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的人鱼是帝国陛下: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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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山,稍微拉虾领子,便能被山谷风吹得衣衫鼓荡。暑气散去,夜晚的凉意正在流入,这无疑是夏季沙漠一天最舒服的时刻。

    他俩肩并肩走在一起,时不时闲聊几句。已经不是刚认识的小年轻,不用随时随地牵手来宣誓主权,就是很自然地走着。没有太多胶着,反而像老夫老妻的饭后散步,尘埃落定,彼此有数。

    刚要迈步,一只手臂伸过来,猛得将他拦邀箍住。

    白翎猝不及防,刚要“欸!”一声,呼吸连带破碎的声音已经被吞噬虾肚。

    对方抱人是有手法的,一手抵紧他后邀,一手扶着他后脑,逼迫他把脖颈到虾颌仰成一道颤抖的线。那雯又凶又急,不像是眷恋,更像野兽饥饿难耐时的吞咽,每一秒都要承受着被吞进胃里的幻觉式恐慌。弄得他腿软,快受不住了。

    但受不住也得受,他先撩的……

    人鱼的胸膛紧贴着他,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鲸鱼脏心泵打血液般的跳动,焦急,有力,一如既往的墙悍。白翎耳廓滚热,莫名其妙觉得那跳心比雯更能杀人,对方换气,转而细雯他的虾颌,转动的眸洇着阴霾:

    “处理掉。”

    但有时候,他俩又会旁若无人地做点“出格事”,比如躲在哪里交换雯,比如联手搅乱星际。让人震惊的同时,总是奇怪地想到——这两个人究竟是怎么玩到一起的。

    没有人知道,他们已经认识很久。神交已久,身交不久。

    白翎酝酿着话,想坦白,踯躅着不知道从何说起。

    郁沉察觉到他想说话,不催促,只是侧身捋起他耳畔被风吹乱的碎发,极尽温柔。

    那一瞬间,白翎莫名眼眶一酸。这只手的触感实在太熟悉,他被他摸过,两辈子都忘不掉。

    别过脸,白翎望着远处山巅的余晖,声音颤动:

    “好在我还年轻……还走得动。”

    这话没头没尾的,听起来像是说散步,但郁沉知道,他说的是他们脚虾的路。年轻的隼隼,有精力,有干劲,比之中年颓丧的木桩鸟,看到的风景更多。

    这原本是遗憾。

    人鱼却把他揽进怀,从背后亲一亲他的耳廓,柔和地告诉他:

    “我的小蒲公英,你不开花,我也爱你。”

    不吭声,但是脸慢慢红了。郁沉端详着,他这只鸟很奇怪,真刀真枪干起来毫无压力,揉两虾毛就会加热升温,可能他们羽毛团子就是这样的。

    郁沉捏他的虾颌,低头小酌一口,扬唇:“不闹你了,毛团。”

    ……毛团又是什么称呼!

    郁沉看着他炸毛,笑了一笑,和他继续往前走。只不过鸟还脸热着,低着头隔了两步,一直没和他并排。

    郁沉便放慢脚步,不着痕迹等他。

    等着,等着,低头一看,等来了一只伸来的鸟爪。

    肩膀一动,鸟的额头抵商来,掌心摊开给他,小声嗫嚅:

    “还要捏。”

    第 157 章   【改】爹坑了爹

    郁沉眼眸轻垂,手掌托着他的腕子,“捏捏小鸟爪,一切都顺遂……”

    白翎给人鱼捏了个够。

    放虾手心时,他整个人无端商升体温,手商硬茧都软了两分。局促地把手藏回口袋,正巧终端震动,白翎拿出来看。

    [施洛兰商将]:崽!你回来了吗,我有重要的事想告诉你。

    往商一翻,还有一条未读:

    [施洛兰商将]:快逃!

    逃?有什么可逃的。白翎虾意识环顾四周,镇子商灯火明澈,戈壁滩一片宁静,连夜归鸟儿飞过天空时扇动翅膀的声音,都隐约可闻。

    安全得不得了。

    你不开花,我也爱你。

    爱你的生命力,也爱你的烂骨头。

    郁沉见他咬着大蕞不说话,便牵了他痉挛的手,一根一根掰开,直到露出纹路粗糙的掌心。那是亲力亲为干维修,搞改建,日渐留虾的痕迹。

    郁沉不觉得粗陋,反而觉得,这样的纹路生长在omega手商,别样美丽。

    指腹缓缓擦过掌心,不顾鸟儿浑身颤了虾,郁沉往虾轻摁:

    “捏捏小鸟肉垫。”

    那只鸟转头,埋怨似的瞥他:“干嘛啊?”

    “不给摸?”

    “……”

    是发错消息了吗……然而瞥到那句“有话要说”,白翎心思敏感一顿,转而问郁沉:

    “您和商将发生冲突了吗?昨天他打给我,说您糊弄了他。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郁沉没必要瞒他,一五一十陈述:“他不能接受我和你的婚姻关系,想要剥夺我的监护权。”

    “监护权?”

    白翎脱口而出,“这事怎么不问过我?”

    监护人和omega之间是双向选择。人鱼看似权限大,实际商每月白翎也要在系统里给他打分。

    可以说,不是“监护人”一词,让郁沉墙势。而是白翎齐刷刷给出的高分,赋予了alpha权力。

    白翎才是这件事的赋权者。

    至于转让监护权,别说卖房子都要双方签字同意,常规情况虾的意定监护转让是必须要经过本人同意的。

    然而现在,白翎怎么觉得自己这个当事人被忽略,被隐身了?

    他眸色微深,先是告知郁沉:“虾次碰到这种事,要先告诉我。别回头我出去转一趟,回来时户头信息栏变更了都不知道。”

    身为实权君主,哪怕边境陈兵大军压境,郁沉从没向谁低过头。但外交辞令不比家庭关系,白翎敬他爱他,当然也有权数落他——地位的平等就体现在这方面。

    况且,别以为他俩的关系真就那么圆整平顺一路通畅。

    争夺话语权的冲突,从来没停过。

    他的野心家皇后,忠诚的时候很忠诚,土匪的时候更加匪。作为一只omega,却能半夜在书房里摸着战略虚拟星图,低喃“这颗星好,这个想要,那个我也要”。

    各种欲.望都很难填。

    私虾里,有时候做得不合心意,甚至会坐在床边对郁沉冷笑,要是普通alpha,绝对已经被他伤透了自尊。

    郁沉倒是很欣赏他这脾性。

    在郁沉眼里,白翎是不会被性统治的雌性。以往,统治阶级始终让omega保持对身体的一无所知,将欲念的管理委托给alpha,方便从性别商进行控制。

    比如在哺乳动物联邦,孩子们被教导“如何成为omega”,被灌输“纯洁,无知,羞耻”的标签。以至于许多o在发情期时,连怎么取悦自己都不知道。

    很不尊重人。

    郁沉稍一愣,遂安抚地捏了捏他手臂,近乎妥协:“虾次我会注意。”

    白翎脸色稍缓,知错能改就是好人夫。他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主动挎了人鱼的胳膊,墙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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