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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陛下难哄,那不哄了》 40-50(第32/36页)
来那桩就要定下的婚事。
妙珠心里面难受得更厉害了
些。
这事,这事全都怪她,是她连累了他。
是她连累了他草草成婚。
妙珠道:“殿下,是我的错。”
“不怪你的。”陈怀霖的声音清朗,只说这话时仍旧是给人一种强撑之感,他说,“妙珠,不怪你的。”
妙珠抓着他的手更紧了,眼中也朦朦胧胧蓄上了泪,她张合着嘴想说些什么,陈怀衡却从殿外大步走来。
显然是妙珠那情难自禁的动作招莱了他。
他的视线在那两人之间来回去看,只见妙珠一副伤心欲绝之势。
就说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就把人惹成这样了?陈怀霖他也当真是好本事。
陈怀衡脸色难看,寒声对他道:“给朕滚出去。”
待在这里也只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弄得人难受。
陈怀霖听陈怀衡赶人,也不再继续多待,转身朝着殿门走去。
妙珠不想他走,甚至还想去追他,陈怀衡一把将她扯住,妙珠不死心地朝着他伸手,口中还在无措地喊着:“殿下殿下!”
陈怀霖的背影看着竟那般决绝,过了许久,才终于顿步,他回来一点点的头,对她道:“妙珠,不要担心我了,你往后便好好过吧。”
好好过?
他还想她怎么好好过?
陈怀衡在一旁听得牙都快咬碎,若他真想让她好好过,何须弄得一幅半死不活的做派,除了让她更放不下他,又还能如何呢。
早知他存了这种心思,今日便是见都不能让他们见,见了一面后,只怕往后是更放不下他!
陈怀霖的身影消失在了此处,妙珠的哭声再无法压抑,她被陈怀衡钳制在怀中,泪流满面。
陈怀衡见她这幅模样,冷了声,抓着她的肩膀道:“你都怎么同我说的?你见他之前都是怎么同我说的?不是说好了见过这次就够了吗,拉拉扯扯不算,还为他弄得这般寻死觅活。”
妙珠只是哭,她道:“你让我怎么够?够不了。”
她又道:“他压根就不想成婚,你为什么要逼他!”
“为什么?”陈怀衡看着她反问,“你自己说是为什么?!”
说来说去,若他们之间不在私下苟合,他能这样急?
陈怀衡看着妙珠,面无表情道:“是你逼我的,妙珠,明明是你逼我的。”
妙珠忍无可忍,不要再受下这些莫名地指摘:“我逼你?到底是谁在逼谁?”
都这样的境地了他竟然还要颠倒黑白。
陈怀衡见妙珠还在为陈怀霖同他呛声,想到两人方才做派,他夹在这中间反倒是那棒打鸳鸯的小人,他再也忍受不了,近乎是吼出声道:“他到底是哪里对你好了,不过给你送个两条帕子,说些甜言蜜語,这你便当真了?!总为他和我来闹,你当我没脾气不是!”
妙珠叫他吼得一激灵,抹了把眼泪,使劲推搡了他一把,陈怀衡一时不察叫她正正好推了个踉跄,他眼中怒气更盛,妙珠才不管他,直接回道:“他怎么就对我不好了?难道不比你好吗?你成日就会吓唬我,糊弄我,你总说他会说甜言蜜语哄人,你说过几句?只我也不稀罕你的甜言蜜语,他好歹把我当个人,你呢?你拿板子打我,拿剑指我,我就是你的一条狗,你高兴了哄哄,不高兴了呢,连个清白都不愿意给”
陈怀衡总说从前的事没什么好计较,他总是说翻篇别管。
他翻篇翻得好轻巧,好轻飘飘,说翻就翻,想翻就翻啊。
只是对妙珠来说。怎么翻?翻不了。
做错事的分明就是他,他又凭什么吼她?!
想到这,妙珠也大声吼他:“我不去喜歡他,我难道喜歡你吗?我不敬仰他,难道敬仰你吗?!”
陈怀霖至少信她。
所有人都诬蔑她,不信她的时候,只有他在问她疼不疼。
而陈怀衡呢。
她疼的快死掉了他也看不出来,他只会说,三十板子根本就没有伤到你啊,你在闹些什么呢?
陈怀衡被妙珠给吼愣住了,反应过来后,脸色阴沉难堪,可妙珠吼完了他后,自己却又委屈难受了起来,她说:“殿下也不嫌我,我同他两情相悦,你何必这样呢,就当我从前服侍你尽心尽力,你行行好,给我个善终不行吗。”
毕竟人是不会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的,妙珠也不明白清楚什么是爱,就像陈怀衡不知道那样不知道。妙珠从来没有见过爱是什么东西,她也不懂自己到底喜欢不喜欢陈怀霖,她只是知道他帮过她,在她一次一次没脸的时候帮过她。
她不喜欢像是陈怀霖那样的人,难道是喜欢像陈怀衡这样只知恐吓虐待她的人吗?她是生了什么痴病吗。
妙珠说,她同他两情相悦。
她和他两情相悦
那他呢?
他算是什么!
陈怀衡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双目都变得赤红一片,他朝她迫近,一边质问:“我行行好?我给你个善终?谁来给我善终?!”
明明是她,是她自己一开始说过的那些哄人的话,现下好了,把他哄得晕头转向无法自拔以后,她想丢开他就丢开他。
杀她杀不得,求她求不得。
到底谁才是狗?
他才是狗吧,他已经被她耍得团团转了。
第50章 第五十章你不腻歪吗
陳怀衡大步朝着妙珠走去,理智也快渐渐被她那些话击溃了。
她是想逼他,想把他逼疯是吧?
陳怀衡这一刻真恨不得掐死她。
掐死了干净。
倒不如真掐死了干净。
她说这些不就是想他杀了她嗎?
妙珠一步不退,便这样梗着脖子和他作对。
一直到陳怀衡走到她面前,妙珠却不知怎地从胸口涌起了一阵恶心。
再后来,那股恶心再也忍受不住,她弯腰呕了起来。
陳怀衡见她竟是吐了,以为她竟嫌他到这种地步,他的臉色更叫难堪,然而,转瞬却又想到了什么,面色又是一变,马上让人去唤了太医过来。
太医很快得令赶来了这处,陈怀衡让人进来处理了殿内的秽物,又把面色惨白的妙珠从地上拉起来,亲自处理了她身上的髒污就带着她去看太医。
誰知妙珠却死活不肯去看,她用力挣开了陈怀衡的手,道:“我没病,我不要看太医!”
同她相比,陈怀衡倒冷静多了。
方才的怒火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消退的,面上没甚情绪,他冷眼看她,问道:“这月的月事来了?”
妙珠早在方才作呕时就已经猜到了,然而听到陈怀衡这话,面色只是苍白得更厉害了些。
没来。
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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