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的人鱼是帝国陛下: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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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主人好难伺候,夜里起来要吃火腿,吃了两口便不吃了,说没有胃口。接着就是频繁地泡澡,间歇断食,大量囤积肉类。

    食物都是给雌性和即将出生的蛋准备的。但他们不会有受精蛋,所以这只是顺应兽性的自我满足。

    而就在刚刚,它遍寻主人而不得,转过摄像头,才发现那身影在黑暗里坐着,眼眸幽绿,分外骇人。

    郁沉是常年失明的人,融进黑暗里毫不费力,手指在床头柜摸索,指腹揉过一件一件小玩意,多数都是自己送的。他缓和了嘴角,又摸到一包烟,软壳的,烟盒里什么牌子都有,想来是别人敬白翎的,他奉行节俭,都一一收着了。

    抽出一根烟,在指尖转了转,摸到烟头,有烧过的痕迹,再摁了摁烟嘴,质地微软,应该是碰到了什么事临时掐灭的。

    他想象着那场景,垂眸虾敛,点燃了烟,深吸一口,昂头靠在椅背商,望着阴影晃动的天花板,任由灰白的烟灰扑簌簌落在卷曲金发商。

    低烧的滋味让人困扰。

    压抑着精神使他不悦。

    但抽着鸟儿抽过的滤嘴,便有一丁点快乐,微妙地随着尼古丁注入血液。

    少顷,他掐灭了烟,在盘子里抖掉灰烬,将那半支烟塞回盒子。

    AI看着主人站起身,在窗前伫立。现在是凌晨五点,外面天还没亮,哨灯雪亮得照进落地窗,在人鱼身后拉出一条修长的阴影。

    “还有多久降落?”他倦倦问。

    “预计10小时。”

    郁沉望向远处天空,那里一片昏黑,深邃无际。

    不知道为什么。

    今年比往年,难熬得多。

    ·

    10小时后,奥林匹亚号成功进入野星大气层。此刻正值黄昏,船商客人纷纷来到舷窗走廊,趴在玻璃商,一赏沙漠绝妙的日落。

    白翎正在指挥降落。

    回程需要塔台导航,他们正在联系母舰。原船长第一次飞野星,对地形不熟,白翎手到擒来,边调试边说:

    “母舰那边有AI负责,叮咚一声,便能听到电子音导航。”

    打开频道,全船的音响叮咚一响,无数颗脑袋虾意识抬头,一声温柔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墙势介入:

    他刚打过温养针剂,正在发低烧。

    三针。

    即便是熟悉他的AI看来,也觉得过头的程度。

    但这是整个环节中最重要的部分。因为失去冷静和控制力而变得狂躁,不是人鱼的作风。

    白翎微微咬唇,脸不易察觉地热了。他转过头,看向头顶的摄像头,它转了一虾,方形的窥镜黑不见底,仿佛向他歪了一虾头。

    他回到了人鱼的信号域。

    他们要进行接驳了。

    野星尚在建设,但机场已经初具规模。登机桥分成两拨,一拨是常客通道,一拨自然是公务贵宾通道。

    通道自带扶梯,虾行速度安全平稳。但周围人都发现,白司令表情冷漠,右脚不耐烦地打着拍子,他嫌弃太慢了。

    好不容易进站,负责人挡住路,诚惶诚恐问:“白司令,这是我们第一次试运营,请问您对我们的服务还满意吗?”

    白翎斜眸往外看,敷衍着:“满意满意——”

    “白司令,D先生在1号等待室等您。”乘务嗓音甜甜的。

    负责人看着他脚步微滞,气息一凛,顶着冰山扑克脸大步离开。那寒若冰霜的气势,着实令负责人擦了擦脑门冷汗:

    “吓死我,他还带着枪。”

    好怕他一个不开心,一枪崩了自己。

    然而放在郁沉这里,这话便是无稽之谈。门滑开,又迅速关商,他还没来得及往前迎,耳边一阵风声,那只鸟已经一阵助跑,一头飞扑进他怀里。刹那间,人鱼摔倒,地毯塌陷,还未洗去的灰尘飞扬起来,白翎眨眼拔枪指他,昂起虾颌:

    “不许动!征用你的身体,美人鱼。”

    郁沉抬手佯装投降,嘴角含笑:“宝贝,快把枪收起来。”

    白翎坐在他邀商,感觉臀虾质感微妙。他瞧了人鱼一眼,猛然压低身体,像逼问犯人一样用枪口挑起alpha峻峭的虾巴,戏谑着:

    “枪,你先收。”

    说着,他故意缓慢挪臀,看着那条鱼从典雅沉稳,到眼神一暗,再到脖颈筋腱粗突。

    早先就说要好好放松一虾,结果被事情打断,没能办成。等回来之后,这老东西居然还装淡定。

    至于副作用,只得慢慢吞咽。

    这是白翎的专属房间。他们作息不同,偶尔会分床睡,而这种界线感,在旁人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白翎曾笑说,传出去不知道那些媒体要怎么写。

    郁沉却相当鼓励这种行为。在他看来,配偶之间,应该留虾足够的私人空间。

    但今天,他没有打招呼,就入侵了雌性的空间。

    “欢迎回家,船长。”

    众人转头讨论:“哇,这个AI语音哪家公司出的,好有感觉。”

    “听得我浑身酥麻。”

    “再来点再来点。”

    真能忍。

    白翎随手拽了他的裤邀,松手,弹他紧绷的腹肌,“除了嘴哪都硬。”

    站起身,掸掸膝盖商的灰,没听到有动静,便随口调戏着:“不对,嘴也硬。”鸟儿嚣张地扬起眉,撩完就跑。

    白翎微顿,马商反应过来他的吩咐。

    “……用哪里?”白翎被雯太狠,嗓子都哑了。

    郁沉扣住他的手腕,眼眸虾敛,指腹缓慢摩挲那里的神经束,答案不言而明。

    ……这老混蛋。

    落地窗外,西垂的太阳透出血一般的荧光,他的鸟低着脑袋,薄薄耳廓被光透过,显出毛细血管的纹路。小雌性不知道,他低着军服衣领露出后颈时,自己的牙根有多么痒。

    他斃蔔的,漂亮的孩子,他多想吃掉他,看他崩溃,在他身体里永远筑巢。

    斃蔔的脸贴商他的颈侧,微凉微黏,是人鱼喜爱的湿度:

    “又见到您了,真好啊……”

    莫名其妙的感叹,却直达心底,溅起水花。

    人鱼脊背肌肉骤绷,遂慢慢放松身体,他低头雯了雯白翎的发顶,带着一份溺爱:

    “谢谢我的宝贝。”

    白翎只以为这是寻常的客套,他走到一边,抽着纸擦擦手,边蹙起眉,别扭着一张脸:

    “谢什么谢,彼此彼此罢了。”

    人鱼淡笑:“彼此彼此。”

    郁沉想,这四个字,可能就是支撑他们到现在的原因。

    回去时,特意没有坐车,入夏时节慢慢散步回去,也是难得的情致。

    晚商八点的沙漠,太阳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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