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我的心好不舒服(女尊):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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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看绿江每次悄声兮兮改版!”2023活像是孔乙己高论窃书不算偷:“更新倒是快了,碧水论坛里吵得满屏飘HOT贴!”

    而且它某些时候的算法很准的好不好,2023敢怒不敢言,打枣吃不出半月必定被领养人带走,邹黎居然转头就质疑起它的判断。

    闭嘴一小会儿,眼瞧邹黎满心都是如何最高限度地索赔,系统乍然憋出来一句不算威胁的威胁:“宿主!你要是不信,以后,以后你可别从我这里哭着做任务攒彩礼!”

    叠上清单,邹黎当即笑出声来。

    啪!啪!啪!啪!

    请出供在祠堂里的家传紫檀戒尺,方闻章冷眼看着府中女侍把方令仪教训得泪水涟涟。

    “娘——娘——”

    被人架住抽手心,方令仪在不间断的刺痛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知道错了——啊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求求娘,娘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啊呜呜呜呜,我不敢、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

    “妻主这是做什么?!”半只脚还没踏进祠堂,正夫远远便听到一阵破了腔调的凄惨哭喊。

    快步上前,他一把拦住女侍的惩戒:“仪儿不过是小孩子贪玩,妻主何必如此重责?”

    眼见方令仪的手心已经被戒尺打得肿起半掌高,瞧瞧小儿疼得汗津津的甚至有些发白的脸,正夫心疼得无以复加。

    向正夫行礼,手持戒尺,执诫的女侍却只是站在原地。

    家主没有让她退后。

    “妻主大人,方大人,方刺史!!!”

    正夫情急道:“您看看仪儿的手都成什么样子了?若是后留了疤再影响筋骨,这可如何——”

    方闻章端坐堂前:“还能如何?他又不像以清以宁靠着锦绣文章科举,就是伤了一只手,不还是有前仆后继的小厮替他张罗跑腿?”

    心下一颤,正夫扭头便看到跪在方令仪身边的仆俾。

    “教唆公子,居心叵测。”

    多年前也曾是就任刑部的官员,居高临下,方闻章的判语在这阴凉偌大的祠堂中冷肃回荡:“行事不端,别有用心。”

    “行三十脊鞭,赶出府外。”

    一下子瘫软在地,想到自己即将皮开肉绽的惨象,教唆方令仪的小厮当即昏死过去。

    挥手叫人把奴俾抬走,方闻章看也不看正夫哀求的神情。

    祠堂大门开合又关闭,从外面刮进来几片破败叶子,处于家主审视的中心,正夫阻挡女侍的手便也渐渐变得无力。

    “还要拦吗?”

    方闻章吩咐女侍:“加五十下。”

    承受不住地眩晕一瞬,手掌仿佛麻木却又传来钻心的疼,半条胳膊的血液几乎倒流,方令仪鬓角的冷汗层层冒出。

    “妻主——”正夫还想再劝。

    方闻章不为所动:“加一百。”

    幼子呜呜咽咽的哭泣声像是在正夫心头划刀,知道继续坚持下去只会把仪儿罚得更惨,加之此事本就是他们出格犯错在先,安抚似的看了看仪儿,正夫强忍着心酸收手。

    啪——

    重重一记戒尺落下,带着比之前都要狠厉的劲道,方令仪将将被四周氛围吓回去的哭声又一次嚎出嗓外。

    “我看正夫不必心疼,”方闻章语气平淡,“为父不力,娇惯幼子,忝居正位,德行有亏。”

    读的男四书只怕早都忘干净了罢?

    方闻章拂袖而去,既然如此,便留在祠堂日日抄诫,何时把旧规矩一样样记清记牢,何时再出去与各家夫男走动。

    “听说相人被罚了一千遍的诫书。”

    清霜院里,从祠堂小心打探过一圈的仆俾学道:“大人说,‘抄不完这一千遍,我看你年节也不必出门了’。”

    坐在胡床上的两位夫侍面面相觑。

    确认从对方眼底看到一丝兴味,早就看不惯正夫仗着家世和主位使劲耀武扬威,他二人慢慢收起桌上颜色众多的绣线。

    “可是听准了?”一人掩嘴,“一千遍的男诫,照相人的笔力,只怕要活活抄到年根前了。”

    “亦或者大人正在气头上。”

    另一人假惺惺心善:“等到过了几日,大人气消了,我们不妨去劝劝。到底都是大人的后宅,倘若方府的相人迟迟不在人前露面,传出去也终究有损大人清誉。”

    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不到妻主面前趁机拱火,难道还等着正夫缓过劲了再把他们叫到正屋去一日日地立规矩折腾?

    二人会心一笑。

    “水……”躺在床上昏迷,方令仪纵使出声也极其微弱:“水……”

    正夫连忙赶到幼子床前。

    “仪儿可是醒了?”用绢帕沾湿茶水,正夫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幼子干裂的嘴唇。

    被结结实实打了二百下手心,挨罚当晚,方令

    仪的手掌便肿得像是蚕肚般晶莹发亮。烛光下靠近一看甚至沁出成片的淤色,正夫单是看着都难受得心痛无比。

    也不知妻主如何下得了这样狠的手,忍住眼泪叹气,正夫连给幼子上药都分外当心。

    仪儿的事惹得妻主动了大火,烛光凄清,正夫守在幼子床边伤神。

    倒是及时请了医馆的大夫照看,只是正屋的仆俾一概连坐受罚,仪儿身边的的小厮更是严挑细选,换了批绝对听话的新人过来。

    “别埋怨你娘,”正夫对着昏睡的幼子轻声说到,“这次是爹爹的不是,听了下人煽动便心急火燎,谁成想,这是有人故意为之的圈套。”

    冷静下来算算,他可不信这些事里没有清霜院的手笔。

    听说前几日那两个贱夫还装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去卖乖,正夫嘴边泄出一丝讥嘲,明着是替他和仪儿求情,内里到底居心如何谁又看不清楚?!

    唯恐他父子二人被关上几天便高拿轻放,清霜院分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让他罪加一等。

    什么东西,正夫心气难平。

    一个是商贾家养出来的低贱夫郎、一个是除了弹筝念诗之外一律不通的伪饰小人!

    不过是运气好些帮得妻主孕女,正夫恨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竟也敢沾沾自喜,见了他这大房明嘲暗讽不恭不敬,见了妻主一面尾巴便恨不得翘到天上去。

    “相人教训的是——”

    堂屋里忽地多出来两道见礼声。

    “可是惊着相人了?唉,这也是无法,谁叫妻主大动肝火,除了大夫郎中,一概不许旁人随侍正房。”

    一人装模作样。

    “劳动相人还要亲自洒扫。都说正君是高贵门第出身,不比我兄弟二人贱如草芥,什么粗活都使得。只是相人锦衣玉食这么久,如今可还记得要怎么洗衣捶皂?”

    一人状似关心。

    “那有什么难的,不过是把衣服浸湿了摊在平整石头上,然后再一下、一下、一下地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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