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教主和他的恶毒继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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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的声音更加微弱,在发现他动弹不了后,他眼珠子向下,再一次看见他畸形的身体。

    “不想让妈妈看见,”他说,“能不能销毁我?”

    隧道外,夕阳的红逐渐渐褪去,天空变黑。

    雨生龙之介吹着笛子,身后跟着三个小孩,他刚走到下水道口,就发现有人来过。

    笑容慢慢在他脸上出现,他放下笛子,舔舔嘴唇,也不管笛音停下后茫然的小孩,径直向里面走去。

    只是期待的情绪,在看见他的作品全数咽气后,就全落下来。

    “这是人干的事吗!”

    他大喊,重重挥着手,在揍空气。

    这可都是他的辛苦杰作!

    真是的,小D找的是什么人呐!不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

    不过没关系,他拍拍脸颊安慰自己,生活就是这样,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他再努力就是,要积极向上。

    只是,不管怎么做,如小D所说越来越无聊。

    脚步声响起,及其轻微的,若不是他天生五感敏锐,绝对察觉不到。

    陌生的咒力,带着恶意向他袭来,他勾起嘴角。

    死前,他听见的最后一句话是:

    “领域展开——”

    后面没有听清。

    第57章 你撒谎太多照顾。

    夜晚,大概是凌晨两点,翠子推开窗户,室外的风微凉,像过于轻柔的水,缓慢流进,平息室内的燥热。

    门口传来咔哒声响,开锁声清脆,开门人却沉郁。

    杰看起来与平日忧郁时相似,但更深更暗,如果能触摸到他内心,会像深海中的暗流,混乱,在火山喷发后,泥尘扰得海水灰蒙一片,高温炖死绝大部分生命。

    “柠檬水。”

    等杰走进来,翠子拿起茶几上的玻璃杯,杯壁凝结些许水珠,冰冷,沿着掌纹流动。

    “我自己做的,只放了一点点糖,应该在你的接受范围以内。”

    虽然做的时候有参考油管上非术师的教程,杯子也来自酒店,但没关系吧?

    杰没说话,接过杯子,坐在客厅沙发上。

    似乎,他不那么排斥非术师了。

    站在杰身旁,翠子也没说话,只是站在他旁边,等站累了就也去沙发上坐着,和他隔些距离,免得打扰到他思考人生。

    龙之介大概是死了,如他所愿?

    那些孩子有救吗?

    有救的话,杰肯定已经安排好他们。

    应该也有死掉的孩子吧?

    她本来想再提议,让杰把她杀死,大家就都能有救。

    但……

    打量杰的神色,她决定先等他缓缓。

    靠倒在沙发里,她迷迷糊糊陷入睡眠,不知过去多久,她只觉得挤,快要被压扁,而且身边滚烫,热得像她死后下了地狱。

    梦醒,她睁开眼,杰正靠着她身侧,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一动不动,呼出的气体掠过她,暖烘烘的,比平时热。

    她摸摸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一凉一热,杰是烫的那个。

    这属于是非感染性发热?自主神经功能紊乱导致?

    神奇,她第一次见杰生病。

    龙之介的效果有点过于强力,他到底做了什么啊?

    没照顾过人,翠子回想她生病时裕美和杰是怎么照顾她,再拿出手机搜索,总结——出门买体温计、退烧药、毛巾、维生素C……再让杰多喝点水。

    但事情止于第一步。

    她要起身离开时,杰抱着她不松手。热气喷洒在锁骨前,他扑在她怀里,或者说,撑开她怀里。

    她顺手解开杰的丸子头,让发丝自然散落,免得他第二天头皮痛,又轻拍他的脸颊,不停地念他的名字。

    几分钟后,他才清醒,手臂撑在她身侧,起身望着她,上眼皮颤抖着往下坠,很是疲惫。

    “怎么了?”他问。

    “你都不觉得不舒服吗?你发烧了,我要出去买药,就是这样。”

    交代完,翠子就起身出门,回来时杰已经去到卧室里,褪了外衣躺在床上。

    确认他还在,翠子去到厨房,拿起酒店提供的瓶装矿泉水,突然想到,病人是不是喝热水比较好?虽然她都是喝冷水,在美国喝惯了。

    去饮水机兑一杯温水,盯着杰吃下退烧药,再去拿盆接冷水,打湿毛巾,给他的脑袋降温。毛巾拧起来很累,还磨手,她自己发烧时,图方便都是用棒棒冰降温,就是冰得头痛。

    这期间,杰总看着她,欲言又止,就差从嘴里发出惊叹,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她会照顾人很奇怪吗?

    这不是有手就行。她只是平时懒,但养过很多实验小鼠、实验小鱼……还有超级难养的章鱼,饲养死亡率可是同组最低。

    重重推在杰的肩膀上,以示不满,一个小时后,她拧干换过好几个帕子,杰还睁着眼睛,盯着她也不说话,也不闭眼睡觉。

    “你怎么还不睡?”她问。

    “你也没睡。”

    “那你可以让咒灵来照顾你?我们就都能睡了,皆大欢喜。”

    杰移开视线,看着天花板:“有点困难。”

    真的吗?翠子表示怀疑,他就是想被照顾吧?

    过了会儿,又换条毛巾,她趴在床边打哈欠,就着湿润的手戳杰的脸,同时说话提神,越说越精神。

    “你看,不管是术师还是非术师,被划分为底层的大家都很辛苦,绝大部分人只是想活着,只有少部分人会去残害——等等。”

    本想说众生皆苦,坏人是少部分,让杰不要极端到判罪所有非术师,但说着说着,翠子就觉得不对,左右

    脑互搏。

    “不对,也不是只有少部分会残害他人,要看时间。”

    “某些时间段,某些国家的大部分国民,比如二战时期的日本、德国,会把残害他国人民当做正当的。”

    “因为有人不停地告诉他们那是正当的,到处都是广告、宣传、树立战争英雄,将杀人包装成爱同胞和爱国。”

    “这其中的一部分人,虽然不聪明,但本心还善良,在真上战场后,又或者侵略到敌国境内后,亲身接触被定义的敌人,亲眼看见敌人的惨状,发现敌人与他一样受苦,才会意识到——”

    “那个人和他一样,也是人,中枪就会流血,踩中炸弹就会四分五裂,刀割的切面血肉模糊、很难平整……”

    她继续戳杰的脸:“这样一比照,你也很典型嘛。”

    见不得好人受难。

    杰也不说话,就盯着她,任她戳。

    她们都不喜欢承认错误。翠子会想方设法辩赢对方,又发现她确实有点不对,然后悄咪咪改正;杰会假装听不见,忽视对方的指责,然后换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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