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月季[花滑]: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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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迎接奥运赛季,国家给他们新订了队服,从内搭的立领长袖,到不常有用武之地的小挎包,一应俱全。

    有其他项目的运动员刚从仓库的里间出来。

    他们不必认识,只需要瞄一眼对方胸口上的五星红旗,就知道彼此共同的名字:华夏国家队运动员。

    队服的样衣挂在墙上,被墙面衬得雪白,“CHINA”的字标比横幅还要鲜艳。

    “比上两个赛季的设计好看。”叶绍瑶向季林越发表看法。

    “这只是第一批服装,”工作人员说,“你们是冬奥会选手,年底还要拎一箱衣服回去。”

    到时候,还有开闭幕式的穿搭,和特别设计的室内室外领奖服。

    希望能有用处。

    ……

    时隔一个多月,他们重新回到滑冰学校的训练馆。

    叶绍瑶和正在室外练体能的朋友们打了招呼。

    分明是久别重逢,但她丝毫没有拥抱或感慨的冲动。

    毕竟每天都在网上见面,这些脸都看腻味了。

    “格林教练今天心情不好。”Eva提醒。

    叶绍瑶停住脚步:“怎么回事?”

    “18年禁赛的那对意大利组合会在下赛季重返赛场,”Eva说,“现在正在里面试训。”

    禁赛三年,这对组合的能力依然不可小觑,完全有机会在落选赛拿到冬奥资格,加入冬奥会的混战。

    赛前投奔IAM是个明智之举。

    但格林教练并不乐意收留有污点的运动员。

    Rowan摊手:“科瓦尔教练似乎很欣赏他们的节目表达,想收进组里。”

    所以,两位教练就注重运动员的能力或人品展开一番辩论。

    到冰场报到时,格林教练打开的话闸还没关上,逮着他俩说了一箩筐,无外乎图案舞的质量。

    等看了他们的上冰情况,又是一顿输出,一个训完另一个顶上。

    叶绍瑶偏头,冲季林越无奈地笑了笑。

    难怪那群老朋友们不敢当出头鸟。

    说完问题,格林教练收了脾气,给组里的聊天群转发消息。

    “对了,多留意ISU的文件,最近将启动大奖赛的抽签仪式。”她说。

    因叶/季在上赛季世锦赛中成绩优异,今年自动拥有两站大奖赛资格。

    但为避免出现运动员在选站上的失误,尽可能确保比赛公正,ISU决定以抽签形式分配下赛季分站赛的名额。

    抽到哪,全凭运气。

    五月底,GP各站参赛名单在国际滑联官网上公示。

    ISU贴心,给叶绍瑶和季林越分到的站次并不连轴,加国站和俄国站分别在十月底和十一月底。

    如果能顺利进入十二月的总决赛,他们也有足够的调整和复盘的时间。

    但坏就坏在,白黑组合的站次和他们一模一样。

    两组的战火要从美洲烧到欧洲,再到亚洲。

    Eva无所谓。

    她和Rowan的韵律舞练得有模有样,自由舞沿用旧节目,每天上冰任务轻松,把劳逸结合贯彻到底。

    倒是叶绍瑶仰天嚎叫:“要命,咱们这赛季的设定是宿敌。”

    她还想靠大奖赛的积分冲一把世界排名,好在冬奥会上占个好位置。

    第193章 “诸神的厮杀。”

    九月,成年组大奖赛还没开始的时候,冬奥落选赛首先在德国奥伯斯多夫举行。

    参赛选手逾百位。

    其中,男单选手三十人,女单选手三十七人,双人滑组合十六对,冰舞组合二十对,创历届雾迪杯新高。

    刚结束组内抽签,纵歌在聊天框里吐槽:

    [连德国和意大利的头号组合都来了,到底谁在世锦赛拿到了名额。]

    奥运赛季的纷争从这里开始展现。

    虽然当前世界第一梯队的运动员来得不多,比赛也足够激烈。

    韵律舞结束,首场分数破七十分的有三对,超过六十五分的七对。

    但奖池里的入场券只有五张,僧多粥少。

    纵歌/程堰表现不错,虽然没有突破在世团赛滑出的职业生涯最好成绩,但以66.03分排在第五位,刚好守住奖池的底线。

    叶绍瑶倒是更关心另一件事。

    “你们离世锦赛的最低技术分还有多少?”

    “韵律舞还差0.22分……等等。”

    电话那头突然没了声。

    纵歌似乎切出通话界面查看小分表,又好像放下手机离开。

    背景的程堰倒是很激动,在荡着回音的休息室一个劲发疯。

    “我爱午夜蓝调,我爱midnightblues!

    “裁判有眼,感谢上帝!”

    这都什么和什么。

    听了半天杂音,纵歌的脚步才由远及近,声音裹着冰场的寒气,飘到电话这头。

    “我和冯教练确认了一遍,我们的技术分是34.03分,超过mts一分。”

    世团赛的打分宽松,不能作为刷分赛事。

    这是纵/程头一回在挑战者系列赛上突破33分的门槛,也不怪她没反应过来。

    程堰在外面发了一圈疯,回休息室叫上纵歌吃饭,晚上还有第二场公开练习,这通电话点到为止。

    “祝你们在大奖赛上摘金夺银。”纵歌说。

    “比较迫切的是你们,”叶绍瑶笑着,“能不能进奥运,就看后天的自由舞了。”

    纵/程的自由舞难度和前几位还是有些差距。

    但只要能保证节目的完成度,保住这个名次的难度并不大。

    ……

    2021年9月23日,秋分,蒙特利尔下了一场雨。

    但季林越非说雨里夹了雪,是今年入秋后第一场雪。

    “你就犟,”叶绍瑶指指点点,“就这些雪点子,搁家里是要被开除雪籍的。”

    话还没接上,Rowan出门吆喝:“你们更不更新证件照?”

    当然要。

    ISU官网留存的照片还是平昌冬奥那年的。

    那时候的叶绍瑶酷爱梳一行碎刘海盖住额头,脸上全是稚嫩。

    她打开手机前置镜头,屏幕中的自己还是那副模样。

    不过刘海长得很长,已经足够挽在耳后,不会耽误日常训练。

    季林越的身体向她靠了靠,想挤入画面。

    “你不是在自拍?”

    听起来还有些失望。

    她觉得好笑,搡了他一把:“跑完步一身汗,我自拍干什么?”

    叶绍瑶偶尔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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