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实况代理人[无限流]: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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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那些信件……”文侪咽了口唾沫,“皆是薛有山单相思时自写自留的信件……而郑槐进薛宅后拿到的信件根本不是从远方寄回来的,而是薛家人从薛有山曾写的信中随机挑拣的一封,而薛有山那时——早已死了。”

    戚檐点头:“这薛郑婚事,是生人配死人的——”

    “冥婚!!!”

    第197章 【郑】EP20 实打实的封建糟粕。

    冥婚。

    实打实的封建糟粕。

    文侪在心底反覆咀嚼那俩字,嚼着嚼着,便听戚檐乐呵呵地喊他。他抬眼,瞧见了眸里尽是狡黠的一双狐狸眼。

    戚檐指着自己:“既然存活于这世界中的都是死人,那么——我呢?我又是什么时候死的?”

    他这一问,又叫文侪拧紧了眉心,想了想,才说:“在先前的世界里,花弘死于阴梦第四日,但他并未出现在这个世界里,意思就是说,要想出现在这个世界,必须要死于第四日前,而你……”

    文侪看向戚檐:“你上一局是在阴梦第五日,被原主薛二少操控着跳井死的。可你还是出现在这里了,这就说明薛二少很可能并非死于那日,他的死亡时间十有八九还得往前推不少……至于本该死于阴梦第七日的郑槐,为何出现在这一世界,姑且当做九郎本人的特权吧。”

    戚檐点了点头:“薛家双生子生辰那日,薛无平和方美不还在忙活着给薛有山和薛二少烧纸么?这般想来,薛二少至少该死于那年生辰之前。”

    戚檐随意端了木架上的一盏红烛,便推着文侪往房外走:“那么哥你觉得薛二少跳井意味着什么呢?”

    “是郑槐意识到了什么吧?譬如对薛二少的执念消失了之类的……”

    文侪推开地下室的木板门,从地底钻出来。

    他站在那一整排的焦黑死尸边,仰首观察着那些辨不出样貌的东西。寒风拂过去,焦味中还掺杂着好些腐烂的气味。

    宅院里空空旷旷,草木都被烧作了灰,他们就着满地灰往外走,鞋底早便黑黢黢一片,踩在白石板上,一步一个足印,尤为清晰。

    “上局生辰那日,也就是今日,我不是泡了桶鸡血澡么?”戚檐凭藉自个儿的方向感,领着文侪左右乱拐,“在那桶中,我觉得我在被人往下拽,拽我的是你、薛母以及薛当家。我觉得那玩意必然在暗示点什么,所以——”

    戚檐笑着在一片废墟前停下脚步:“我打算再仔细体会一次那感觉。”

    “你要怎么再……”文侪话没说完,便见戚檐身前摆着两个大木桶,只不过与上局不同,这回其中的东西仅仅是清水。

    是清水,但也不是全无杂质,文侪将手伸进去,被冻得打了个寒噤。

    “雪水……”文侪刮下附在桶壁的、尚未融化的雪,蹙眉看向戚檐,“你真要往里进吗?”

    “哥心疼我吗?真可爱——”戚檐伸手捏住文侪皱起的眉心,随即利落脱去上身的衣服,“我连鸡血都泡过了,还怕这冰水不成?就当冬泳了。”

    还不等文侪再说,戚檐已纵身跃入冰水之中。

    冷水穿透皮肉,直直刺进骨头深处。

    戚檐疼,但他没喊,甚至嘴角依旧上扬。

    他这人撒谎成性,最擅装疯卖傻,他若真心想掩盖点什么,连神仙都没法看穿。

    眼下,他觉得最为要紧的,便是不让文侪看出来他很痛苦。

    所以他克制着,没叫惨白的脸变得扭曲,强行保持着刚入水时的从容神貌。

    然而,他的血管在急剧收缩,血压升高,心律不齐,濒死感倏忽涌上心头,又在逐渐模糊的意识影响下淡却。

    他又一次坠往水深处。

    与上回相似的,又有人在喊他,但这回不是将他往下拽,而是从上方向他伸出了手。手拍打水面,在他头顶发出了哗啦啦的拨水声。

    可他竭力抬眼,却只看见了茫茫的火海。

    着火了。

    一层黑黢黢的液体在水面扩散开上,逐渐遮去了所有的光。

    救命。

    救救我!!!

    他听见了薛二少心底撕心裂肺的呐喊,可他仅付之一笑,并不打算将手伸向那片烧得正旺的火海。

    也恰是这时,薛二少操纵他猛然将手一抻,三只从上方伸来的手便缠上了他的腕。

    须臾之间,他被拽出了水面,而桶沿,正趴着三个硕大的脑袋——文侪,薛母,薛当家。

    他来不及为之惊愕,单竭力扭头看向周遭。

    一片血红中仅有一抹白,戚檐甩去眼睫上的水珠,眯起眼细细看去,这才发觉那是一张画布,而画上人,恰是薛有山!

    倏忽间,他听见了那三个头颅发出咯咯的笑声,齿牙相摩擦的声响嗞嗞传来。

    他觉得脊背发寒,不由地咽了口唾沫,缓慢地回过头去。

    “戚檐——!!!”

    一声高喊后,戚檐被文侪猛然拽出桶中。

    那木桶翻了,文侪带着戚檐栽倒在地,雪水跟着泼了文侪一身。他将戚檐护在怀中,没让那人摔疼。

    “没事吧?!”

    文侪猝然捧起戚檐的脸,给戚檐吓得一怔。

    “啊……有事!”戚檐的瞳子颤了颤,却是顺势将文侪给抱紧了,没叫文侪瞧见他面上笑意,“让我缓缓……”

    文侪闻言就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不动弹了,他穿得厚,倒进雪地里也不怎么疼,便任由戚檐抱着。

    好一会儿过去,见戚檐还是没有要起身的意思,文侪躺不住了,翻了个滚将戚檐放下,还不忘贴心拿了衣服给他盖上。

    “你先歇会,我去瞅一眼,既然要查薛二少,还是去他屋里最合适。”

    言罢,文侪便往外走,他身上湿了,这会儿莫名有点发晕,单扶着廊中尚好的几根柱,小心往先前戚檐那屋子去。谁料照着从前路行去,却是停在一个仅见杂草与雪的空院里。

    “空的?”文侪心里咯噔一下,走上前将那瞧着平坦的积雪一顿挖,希望能找到一丝薛家二少的屋子曾存在过的痕迹。

    ——他仅仅刨到了掺杂冰屑的泥。

    听闻文侪的动静,戚檐也跟着来了,见他蹲身抓着一团雪,足下一片平坦,也是一愣。

    “这世界里,那薛二少连屋子也没有?真是奇怪。”

    文侪把掌心雪拍掉,说:“难不成这世界中的薛二少同他大哥薛有山共用一间屋子?”

    戚檐耸耸肩,说:“有可能,但不排除它别有寓意。”

    这院中风不算大,但光站着不动,没一会儿耳朵便被冻得生疼了。文侪抬手随意拈了拈,随即看向戚檐身后升起的黑烟,说:“谁又在这儿烧东西了么?”

    戚檐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啧声道:“不是烧东西,那方向,是竈房。”

    说罢,便牵着文侪朝那儿跑去。

    那灰烟当真是炊烟,戚文二人离那儿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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