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之后: 4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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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转过头,温煦道:“礼礼,还满意我们家程濯吗?”

    这几乎要破开窗户纸了。

    梁桢眼神一顿,蹙起眉头。

    喻济时没有搭话,眼神朝喻礼看过来。

    喻礼挽住喻济时的胳膊,滴水不漏回,“程家的人哪里有差的?您让我评价您家的公子,真是抬举我了。”

    程泽生笑道:“我可不是让你评价品行,再说了,他对其他人好算什么好呢?对你好才是真的。”

    喻济时说:“他们小辈的事情他们自己做主,咱们这

    样老的入土的,别瞎掺和他们的事,省得让他们烦!”

    程泽生道:“他们小辈还是年轻稚嫩,有些主意得让咱们给他们拿呢。”

    喻济时说:“我这个孙女可厉害着呢,整个喻家,谁敢惹她呢?我跟她爸爸见她都跟老鼠见猫似的,她的主意我可不敢替她拿。”

    “再说了。”他瞟一眼清绝挺拔的程濯,笑道:“礼礼被家里惯坏了,一点不会伏低做小,你们程家可是千年氏族,规矩那么多,她可受不住,把你们家闹翻天就不好了。”

    程泽生道:“我一向不爱给小辈定规矩,他们爱怎么过是他们的事,我就盼着有情人终成眷属,担心他们磨磨唧唧的没时候把正事定下来,想着能推就推一把。要是真成了婚,礼礼的规矩就是程家的规矩,她想做什么,我绝不阻拦。”

    喻济时没想到程泽生这么执着,在官场上,他这个老对手一直以察言观色著称,现在倒跟瞎了眼似的,一门心思非把他优秀的孙子推销给他。

    回了住处,喻济时咣咣喝了半杯水。

    跟程泽生说了半小时的话,比他徒步上山还要累。

    他纳罕,“他孙子是娶不着媳妇吗?非得缠着你不放?”

    喻礼矜持说:“我们在恋爱。”

    喻济时蹙起眉,“……所以你愿意跟他结婚?”

    喻礼又矜持点头,像一捧含苞待放的百合花。

    喻济时一口气憋在心口,“那你不早说!我以为你不愿意!”

    他以为孙女挽住他胳膊是缺乏安全感,希望他替她撑腰,没想到她愿意!

    “那你挽住我胳膊干嘛?”害得他跟程泽生斗智斗勇半小时。

    喻礼低下脖颈,露出恰到好处的羞怯,“我是害羞……”

    看她这幅作态,喻济时一阵瘆得慌。

    他歪头看她,“三小姐,您藏得也好了!”

    谢擎山打圆场,道:“既然礼礼愿意,结婚的事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喻礼叹气说:“我愿意没用,有人不愿意的。”

    没看程泽生推销得热火朝天,程濯却跟锯嘴葫芦一样么?

    谢擎山侧脸看她,“放心,他愿意的。”

    他垂眸喝水,慢条斯理说:“程濯看你的样子,非常不值钱。”

    晚上谢擎山飞回京城,喻礼留一夜,隔天回京。

    到晚上,陪喻介臣吃完饭,喻礼回到自己安寝的卧室。

    一水儿的红木家具,窗帘却是暗绿色,色彩交融在一起,显出一种奇异的庄严。

    她挑开一线窗帘看月亮,月照当空。

    她想知道此时此刻程濯在做什么。

    手机铃声响起来,心湖泛起波澜,垂目看见来电人,微起波澜的心境瞬间荡漾起来。

    他声线清润,“还没睡?”

    喻礼故作平静,“嗯。”

    他嗓音里带起笑意,“既然没睡,那刚刚做什么?”

    喻礼侧眸望着明润的月光,音调变得低了些,“我看着月亮,在想你在做什么。”

    程濯声音一顿,再开口,声音里似乎在克制什么。

    他轻轻说:“喻礼,我们在看同一轮月亮。”在想同样的事情。

    “喻礼,我去看你,好吗?”

    喻礼佩服他的胆大,竟然敢在层层把守之下深夜来看她。

    不过她自己的胆子更大,她用内线电话致电警卫室,让他们看见程濯放行。

    不一会儿,警卫室打电话给她,“三小姐,程公子已经进来,我们没有放行。”

    喻礼:“……他有遁地术?”

    警卫:“……应该是飞天术。”他说:“程公子是翻墙进来的。”

    喻礼有些后怕——门外守卫的那些可是荷枪实弹的战士。

    万一看走眼,后果不堪设想。

    还未回神,窗棂被人敲响,不紧不慢。

    透过朦胧光影,依稀望见那人在灯下修长清瘦的影子。

    她疾步走过去,环臂合腰抱住他。

    程濯失笑,回抱住她,垂眸轻柔问:“遇到什么难事了?”

    这是她一贯的习惯,遇到难解决的问题,总表现得有些黏人。

    喻礼仰起脸,灯光笼罩住她眉眼,将她面上的每一寸都照得清晰明了。

    她眼眸里的疼惜那么清楚,“当初,你挨了一枪,应该很痛吧?”

    他微征,半晌,轻轻抚摸她的发顶,说:“一点也不痛。”他询问,“已经过去很久了,怎么问起这个话题?”

    为什么问起这个话题呢?

    因为她刚刚很心疼今晚还没有被子弹打伤的程濯,进而想起四年前真真切切挨了一枪的他。

    因为开始爱他,他过去受得伤都变得令她生怜。

    她后知后觉关心过去的他,在晚了四年之后。

    程濯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扣住她腰肢的手紧了紧,低声说:“当年,我巴不得跟你扯上关系。”

    他庆幸是自己挨了一枪,而不是她身边的某个保镖。

    更庆幸他及时挨了一枪,那枚尖锐的子弹没有伤到她。

    “那你还不告诉我。”那么想跟她扯上关系,却对过去的事情避而不谈。

    “因为你并不喜欢我。”既然她不喜欢他,说出这些事情未免有挟恩图报的嫌疑,在确信梁宗文出轨前,他没有一丝一毫想要拆散他们的心。

    他远走出国,将一切都交付给命运。

    “那你也可以追求我啊。”为了给他创造机会,喻礼连三观都可以暂时抛却。

    程濯眼眸凝笑,“喻礼,没有经你允许的追求是骚扰,我哪里敢做这样的事。”

    他吻了吻她额心,试了下她手心的温度,“好了,我们到里面说。”她的手太冰了。

    “好。”喻礼勾着他手指进屋。

    隔壁有老人在,他们当然不会做什么,但只是安安静静拥着她入眠,便被温柔愉悦感充盈心脏——以至于他后半夜处理繁复的宗族关系时都舒展着眉眼。

    过往经年形成的暗疤尽数被她抚平。

    他如此感谢命运。  。

    回到京城,首先约喻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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