骗局,所有人都是在愚弄他,但白瑜年去替那个人过了头七,还给他发来了照片。

    照片上的人微带笑意,看着镜头外的神情温柔,像之前注视他的每一眼。

    谁替他拍的照?白瑜年?沈朝那时候就这样笑吟吟地看着白瑜年么?

    【宴雪然,你害死了哥哥,你的结局也不得好死。】

    “骗子。”

    他轻轻斥出声,对着屏幕里的那张笑容生出埋怨。

    宴雪然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联合起来去骗他,连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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