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之后: 4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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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琳琅满目,使人目不暇接。

    喻礼一直不把当年她送给梁宗文的那幅画放在心里。

    她真的画了很多幅画——有一整间房放着她画给各种人物的画像。

    她画给喻景文的肖像就多达二十一幅,更不要提她送给喻景尧、谢琬音、喻介臣还有喻济时的画像。

    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想不起来送给对方什么礼物,便花费一下午挥毫泼墨,到生日那天,当成礼物送出去。

    这间屋子里的画作只是十中之一,还有更多的画没有展览出来,只是简单装裱,搁在库房顶箱柜里。

    自从学画开始,她不知道已经画过几千幅画,送给梁宗文的那一幅,也不过是她某日某时的一时兴起。

    程濯显然是第一次知道喻礼有这么多画作。

    送给梁宗文的那一幅,不过是沧海一粟。

    他在各种画作前流连,看完之后,似乎漫不经心问:“怎么没有二公子的?”

    喻礼说:“他都拿走了。”

    她画给喻景尧的画最多,但一幅没留下,都被喻景尧以“画上是他画就属于他”的歪理邪说拿走。

    喻礼从橱柜里翻到那幅名为[初见]的画,“确实是我拍卖回来的,倒不是我多么珍惜,就是不想让人借着我的名头搞事。”

    她送出那么多画,没

    有一幅流入市场。

    有约定成俗的规定在那里——她送的是情分,不掺杂任何经济价值。

    要是真遇到难事,不得不拍卖这幅画,也不用到拍卖行里去,拿着画到喻公馆找她,她自然会帮忙。

    只有梁宗文没有遵守这个规定,他把画随意拿给他母亲欣赏,然后拿到拍卖行拍卖。

    她知道,他母亲并非贪那一点钱——她只是想显摆她的权威。

    她意在告诉喻礼,你就算是喻家高高在上的三小姐又怎么样?嫁给她儿子,就得对她这个婆婆伏低做小。

    喻礼如果是委曲求全的人,自然打落牙齿和血吞,当做不知道这件事。

    很可惜,她从不是这样的人。

    她直接以非法盗窃他人财物罪名把梁宗文母亲告上法庭。

    因为这件事,她跟梁宗文婚后第一次争吵。

    他说她太绝情,一点面子不给他母亲。

    喻礼不搭理他,坚持起诉。

    后来是梁宗文捏着鼻子补全拍卖款,他冷声冷气说,从此再不会要她一幅画,她喻总的大作他要不起。

    那个时候,他们的婚姻就隐隐出现裂痕。

    即使知道这幅画没有那么重要,程濯依旧妥帖细致收起那幅画,喻礼仰颈说:“要不要我给你画一幅?”

    程濯垂眸,“我记得你这段时间很忙。”

    喻礼道:“蜜月的时候画,那时候我肯定有时间。”

    程濯的心“咚”一声敲开,因为她是如此轻描淡写讲起婚后。

    她已经在设想过他们的婚后了。

    他克制着,拢住她腰肢,在她发旋落下轻轻的吻,哑声,“好。”  。

    喻礼跟程濯的订婚仪式在梁桢的操持下,稳步推进。

    谢琬音加入后,更是突飞猛进。

    为了避着喻介臣,她常常开车到梁园跟梁桢商议事情。

    梁桢跟她很合得来——只要她想,她可以跟世上任何人结成异父异母的亲姊妹。

    订婚场所早就订好,在京城郊区的一套庄园别墅里。

    那天来的人会很多,为京城交通着想,他们精心挑选这么一个与世隔绝交通顺畅的地方。

    而且,这里隐私性很好。

    喻家和程家默契得不想把仪式搞得太大。

    只是在邀请客人名单上犯了难——私心里,梁桢一点不想请梁宗文母子两个。

    但提起梁家,他们两个是必不可少的人物。

    梁桢不想让亲家觉得自己绝情,便仔细问起谢琬音的意见,“您觉得该怎么办呢?”

    梁桢似乎很为难,“并不是厌烦,就是担心他在席上惹出事情。”

    谢琬音肯定说:“他不敢的。”

    这样的论断并不是她自己下的,而是喻礼。

    喻礼跟梁宗文结婚前,有一场声势浩大的桃色危机,那些谣言甚嚣尘上,谢琬音看着那样的事迹都手指发抖,喻礼只轻飘飘扫一眼,笃定说:“假的。”

    她蹙眉,“这么相信他?”

    喻礼含笑,“他不敢的。”她讲,“我喜欢他,就是因为他是个胆小鬼,你告诉一个秘密给他,他只会严严实实揣在怀里,半点不透给旁人,倒不是他善良,因为他胆小到不敢承受秘密泄露的半丝风险。”

    “这样很好,我半点不用担心他在大事上背叛我,但有一点也很不好——”她蹙起眉,似乎有些忍不了,“有时候,太蠢一点。”

    但她只能挑选这样一个丈夫。

    她要做的事情不能有一点风险——她万万不可能信任一个绝对的聪明人,她不能接受枕边人将刀横在脖颈上。

    梁宗文恰好满足她所有的要求——他如此胆小,怯于拿刀,甚至连拿刀的心思都不敢有。

    在风声鹤唳的时候,梁宗文确实是绝好的伴侣,喻礼完全不用花心思应付他,她将心思完全放在自己的所图上,但风微浪稳时,梁宗文的缺点便无限放大——他们的婚姻危机一触即发。

    听到谢琬音这样讲,梁桢在订婚宴邀请名单上,毫不迟疑加上梁宗文和他母亲的名字。

    梁宗文收到邀请函,气极反笑。

    他生硬扯了扯领带,握住领带的手指都在颤抖。

    他给喻礼拨电话,拨出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喻礼,我要见你。”

    他声音很沉,硬生生压抑着起伏的情绪,喻礼难得郑重一些,微抬手,打断正在汇报下属的话,“有事?”

    她的声音清冷动听,让人想起松竹在凉风中轻轻颤动的声响。

    梁宗文躁动的心微微缓和,他爱她,不能对她发脾气。

    “为什么请我?你料定我不会在你的订婚宴上大闹一场,对吗?”就像她料定,跟他结婚后,他会是个好用的工具人。

    她到底有没有爱过他?有没有把他当做一个有心的人看?

    喻礼不知道这件事,她以为,以梁桢的缜密,订婚宴不会出任何问题,所以从没过问过订婚宴具体流程细则。

    没想到她会请梁宗文——

    这对心高气傲的他来说,无疑是赤裸裸的羞辱。

    喻礼难得缓声,“我在工作,你稍等一会儿,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一谈。”

    梁宗文的心蓦然软了,腔调软和体贴,“不用太着急,你慢慢忙,一会儿我把地点发给你。”

    喻礼说:“好。”

    正在汇报的下属殷勤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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