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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妻主,我的心好不舒服(女尊)》 60-70(第1/20页)
第61章 州牧
“废物!”
在方令仪身上忙活一通,又是沐浴又是擦粉,那豪客却没相中他,转头还是点了云惜侍奉。未料到来了新人却还是自己倒霉,云惜强挤出笑意,只在擦肩而过时狠拧了方令仪几把。
好疼,方令仪吃痛后退,看见云惜恶狠狠的眼神却又不敢再躲。
算他识相,云惜手下越发使劲,滚回去待着,若是敢趁机生事,便把他卖到析支去做营伎!
低头唯唯诺诺答允,方令仪一回房便立刻拢住了门——今夜算是险险避过,可他在虎狼窝里待得越久
便越不安全。云惜已经起了让他接客的念头,再说来欢场寻乐的客人有几个不贪新鲜?兴头一起,指不定就会心血来潮叫他出去作陪。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打量四下无人,又凝神屏气等了一会儿,确定院中大部分伎子都在围着豪客献殷勤,留做看守的婆子提着灯去了茅厕,方令仪匆匆换掉一身暴。露纱衣便要逃跑。
嘶。
走动时牵扯到大腿内侧,方令仪一低头便看见被云惜掐过的地方浮出大片淤青。咬牙忍痛,心知裹了药味不好隐蔽行踪,方令仪一瘸一拐绕到他提前看好的小门。
“呀!有人要逃!”
刚上完茅厕出来便和方令仪撞了满怀,一想到抓住逃伎便有两吊钱可拿,那婆子急得风灯都来不及提,伸着手就直勾勾抓了过来。像是志怪话本里吞人修炼的老僵,婆子年纪虽大腿脚虽硬,追逐中却诡异地没被方令仪甩下。
“救命啊!救命!”
绕了几圈也没能把人障住,加之方令仪对院中并没那么熟悉,一时情急,他脱口便是呼喊求救。
“郎君可是迷了路?”
不等方令仪悚然发觉自己办了错事,又有一个仆妇拿着甚么东西迎面朝他走来:“出去的门在东头,郎君不若跟我去看看?”
灯影憧憧,方令仪回头看婆子,只见对方脸上沟壑纵横,一双眼极其贪婪地盯着自己,往前看那仆妇,身躯壮似一堵土墙不说,横肉堆积的脸上还裂开一条细细窄窄的嘴巴。说出的话听着仿佛多么和善,方令仪踉跄后退,她手中一直掂着的东西却慢慢露出全貌。
是条钉满了东西的将近腿粗的木棒。
慌乱之下只能凭着本能做事,方令仪更是连路也不认,原先的计划也尽忘到九宵云外,除了一个劲地奔逃,竟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嘘——”
黑暗中猛地腾出一双手把方令仪按住,不愿他挣扎间发出声响引人注目,这双手的主人轻声道:“是我,禄娘。”
禄娘?她怎么会在这儿?云惜知道他逃跑了吗?禄娘……她是来抓自己回去,还是……
脑中嗡嗡作响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方令仪眼看着婆子和仆妇朝另一个方向追去,一时间力气尽失,跌坐在地上。
“她们很快还会回来,”禄娘把人扶起,“便是想逃,你也该先认清这院中布局吧?”
说是一个院子,其实是云惜买下了三间一并打通。外墙倒是保留着没动,看上去像是独门独户,实际上内部交相错杂犹如迷宫一般,细微之处更是安排了许多类似布景,生人一进来便如入了迷魂阵,除非有人带路,否则怎么走也走不出去。
原来如此,方令仪喃喃,怪不得他在地上见了三四次拼着福字的方砖,他本来是用砖样认路的,没想到跑着跑着砖没动、周围的屋子却变了个样。
“你要把我抓回去吗?”
打了个寒颤,方令仪心灰意冷:“是了,你和云惜是一家,怎么会管我的死活。”
“你不想回家吗?”
跟着蹲下来,禄娘不在意自己的袍子沾上了地面的尘土:“我听云惜说,你是在城外被马贼打劫了。这么久没音讯,家中是否着急?”
眼眶泛起热意,方令仪压下嗓中哽咽:“没人在乎我的死活,要你假好心。”
“我若能帮你回家呢?”
方令仪迎着月光看过去,只见禄娘的眼神很亮很亮:“你不熟悉这里,但我知道出去的路。你若愿意,两炷香的时间我就能带你回到开平街。”
真的?
按下欣喜,方令仪目光闪了闪:“可你为什么愿意帮我?”
“因为……你与他们不同。”面上露出方令仪看不懂的复杂情绪,禄娘向远处看了看:“先走吧,这些事出去一样能说。若是继续耽搁下去让云惜发现,便是我也束手无策了。”
话既说到这个份上,方令仪自然不会含糊。只是起身时又扯到腿侧伤处,不愿在外女面前多言,方令仪假借靠墙的动作缓了缓。
“仔细些。”目光在方令仪若隐若现的腿间划过,禄娘架了他一把:“等下有地方难走,你若是不方便用力,就叫我停下来背你。”
那倒也不必。
自由近在眼前,扎紧宽松的袍袖,方令仪跟着禄娘向外跑去。
“大人,世女已经奉旨离京,想来不日便会抵达青——”
幕僚尚未把话说完,轿厢便猝然磕碰了一下。
皱起眉头,沈可均将腰间歪斜的玉佩正了回去。
“大人,”官仆的影子出现在轿帘的另一侧,“前方有二人当街争执,情形颇为激烈,这才惊到了马。”
“偌大一条宽街,竟不能避开她们?”揣度沈可均脸色,幕僚询问:“可知是因为何事争执?”
官仆回道:“似乎是因为……”
“州牧大人救我!”忽有一条人影扑向轿厢,牢牢抓住车前脚凳,这人被官仆隶呵斥数声也不肯退下:“万望沈大人做主!”
这声音听着倒有几分熟悉,沈可均眼前浮现出某个争风吃醋的身影,但眼下已是子时,若非她处理事务耽误了时辰,也不会这么晚才回家。
世家郎君的约束不该如此放松,幕僚瞥向上峰,方小公子为何会夜半出现在此处?听起来似乎还和州牧大人颇有交情。
该死,他竟真信了禄娘的鬼话!
不敢再回头纠缠,连最后一点体面也顾及不上,方令仪捂着扯乱的衣裳逃也似地冲到街头。
“小郎君跑什么?”不同于方令仪的惊慌,禄娘倒是跟在后面闲庭信步,仿佛一点也不担心到嘴的鸭子飞走:“你以为到了开平街就有人帮你?”
嗤,禄娘冷笑,也不瞧瞧现在是什么时候,正经人家怎会在此时出门?入夜了还游荡在街上,除了乞儿便只有寻欢作乐喝花酒的纨绔!
纨绔,禄娘勾起嘴角,既是同道中人,又哪里会不解风情地仗义出手呢?
“莫不是小郎君觉得禄娘一人不足以让你快活?”她说着便踩住方令仪被她撕坏的、长长的拖在石砖上的衣裳后摆:“啧,原是禄娘小瞧了郎君,既有如此海量,禄娘再找几个姊妹来与你纾解一番,也没什么行不通的。”
“你为何出尔反尔!”
眼见街上空荡荡的几乎无人经过,想喊救命都无人来应,方令仪如坠冰窟:“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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