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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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那样,两个人背着他……

    怎么办?

    那就没有回头路了,不能让他哥彻底犯下错事。

    以防万一,检查一下水鹊是不是睡在原本的房间里。

    李跃青艰难地转了个方向,扣响对门。

    房间里头朦朦胧胧的一声,“嗯……?”

    房间外,李跃青哑着嗓子,“水鹊,开门,我……”

    第179章 年代文里的绿茶知青(20)

    水鹊睡得迷迷糊糊,拉开门扉,揉揉眼睛,问:“怎么了?”

    李跃青脑子一抽,“我就想看看你睡着没有。”

    水鹊无语凝噎地望着他,好一会儿,声音软绵绵地抱怨着反问:“你把我叫醒,就是为了看我睡着没有?”

    “不是,呃,我……”李跃青扯开话题,左右看看他,“有蚊子咬你了是不是?”

    李跃青指了指他衣领。

    水鹊茫然,拨弄了一下半敞开的衣领子,低着头去看。

    但视野受限制,自己肯定看不见的。

    李跃青趁着时候看清楚了里头锁骨和脖颈,甚至一小片胸口,通通没有什么暧昧的红痕。

    他松了一口气。

    旁边吱嘎一声,李观梁边穿着衣衫边走出来,“发生什么事情?”

    李观梁睡眠向来浅,稍有动静,就会清醒过来,加上头部受了伤,晚上翻来覆去没有入眠。

    更不用提有人在房门外说话。

    水鹊担忧地看着他,“你怎么起来了?受伤了要好好休息。”

    李观梁摇头:“没事,刚刚出来听到跃青说有蚊子?”

    水鹊疑惑地摸了摸脖子四周,“可能有吧……”

    李观梁:“我找蚊烟给你房间点上吧。”

    村民自家用晒干后碾成粉末的油茶籽壳和山苍子树叶制作的蚊烟,每一根形状都犹如大金条,驱蚊的效果比供销社卖的蚊香要好。

    李跃青看着两人,突然卡了壳。

    原本打好的要和水鹊单独说的腹稿,到了嗓子眼,绕了一圈,又咽回了肚子里。

    “我先回房间睡觉了。”

    李跃青说罢,转身回去掩上门。

    背抵着门,按着额头,狠狠地捶一捶,接着又悠长叹息一声。

    独留水鹊和李观梁在门口走廊,对视一眼。

    水鹊悄声道:“你有没有觉得他怪怪的?”

    不管是说话,还是行为,总给水鹊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即使原剧情里并没有提及男主的情感状态,水鹊还是尝试揣测,“他会不会是失恋了?你不用关心一下吗?”

    毕竟才成年,应该还是在青春期吧?

    李观梁也不清楚具体状况,他们兄弟俩虽说血浓于水,但彼此不会过多谈及这类情感上的话题。

    “跃青有分寸,这类事情他自己会处理好的。”李观梁火柴一划,点了根蚊烟,白色烟雾缭绕,对水鹊道:“我帮你熏一熏房间,这样就没有蚊子了。”

    “噢。”

    水鹊让开身位让他进房间。

    对面卧房却传来“砰”地一下响。

    好像有拳头闷声砸在墙上。

    男主真的还好吗?

    水鹊抱着疑惑。

    ………

    李观梁因为受伤,即使他坚持要上工,罗文武也坚定地拒绝了,非要他长个教训,于是这两天第八生产小队的活都由罗文武带领,李观梁只好赋闲在家。

    他闲不住,只闲了一个上午,就要出门打柴。

    水鹊拗不过他,反正周日他不用上课,干脆就跟着李观梁去了。

    打柴的位置在村尾的一大片河滩,说是柴,实际上打的是一种能当柴火烧的蒿草。

    水鹊才知道,乡里人有时候念叨的“三月茵陈四月蒿,五月六月当柴烧”,说得就是这块河滩边长的一大片一大片青蒿丛和黄蒿丛。

    这会儿的蓬蒿丛甚至长得大约有两米高,要是水鹊一进去,准连人影也见不着了。

    他就站在河滩的沙冈上等李观梁。

    李观梁拿着镰刀进去,农活他从小到大做习惯了,手上动作迅速麻利,镰刀割草唰唰响。

    水鹊坐在白如雪的沙冈上,看着蓬蒿丛里黑色的发顶前进,偶尔风吹,蓬蒿丛略微一低,很容易能捕捉到李观梁的身影。

    这片河滩辽阔,河汊纵横交错,水洼星罗棋布,边上蓬蒿丛高大,河里芦苇丛密布。

    河汊两岸立着大棵绿油油的树,啄木鸟在夏天发出规律的声响。

    白色沙冈上长着红皮水柳,水鹊就躲在阴凉柳树荫下。

    李观梁动作很快,不到一小时,他已经割到了一大片蒿草,只差一大把一大把地捆起来背回家里。

    他晚一些要到卫生所给伤口换药。

    怕水鹊担心自己,先放下手里的活,回到沙冈上。

    水鹊正无聊地用捡来的树枝,在沙面上画画。

    看到李观梁回来,亲亲昵昵的,赶紧给递上自己的军绿色水壶,“观梁哥,喝水歇息一会儿!”

    特别像是庄稼人的小妻子。

    因为这个想法,李观梁面上一红,坐下来,低着头接过水壶。

    怔怔看着壶嘴好一会儿,才小心地对着,仰起头,粗大的喉结滚动,咕嘟咕嘟的茶水顺下去。

    太阳在树荫之外,水鹊有点热,他捏着草帽的一角,当作是扇子那样扇起凉风来。

    李观梁默默地把水壶盖子按回去,放到一边,拿起水鹊身侧的树枝。

    “你之前教的……”李观梁说道,“我学会了。”

    李观梁低眉垂目,抹平沙面,然后拿着树枝在上面一笔一划。

    水鹊听他提起这个话题,耳朵尖发烫。

    因为之前第一次教人写字,就出了那档子事,他比对方还要尴尬,恨不得代替李观梁钻进地缝儿里去,于是后来把教人写字往后无限期搁置了。

    看着对方手上拿树枝,字迹不算工整,有些歪歪扭扭的,写下“水鹊”两个字。

    “很棒,没有倒装,完全写对了。”

    水鹊拿出夸学校里小朋友的劲头,拍拍手掌,鼓励李观梁。

    李观梁定定盯着他,刚才喝过了水,此时口中又隐约干燥起来。

    他迟迟出声:“没有、没有奖励吗?”

    李观梁天天接人放学,看到水鹊会在小黑板上记录下回答问题正确之类的次数,说集齐正字可以换奖励。

    水鹊为了刺激他的学习劲头,微微歪头,顺着问:“你想要什么奖励?”

    他尽量满足吧?

    李观梁却又不吭声了。

    水鹊疑惑,再问了一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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