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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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家足额口粮,家里的自留地种的早稻等端午之后又快收获了,左右家里就两兄弟,不缺饭吃,李跃青就没多在意。

    他和水鹊一样,不清楚里头的门道。

    “他前两次骑着个自行车送米,早被人盯上了,”罗文武对李跃青道,“你哥要是卖米只给你大姑买还好,一扩大经营对象,又是按照黑市的价格对半砍来卖,事不过三,黑市那群不怕死的打靶鬼,不得抓他进巷子里商量?”

    罗文武今日刚巧到县城里开工作会议,回来时候急着回去做饭,绕小路就见到一条巷子口倒了一辆眼熟的自行车。

    心中的直觉不安,他进去就见到里头李观梁以一当十,十荡十决,但对面这么多人,还抄着家伙,又不是三头六臂,肯定有闪避不及的时候,不就让人一个闷棍打破了头?

    罗文武假作过来打击黑市的,装腔作势,把那群人吓跑了,这才上去搀扶李观梁。

    这边混乱了一阵,肯定也不能送县城医院了,怕再留就真引起了巡逻的公安注意,火急火燎,罗文武领着一头血的李观梁回大队卫生所去。

    刚来那副样子,头破血流的,让梁湛生吃了一惊。

    罗文武眉头皱得像沟壑,眼角纹路都发愁,“观梁,你要是有什么困难,为什么不和大队里说?缺钱了可以先赊账,何必做这事儿,招惹上城里黑市那一帮人?”

    李观梁低着头。

    要是社员家里有急用钱的情况,确实可以往公社里找会计打支条,等到年末发工分钱再从里头扣除。

    但是一年到头来,一个青壮年辛辛苦苦不落一天活儿,也才挣三十五元钱。

    要是把余粮卖给公家,收购的价格压得那样低,一文不值,谷贱伤农,还不如留在家里自己吃。

    李观梁心中如此无奈地想着。

    水鹊坐在床边,牵了牵他的手,小声道:“观梁哥,你别去了吧?好不好?”

    他不知道原来城里卖米还这么危险。

    剧情进度慢一点就慢一点,软饭值少也没关系,肯定比不上重要角色的性命,要是命都没了,小世界说不定也要危在旦夕。

    罗文武虽说觉得两人的氛围有些奇怪,但他完全没往其他的方面想。

    只是劝李观梁:“好好听人家知识青年的话知道吗?一个劲地莽冲,我都怕下次进城里开会,就要到公安领你的尸体了。”

    李观梁惭愧地应:“是,是我让大家担心了。”

    罗文武不再多说,道了别,该要回家煮饭了。

    梁湛生立在一旁,方才只是听着,这和他没什么关系的事情,他并不表态。

    见李观梁要下床准备回去,梁湛生才出声:“还想留条命,就多躺在卫生所里观察一个下午,回头你倒在水田里,我还要出急诊。”

    要是急诊来不及,小知青就要披麻布给人哭丧了,来年清明还要作一场小寡夫上坟。

    梁湛生眼神幽幽,扫过两人。

    水鹊赶紧把李观梁按回去,“观梁哥,你还是先躺着休息吧,我一会儿,一会儿给你送饭来。”

    李跃青沉默一瞬,从椅子上起身,“我回去煮中午饭。”

    “水鹊。”李观梁叫住他,从心口的衬袋里拿出一个物件,“这个给你。”

    水鹊接过他手里的包装盒,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李跃青已然走到门口,闻声站定了,转过头去看。

    水鹊垂眸打开包装盒,一支崭新的、漂亮的钢笔,银色外壳线条流畅,笔身锃亮。

    李观梁:“之前你不是说笔摔坏了?我就想着买支新的给你,回去试试好不好用?”

    他不懂什么钢笔牌子,这是百货大楼的售货员推荐的。

    水鹊摸了摸钢笔,又抬眼看对方,吸吸鼻子,鼻尖红红的,“谢谢观梁哥……”

    感动成什么样。

    然后才慢慢吞吞地跟上李跃青的步伐,走出卫生所。

    李跃青看他眼尾薄红,心头不知道为何不爽利,说:“哭丧着脸做什么?我哥还没死呢。”

    “就是我哥死了,又不是没人照顾你——”

    我又不会不管。

    李跃青后半句话没说出来,因为小知青生气地抬手按住了他的嘴。

    水鹊绷着小脸呸他,“不准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李跃青神色收敛起来,低着眉偏过头,“嗯。”

    ………

    水鹊当晚没回知青院睡,他不放心李观梁,李家有当做客房收拾出来的空房间,他就睡在李跃青对门,李观梁隔壁那间。

    李跃青有起夜喝水的习惯。

    从厅堂里倒了茶水回来,他神使鬼差地敲了敲水鹊的房门。

    只是担心对方认床,睡不习惯而已。

    房门却自动地往里退了一道缝隙。

    李跃青左右看过走廊,手上不经意轻轻一推,侧过头看向里面。

    窗边的床铺上,空空荡荡的。

    扫视过房内,没有人影。

    李跃青皱眉,退出一步。

    旁边李观梁的房门,竟是虚掩着,此时无风自动地留出一道空间。

    从里传出轻微的呜咽声,还有啧啧水声。

    像是打开潘多拉盒子,李跃青不受控制地看过去。

    月色笼罩房内的床铺。

    男人背向这边,黝黑肌肉压抑着,沟壑起伏,埋首像是大快朵颐的野兽。

    在他怀中雪白泛粉的小知青,双腿挂在男人精劲腰上,月光当中,承受不住地后仰着颈线。

    嘴巴显然被亲吻过,唇珠鲜红,因为咬着手指而被压扁。

    红洇洇的口中,不断溢出抽噎与呜咽声。

    李跃青盯着,握拳扣紧了门扉,手指简直要掐进木门里。

    窗外芭蕉林被风一吹,在暧昧的夜里簌簌作响。

    男人略一挪动了位置。

    李跃青的视野里,忽地瞧见了对方怀中人那粉白的胸脯,湿淋淋一片。

    圆鼓鼓的软尖抖颤,被男人吃得像是六月烂熟的流汁蜜桃。

    吱嘎的门响。

    小知青发觉了什么,泪眼婆娑地往门口睨过去。

    伸出小臂印着红痕的手,细声细气:“跃青哥……”

    李跃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后背大汗淋漓,淌湿了衣衫。

    他抵住额头,好半晌,翻身下床。

    时候还是夜半三更。

    李跃青从厅堂的铜茶壶里倒了一大杯枫叶茶。

    咕咚咕咚,冰凉下肚。

    又在院里吹了会儿冷风,这才回去重新睡。

    路过对面水鹊的房门。

    李跃青忽地停下脚步。

    万一真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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