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难哄,那不哄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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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个不择手段的政治家,野心勃勃到了眼中容不得一点沙子的地步,他没有心,只有自己,皇城的宫阙教他何为权利,又如何握紧权利,却从来不会教他如何去做个

    人。

    妙珠现在回想起来,也觉自己确如陈怀衡所言那般,蠢得没边了,不知自己从前到底是为什么敢自己的未来寄托于他。

    大抵是女人心软,耳根子也软,对妙珠好的人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当初他对她便是好那么一点点,甚至只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好一点点,妙珠竟都能死心塌地。

    从前没办法,她想活命,苟且偷生度日,如今她連命都愿意舍去了,陈怀衡自是爱如何便如何,她又管他那么多作甚?

    只是她手段还是没他厉害,上回同陈怀霖在乾清宫短暂又屈辱的见过那么一面之后,回去之后又哭了好一会。

    陈怀衡倒还好,他总归是个自私又自大的人,即便妙珠背叛了他,他也不会从自己的身上去寻过錯,他想,事情发生成这幅模样,一是因为妙珠太蠢,二是因为陈怀霖太坏,寻到了原因,那事情便好办太多了。

    让陈怀霖成婚去便好了,他再引诱不了妙珠,至于妙珠,他总有办法治她那蠢病,叫她往后不敢再犯。

    陈怀衡没再强行逼迫着妙珠侍奉在身旁,她心已经不诚,再逼也逼不出什么来了,只是自那日之后,他就给她寻了教引嬤嬤还有教书的女先生。

    他得教她廉耻,得告诉她,一个女人是不可以像她那样三心二意的。

    那是不可以的。

    还得教她读些书,提高提高她的道德水准,不许再做出些水性杨花的事出来。光让卿云教已经不顶用了,必须得寻些老师盯着她才行。

    自从那日妙珠含恨从乾清宫离开之后,陈怀衡又消停了几日,她便以为事情是过去了,他恼了也总不会再死乞白赖来烦她。

    可是不想,竟有教引嬤嬤寻上了门。

    妙珠被领去了乾清宫的一处房间,于西侧,偏近主殿。

    房间算是宽敞,现下已经入了二月,雪停了有段时日,空气也没再那般寒凉,房中门窗开着,空气清新,天光透亮。

    妙珠起先被人引来这处还不知是要做些什么,直到那拿着戒尺的教引嬷嬷出现在面前,她便也在轉瞬之间明白了陈怀衡的意图。

    他好无聊。

    他真的好无聊。

    非就和她过不去。

    他怎么不就干脆给她个痛快,非要这般顿刀子磨肉来磨她。

    上回乾清宫中他又给陈怀霖乱点了一通鸳鸯谱,本以为婚事可以再拖一拖,可昨个儿却听卿云说,他已经开始和那明副帅的妹妹开始相看了。

    她从知道了之后,便一直在为这事伤神。

    昨日哭了一遭,叹她命苦,和陈怀霖之间的缘浅淡如水,一想到他要娶了旁的人,心里头就跟被挖了块肉走似的。

    他对她真得很好,可是,他就要娶旁人了。

    妙珠伤怀陈怀霖的事情,連带着对陈怀衡更厌恶怨恨,今日又被叫来学什么规矩听什么道理,哪里还能听得进去?

    她坐到了椅上,心思却再不在这处,那嬷嬷嘴巴一张一合在说些什么她也听不进去。

    一直到嬷嬷对她的心不在焉忍无可忍。

    她拿了戒尺敲了敲她面前的桌子,沉声道:“我方才说些什么了?姑娘可听进去了?”

    这孔嬷嬷约莫四十年岁,年岁虽没那般大,可却颇有资历,她前前后后教过不少的贵女,就連先前那不老实的华宁都能被她教得老老实实。

    这会她冷着脸站在妙珠面前也颇为唬人。

    妙珠听她质问,见她冷脸,终回了神来。

    孔嬷嬷问她方才都说了些什么?还能说些什么,无非也就是些训诫她的话罢了,无非是将陈怀衡让她老实听话的那些话从她口中又转述了一遍罢了。

    妙珠即便没听可也都猜到了。

    她不想听这些,更不想学这些。

    她看着孔嬷嬷,摇头道:“我不想听,我只是奴婢,我不用学这些。”

    孔嬷嬷听到妙珠这话,脸色更冷。

    她也厉了声线,斥她:“什么叫只是奴婢,便不用学这些?无非是些躲懒耍滑的话罢了。陛下既给你个机会立身做人,你还这般不识好歹。”

    妙珠也不怕她那冷如冰霜的面孔,她梗着脖子同她反问道:“陛下让我立身做人?”

    她觉得好笑,也切实讥笑出声:“立哪门子的身,做哪门子的人?他要您教我些什么呢,是教我不要有私心,不要水性杨花去引诱别的男人对吗?”

    一上来就说些什么三从四德,这些话陈怀衡还要让她再转述一遍给她吗?他好没趣。

    孔嬷嬷叫妙珠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到,更不知她是怎么就这么顺溜说出那些不大入耳的话来,果真是没些教养。

    不知陈怀衡为何要调。教一个婢女,可她既揽了这个任务,总是要圆满完成的。

    华宁她都训得老实,一个婢女难道她还教不明白?

    孔嬷嬷冷笑一声,让妙珠摊开掌心。

    妙珠眼看她想打她,怎会乖乖听话,她把手藏起来,起身就想要离开这处,她一边往外走一边道:“我不是你的学生,你不能打我。”

    她是断不要学那些规矩的,她不想要再叫陈怀衡这么容易就称心如意了。

    然而陈怀衡早就猜到妙珠不会老实,已让人守好了这处,妙珠一到门口,就见那站了两个看门的守卫,那两人见到她想要出门,伸手将她挡了回去,其中一人道:“孔嬷嬷还没说课结束,你不能离开。”

    妙珠方欲争辩,孔嬷嬷就已经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她寒声道:“是你自己伸手还是我叫人按着你伸手?”

    妙珠仍是不伸。

    孔嬷嬷让人抓开了她的手,妙珠被抓着手,挨了十下戒尺。

    孔嬷嬷冷声道:“你大抵是没挨过这东西,不知道有多疼,现如今可能认錯?”

    不过十下,妙珠的手就已经叫打肿了,掌心火辣辣地灼烧起来,仿佛被烙铁烫过,细白的掌心上迅速浮起一道道刺目的红痕。先是麻木了一阵,随后剧痛才如潮水般漫开。

    先前她是挨过陈怀衡的一回教训,不过那个时候他只打了她一下,如今叫这孔嬷嬷連着打了十下,只疼得人两眼发黑。

    多年的老嬷嬷了,手上的力道比起陈怀衡这习武之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手心的痛很快就蔓延到了全身,妙珠叫疼得龇牙咧嘴了,她看着掌心,疑心再打下去筋骨也要断了,可她仍旧反问道:“我錯哪了?”

    孔嬷嬷道:“不敬师长,还敢顶嘴。”

    妙珠眼看她还要再打,识时务道:“不敬师长我自认的,您别打了。”

    她只认不敬师长,其他的錯,那是不认的。

    听她如此说话,孔嬷嬷也终没再动手,真要给她打出个什么好歹来,皇帝那边怕也要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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