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糖烈酒: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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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北棠体验过傅思衡的难缠,手臂一抬搂住林庭樾后腰,“林庭樾,我男朋友。”

    “你真这么快谈了?”傅思衡不相信。

    虞北棠仰头看着林庭樾嫣然一笑,不理傅思衡,“我们走吧。”

    脚还不等迈步,倒是傅思衡尴尬的先走了。

    亭子静下,林庭樾和虞北棠同时收回手,脚也向旁站一步,隔开距离,林庭樾说:“你怎么总招引些这样的人?”

    “太漂亮了吧,”虞北棠偏头看他笑,“你不也是被我这张脸招引来的?”

    “倒有自知之明。”

    “还行。”

    林庭樾不说了,摸出烟盒,敲出一支,把玩指间没点燃。

    “刚刚谢了。”虞北棠说。

    “我不来,”林庭樾望着湖中倒月,“你又打算利用谁?”

    利用!

    她在他心里就是这样一个满心算计的女骗子。

    虞北棠笑着的脸颊下,腹脏里落下一层雪,血液都凉了。

    “反正不会是你,我对玩腻了的人没兴趣。”虞北棠风轻云淡地笑着,吸进的肺腑的氧气像被橙花浸泡过,带着苦涩,熏染着腑脏一起疼痛。

    两人站在同一亭下,同一方向,望着同一片湖水,却安静如陌路。

    少年时短暂的恋爱变成泡影,留在他们中间的是一条游不过去的汹涌河流。

    夜风吹来,虞北棠长发飘动,有一丝落到林庭樾肩上,成了他们唯一的牵连。

    “再见。”虞北棠迈腿走了。

    林庭樾颔首示意。

    走到转角,虞北棠瞥见林庭指间亮起的猩红,思绪随之飘远。

    他怎么会在这?

    早不出现晚出现,偏在她遇见和当年刘义强类似的情况时出面?

    他在做什么?

    又来唤起她的对过去的回忆?

    分手时她说得那样直白残忍,林庭樾还这个样子只能是不甘。

    如果报复能让他放下,那入局就陪他游戏一场。

    像温凝说的,林庭樾释然,她的愧疚也会减轻,才能彻底两清。

    犹豫在一瞬有了决定。

    虞北棠顿步回走,停到林庭樾身边,“怎么还不走?”

    林庭樾抬了下手,示意抽烟。

    虞北棠真想问他什么时候学的抽烟,但忍了下来。

    她没这个资格。

    “回来干嘛?”林庭樾指间的烟含入唇间。

    虞北棠没答,一步步向前,停在林庭樾面前,鞋尖相对,指尖挑拨他胸前衬衫的纽扣,嗓音粘稠暧昧,拖长尾音,“林庭樾!”

    林庭樾垂下眸光,没阻止。

    虞北棠停在他胸口的指尖,顺着纽扣向上,经过喉结停在下巴,夺走林庭樾唇间的烟,含入她娇艳的唇,轻吸一口,仰头,白烟对着他缓缓吐出,烟雾似一层薄纱,隔在两人中间。

    烟雾散尽前她抓住林庭樾领带,一圈圈缠绕手掌,在薄烟彻底消散时用力抽紧回扯,声音甜腻中夹杂着些许狠厉,“你到底想做什么?”

    林庭樾被迫垂下头,眼睛盯着,双手抬起,落向白色抹胸裙的两侧腰间着力一握,头侧移向她耳边,轻轻的,“你说呢?”

    第48章

    热息萦绕耳廓,似缕缕春风,霎时属于林庭樾的一切都穿过漫长的时间隧道回来了。

    虞北棠控制着变快的心跳,扯唇讥笑:“怎么?你还没被我耍够?”

    林庭樾扭正头,望着她眼睛笑了。

    他掌心的温热和唇边的弧度都盖不住眸光的薄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

    虞北棠像走在路上忽然淋了场雨,全身阴冷潮湿,唇上依旧保持笑意,“我不会对玩腻了的东西再有兴趣,收起你那些心思。”手上缠着的领带一圈圈松开,同时掌心抵着他胸前向外一推,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上身距离拉开了,脚下还没,腿正要往后迈,腰

    两侧的力度徒然加重,林庭樾从掌心捏着她腰变成手臂圈绕。

    两具身体间严丝合缝,只有薄薄的衣服隔在中间。

    虞北棠挣扎了下推不开,索性手臂抬起圈住他脖子,笑着声音甜腻,“林庭樾,你别玩不起。”

    “我一字未说,你就急着要走,”林庭樾也笑,“谁不玩起?”

    “行啊,你想怎么玩?”虞北棠没所谓地说。

    林庭樾直直盯着她眼睛,像要扒开这层画皮,看清她的心究竟黑还是红,他一字一顿道:“跟、我。”

    他没说我们复合。

    没说喜欢你或做我女朋友。

    只说跟。

    这个字很巧妙,可以得到恋人的亲密,却不是恋人,更像一种交易。

    “你终于不装了。”虞北棠冷笑。

    “没想装,你不是都清楚吗?”

    以前她聪明,他也不笨。

    在风絮县林庭樾几乎一眼看穿她的心思。

    现在她了解他,他也同样了解她。

    不过都揣着明白装糊涂。

    “代言我会加大力度宣传,让更多用户知道喜欢你。

    傅思衡投的那部戏,我也会抢过来,演什么随便你。“林庭樾提出条件。

    少时那一段炙热明亮如光的初恋,经年之后变成明码标价的交易。

    虞北棠准备陪他玩一玩的心理建设一瞬倒塌,不想时光深处那一汪清池掺杂进污泥,“你找别人吧。”

    “别人如果可以,我用得着费心思找你?”林庭樾讲得直白。

    耍他的人是自己,所以别人不行。

    又被他这样禁锢着,拒绝也逃不掉。

    虞北棠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你先诚实回答我两个问题。”

    “说。”

    虞北棠想问的太多,最后筛选出两个,“什么时候可以讲话的?”

    “你走之后。”

    “去治疗了?”

    “这是第二个问题?”

    林庭樾惜字如金,她只能挑最想知道的问,“范康呢?”

    “在风絮。”

    “为什么没来?”

    “两个问题已经结束。”

    虞北棠:“”

    “你先松开我。”

    林庭樾不动。

    “被自己丢掉的狗包。养是件挺恶心的事,我需要回去想想。”

    “多久?”

    “一个月。”

    林庭樾气笑:“你怎么不说一年?”

    “这么恶心的事,我当然要多想啊。”

    “一周,”林庭樾说,“我没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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