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万人嫌放弃死缠烂打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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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甜美温柔得近乎幻觉、近乎诡异,花瓣上沾落着的一点夜露,沁凉剔透。

    沈朝盯着看了好久,忽然有温热的手掌握住了他手,热量源源不断传来,傅斯言声音还有点哑:“在看什么?”

    “花。”

    轻轻“嗯”了一声,傅斯言又伸直手指与沈朝十指相扣,似乎在得了承诺之后便完全放了心的去同他亲密,两人关系显而易见的跃了一大步。

    “手好冰。”傅斯言说。

    沈朝刚想说是被冷风吹的,便又感受到有人在他耳边呵气,话尾些许飘忽:“但是好软。”讲完,还相当过分地捏了捏。

    温热的气息一下渗进耳蜗里,沈朝身子都有些酥麻,手也僵硬地抽不出来。

    原来傅斯言对被划分到他领域的人,态度是可以这样亲密的吗?

    耳边有人轻轻哼笑了一声,沈朝正要偏头,又有微凉的触感落在了耳垂那。

    是吻。

    他错愕回头去看,下一秒,带着悠悠药香的气息渡到他唇边。

    傅斯言的味道是有点冷的檀香味、药味,混合在一起有一种冷淡矜持的味道。

    沈朝睁大眼来不及反应,旁边的人便兀自将他笼住,然后按住他手腕微微倾腰亲了上去。

    他清楚的看见对方漂亮的眼睛冲他妩媚地眨了眨。

    这是沈朝第一次在傅斯言身上用到这样出格的词。

    说句不大道德的话,沈朝现在不再认为傅斯言同宴雪然是有什么相像——

    男人分明像的,是另一个人。

    沈朝感受到自己的卑劣。

    这一次的吻不再生疏,傅斯言是一个好学的学生,明明刚刚接吻时还不小心碰到对方牙齿,这一场吻却不再有那些青涩的、生疏的反应,而平日里始终温和疏离的男人此时姿态却肆意,势不可挡地抵开他牙关,以一种攻城掠池的气势挑了进去。

    沈朝将含糊声咽了回去,在同对方的吻中,他勉强分心去看不远处的宴会厅,内里金碧辉煌、衣鬓飘香,而外面却有人在缠绵地接着吻。

    像中学时代胆大包天的小情侣。

    沈朝轻轻笑了一声。

    气息渐渐交缠在一起。不知道过了多久,傅斯言才松开他,然后慢条斯理地抽出丝帕去擦他唇上亮晶晶的口水。

    沈朝任由对方的动作,直等到思绪回来,才注意到男人面颊上那点余韵般的潮红,比院子里的粉白玫瑰颜色还要浓一点点。

    像涂了胭脂一样,配上傅斯言眼里的那点乌润,沈朝觉得自己要沉沦进去。

    空气里尽是凉的气息,沈朝勉力回神,咬住下唇想让自己心硬下去。

    都不对。怎么可以重蹈覆辙?

    他心里隐隐发痛,无论是此前得知的那人近况,亦或是过往那些年被忽视和遗忘的生日,都有一些心慌。

    但对上眼前傅斯言那双平静的眼,沈朝便又鬼使神差地凑上去,轻轻吻住了对方,如同吻上一股清凉的山泉,在与傅斯言唇|舌相接的那一瞬间,心中翻涌的各种不安,被清清凉凉地压了下去。

    迷迷糊糊中,他断断续续地想着,自己果然很喜欢接吻。

    可宴雪然为什么不喜欢呢?

    吻着他,沈朝脑中渐渐一片空白,那双唇清凉如泉,让他入了迷,反复地吻着、辗转地吻着。

    呼吸也渐渐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沈朝想吻热那双唇,仿佛只要将它熨热了,心底那块像黑洞一样的地方,就会不再那么空得难受。

    而在沈朝与人缠绵相拥接吻之时,夜晚的废弃工厂浓雾弥漫,一行人悄悄地进入,行走间只有脚踩碎地面落叶的脆响声。

    因为去年那场轰动一时的新闻,死者尸体在此被发现后,这一年来这座废弃工厂更是成为周边居民鲜而踏足之地。

    厂区里栽着的排排密树已经很高,越过了雾气中明昧闪烁着的路灯,那点光亮被挡住,于是视线还有些发暗。

    越往里走,便越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为首的老者开始吆喝起来,他声音不大,穿透力却很强,像在念着经。

    在经文念诵之间,穿插着几声呼唤:

    “沈朝——”

    “沈朝,回来吧——”

    “沈朝——”

    老者身形矮小干瘦,身上披着似裟衣又不似个完全的深色长衫,模样看起来很古怪,手里则是拿着个铃铛,其下的黄色丝带随风飘在半空,扬着不大自然的弧度。

    叮铃作响间,犹如被烧毁过的嗓子念念有词,但仔细看,这道年迈苍老的声音主人也不过是五六十岁,并不如声音听起来那般年纪大。

    他身后,则是沉默的跟着两三人,宴雪然一袭素色的绸衣,配合着男人脸色,给人一种苍白冰冷的感觉。

    但事主显然不这么认为,随着铃声渐大,老者的呼唤催急,宴雪然心里正有一股诡异的亢奋感。

    这道夹着激动、懊恼的亢奋让他不禁要微微克制着自己,于是神色比平时还要冷淡一些。

    宴雪然眼神死死盯着眼前老者手中丝带的飘向处。

    他眼神实在太过专注,以至于那张俊美的脸庞上没有其他多余的情绪,月色投射下来,衬着他的面容虚幻又冷漠,如同云遮雾障,什么也让人看不清。

    沈朝,回来——

    回来吧——

    “疯子。”在风声大作、渐渐提声的铃声中,有人淡淡斥责出声。

    宴雪然回首看向身后的男人,白瑜年神情冷漠,眼神里是无机质的黑,眉头稍稍拧着,分明是不愿信的。

    “那你为什么要来?”宴雪然问。

    白瑜年声音低下去,带上一些淡淡的嘲弄:“我担心你扰了哥哥清净,当时你撒了哥哥骨灰时,有没有想到如今的一幕?

    你认为,就算哥哥还活着,他还会愿意待在你身边吗?

    你的筹码是什么?那张脸,可是你已经消耗完了哥哥所有的情意。

    哥哥已经离开了——”

    一句比一句刺耳,可宴雪然依旧面不改色,他甚至是不甚在意地回望看去对方,表情也毫无变化。

    “你懂什么?”宴雪然出声,“我只要他回来。”

    至于其他的事情,宴雪然从来不去想。

    因为太疼了。

    那一半心脏似乎已经被生生挖了出来,从天明汩汩流血至天暗。

    沈朝在被劫匪绑架的那一日,是要来找他的。

    ——同他分开。

    宴雪然刻意去忽略这件事,他远远的、像个局外人一般,冷静而遥远地去漠视着那之后的一切,就好像这样,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沈朝没有死,也没有要与他分开。

    只有这样,男人的心才会陷入自欺欺人的安定之间。

    可是有用吗?

    他像是被欲望麻醉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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