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教主和他的恶毒继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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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她不是很喜欢这个姿势,什么都看不见,感觉不受控,肺部被挤压,一点也憋不住声音,但……

    杰好像很喜欢听,身体反应总是很快。

    不过他大概也很纠结,因为这个姿势不容易贴贴,他总是会翻过她,亲吻缠绵。

    身后发生变化,她连忙说:“现在做这种事,你会愧疚的,真的。”

    “嗯?”

    “真的真的,而且我会生气。”

    她使劲捶床。

    杰松开她,重新覆过来躺下,拇指揉过她的脸。

    “吓到你了吗?还是哪里弄痛了?”

    不,只是想想之后她们要去做的事,现在就不方便快乐。

    “因为我们现在该出门了,排查好了,就两个地点。”

    穿衣,洗漱,吃饭,翠子和杰离开房间,客厅里空无一人。昨天她硬是撑着眼皮,等杰睡着,才给真奈美发消息,让真奈美先别回来。

    当时,她打开消息就是真奈美的道歉,真奈美说,套间外的帐她破不了,认识的朋友也破不了,实在没办法帮忙。

    该道歉的是她才对。

    摸摸鼻子,翠子拉着杰离开酒店,先是去废弃公园搜索,没搜太仔细,因为翠子觉得概率比较小。

    很快,两人就去到未远川附近,以G线糕点店为中心来回寻找。

    未远川是条河流,贯穿整个冬木市,河道两边预留有草坪,宽得能种地,这片地之后才是倾斜的河堤。

    这里的草野蛮生长,又高又立,快到翠子的膝盖,风吹过时,像手抚过毛绒玩偶那样,草坪泛起深浅不同的各式绿色。

    杰走在翠子身旁,打量四周,没感知到咒力的痕迹。

    “为什么一定要来这里?那个人刚才发送给你的地点不是这。”

    “因为我猜这里是他老窝?看人不能光看表面,得去他家里看看,嗯,恋爱博主说的。”

    “你看恋爱博主做什么?”

    “我什么都看。”

    没营养的对话断断续续到傍晚,两人找到一处下水道口,铁栏门隐约有撬过的痕迹,比其他位置颜色浅。

    翠子本来想试试撬这把锁,但杰说脏,没给她机会,直接用咒力捏碎。

    向隧道里走,耳边是淅沥沥的水声,意外的,没闻到臭味,只有潮气。

    不久后,翠子看见一个“帐”,不同于寻常的、黑色的帐,这个帐是很浅很浅的蓝,近乎玻璃质感。

    杰说:“是用灵力构建的结界术,属于神道教。”

    但一些有灵力的诅咒师也会使用,是个防止窗监视的好技能,也防住他的感知,不然不至于找这么久。

    翠子嗯一声,突然,喊他的名字。

    “杰。”

    止住破除结界的动作,他回头,看向翠子。她的绿眼睛里闪着幽幽的光,亮起的地方像带荧光的毒。

    “怎么了?”他问。

    “你知道,人类为了让自己和同类过的更好,会做医学实验吧?”

    “实验对象通常是老鼠、猴子之类的,总之要和人类的DNA比较接近,越近越好。”

    “对术师来说,反转术式就是医学手段,而反转术式虽然难度高,但理论上,每个术师都能学。”

    “为了术师的集体利益,为了同伴的生存率,你不应该培养大家学反转术式吗?”

    “应该圈养和术师结构最接近的非术师,死成百上千只,就能造福所有术师。”

    杰沉默,她又一次找到他行为上的漏洞。

    片刻后,他说:“动物保护主义者只捕杀伤人的动物,甚至也不捕杀。”

    “嗷,你是半极端动保是吧?”

    说着,翠子比出“请”的姿势,直直指向结界里。透明干净的幕墙中,像是朝下的洞穴,逐渐变得黑暗,似乎塞满不详。

    翠子的意思是,那里面有与她所说相关的事。

    没有回话,杰破除结界,一瞬间,各色咒力扑来。

    深紫到近乎黑色,象征恶意、恐惧与极端的绝望,夹杂血腥与腐臭,还有某位术师的咒力,上次他感知到过,是雨生龙之介。

    他身体

    绷起,眉头紧锁,两指并拢,布下账拦住怨气以防引来窗的关注。

    “你先回去。”

    杰说着,鹈鹕咒灵出现,在隧道中,缩着它雪白的大翅膀,一口含住翠子就往外跑。

    “嗯,你小心。”

    坐在大口中,翠子的回答并未传出去,但反正已经打好预防针,就是提得不是很前,像输液前做皮试一样。

    希望杰不会崩溃吧。

    他总是喜欢找个固定的踏板踩在上面,找个固定的意义作为痛苦世界中的落脚点,但世界复杂荒谬,固定的东西无法对抗千变万化的荒谬。

    现在他新找的踏板也要碎了。

    可怜。

    幸好她不用跟着进去,在外面就觉得臭,想吐,以她对龙之介的了解,大致能想象出里面的光景,应该会比较残忍?

    龙之介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据说,凌迟的最高纪录,是割下人四千两百片肉,却仍不让其死去。

    对普通人来说,这种程度该是极致了吧?

    但对术师不同,术师有术式,说不定就有术式的能力是治愈或者保鲜。

    水道从隧道中间过,向外流,杰向里走,腐臭味越来越重。

    隧道两侧出现铁笼,铁笼里关着团小小的东西,形状像是人,血肉模糊,杰想起菜菜子和美美子。

    但这些东西不是术师,也不能动弹,近乎死去,只留有一丝呼吸。

    腥气从鼻腔进入,钻入头骨,头有点痛,但杰继续向里走。

    一个、两个、三个……七个铁笼后,他看见个不好说是什么的东西。

    腿骨接在脊柱下方,肋骨张开,雨伞架般撑起薄薄的膜,淡黄的像是皮肤。

    血管和心脏还在,暴露在臭气中,奇异地鲜活鼓动,连接着头颅。

    头颅完整,位于“伞顶”,他会眨眼,只是很慢很慢,目光呆滞得像是干枯的井。

    他垂眼,避开视线,掐住眉心,四周的恶臭结成团堵在他咽部,难以呼吸。

    他抬手想做点什么,随后放下,继续向里,他都不确定那孩子,或者说“伞”是否还活着。

    再里面,是一个“竖琴”,琴弦是肠子,发声器似乎是头,他又移开视线,没再多看。

    再之后,是“桌子”。

    “桌子”只做到一半,他的眼睛仍有光彩。

    他看见杰后,想向他移动,只是他趴着,四肢变成削成白骨的桌腿,与身体固定成九十度直角,只能小幅颤动。

    “救、救。”

    孩童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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