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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胭脂奴》 40-60(第14/47页)
结果月鸯妹妹说,不是那样,她夜里回房睡觉,兄长还将她赶出去了,不许她同房……”
“喔?她是这么说的?”
祝柔臻点头,一面观察萧鹤棠的反应,他怎么还没起效,他难道没有欲-火中烧?不对,他一直背对着她,将她扶到房间里后,很快就松开手了,也没有特意亲近,是不是担心她察觉出什么异样,所以在强装掩饰着什么?
一想到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东月鸯与人鬼话连篇,萧鹤棠不禁有所莞尔,还说什么是他不许她同房,真是个会胡说八道的小骗子。
他要跟她同房,她敢吗?
“确实如此,她没说错。”即使东月鸯不在,萧鹤棠也没有拆穿她的胡话,他冷笑了下,“她夜里睡觉,喜欢抢别人的被子,我就把她赶去其他屋子睡了,已经好几日了,打算给她个教训。”
他现在只要一听见这个名字,下身就好似有反应般,感兴趣地一跳,今夜也不知是怎么了,被勾起浓厚的欲念,不打算在此久留,想要回去萧府的萧鹤棠和祝柔臻道:“你既然不舒服,就好生歇息吧,我先带蒹葭回去了。”
然而祝柔臻反应很大地把他喊住,“等等,兄长!”
她躲在帐中,悄无声息解了衣裳,萧鹤棠耳朵敏锐地听见动静,似是察觉不对,微微蹙起了眉。
祝柔臻柔声呼唤,这时声音已经全变了,诱惑地道:“兄长,你回头看看我啊。”她从帐中起身,衣襟半开,萧鹤棠面无表情转过身,正对上祝柔臻衣衫不整的模样,祝柔臻含羞低下头,又抬起来,“我早已经倾慕兄长你了,鹤棠,既然东月鸯服侍不好你,不如让我来好不好?”
儿郎重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加之萧鹤棠吃了药,这世间有几个真君子能抵挡得了堂而皇之,暴露在他跟前的美色的?
在萧鹤棠的注视下,祝柔臻缓缓走上前,他看着她没有神色的俊脸在她靠近的那刻,倏然就笑起来,很浪荡子的那种笑,眉眼舒展,兴味盎然地睇着祝柔臻,在祝柔臻伸手触碰到他衣襟处,想要帮他解开时,萧鹤棠一把抓住了她,低眉浅声说:“我说为何一直不让我走,留我在此处,原来是因为这个?”
祝柔臻痛呼,“兄长。”
萧鹤棠拧着她的手腕使了使劲儿,“什么时候的事?从什么时候算计起的?”
他的力气不是常人可比的,更何况祝柔臻,她是真没想到肉都送到嘴边了,萧鹤棠居然不吃,他还扣着她的手让她动弹不了,“兄长,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算计?我,柔臻只是倾慕你啊……”
“倾慕?”萧鹤棠没有做出避嫌的姿态,也不怕看到祝柔臻此副模样,他还是像那等来者不拒,谁都能爬上他的床的风流样子,只是手中力道没有丝毫松懈,语气更不像被欲念所影响,明明白白告诉祝柔臻,“世上倾慕我的人多了去了,难道我见一个,就要上一个?”
祝柔臻被他豪放的言语镇住,“可,可是,你不是对我有意吗?你那么亲昵地唤我名字,叫我柔臻,我们还去踏青同游桃林,你还愿意陪我吃饭亲自送我回家,难道你都忘了?”
她所见的都是萧鹤棠极具耐心的一面,却不知对萧鹤棠来说,这不过是他所有行举中最普通的一面,“举手之劳而已。”他也还是那等含情样,说话依旧是祝柔臻熟悉的语气,温柔雅趣,“你瞧我叫你柔臻,不过一个名字,我叫你多少声都无所谓,难道你觉得叫了你的名字就是喜欢你?那你未免也太多情了。”
轻飘飘的几句话叫祝柔臻此刻如五雷轰顶,萧鹤棠玩世不恭的一面她根本受不住,比起震惊带给她更多的是发现真相的羞辱。
原来他所谓的温柔不过是举手之劳的平平礼数,如吃饭喝茶那么简单,他根本没往心里去也不介意,只有傻子才会当真,“那,那东月鸯,你也是这么对她的?”
祝柔臻痴痴地问,仿佛还不肯相信现实,提起东月鸯,萧鹤棠眼神有了细微的变化,似乎有什么不同,他笑起来,“她?那个小骗子,她比你要聪明。”
从未成婚之前,就像就摸透了他的性子,总躲着他,怕他撩拨她,只要听见关于他的一点动静,就跟野猫似的,窜得无影无踪。
她怎么那么会跑?一次两次,他好想抓住她打断腿,问她为什么总是不看他,冷清清的在矜持孤傲些什么?他心中摧毁那道清冷柔弱的身影的欲-望达到了巅峰,浓稠得如黑雾一样。
知道他不着调,东月鸯从不像她们一样靠近他,把距离稳稳控制在内,如同在河边走,生怕沾湿了自己,打湿了脚丫,在引起他兴趣后,她凭什么可以事不关己地冷眼旁观他与其他女子在一块?
“她很聪明,知道惹不起我,所以不来惹我。”
萧鹤棠怜悯而多情地睨着难以置信的祝柔臻,“真是个傻子,连我是什么样的人都不了解,几句温柔言语你就对我情根深种了?还为了今夜献身的目的,不惜在汤里下药……”
眼见萧鹤棠把她做的事说出来,祝柔臻更加惊愕,背上爬满寒意,她好像成了透明人在那双漆黑深邃,清冷如夜透着凉意的眸子里无所遁形,他连她所做过的事都猜测到了,“蒹葭猎狐的事也是你鼓动的吧?我妹妹虽然任性愚蠢,却不是真不知利害的人,危急性命的事不做,耐性也不足轻言就放弃,除非是有什么重要的因素阻挡了她……”
比如给祖母准备寿辰礼,按照萧蒹葭想出风头的性子,这时她唯一坚持下去的理由,只可惜识人不清,给她的好姐妹利用做了人肉靶子,火中取栗。
萧鹤棠轻声说:“也算她命里有这一劫,希望她醒来以后别再干这种蠢事,不然死了,我做哥哥的除了帮她报仇,可不会掉一滴泪为她可惜。”
他都知道了,怪不得军中都对他呼声高涨,拥护备至,原来他什么都清楚,祝柔臻手腕被松开了,萧鹤棠身上的药效早就起了,他面色微微涨红,看人的眼神又欲,似笑非笑,就像那淫-窝里刚舒爽出来的,“这药,好生厉害啊……”
他抬起手,祝柔臻害怕又期盼地望着他,希望他能碰自己,然而萧鹤棠手起落下,下一刻祝柔臻眼前一黑,被人打晕了过去。
萧鹤棠掐着她的脖子,稍稍松开,任由祝柔臻失去倚仗跌倒在地,他自己身形实则也不怎么稳了,不是没起反应,而是他从军做了将军,常年锻炼比祝柔臻更有定力,实际上做了大将军,想要他性命的无数,他本不该随意喝什么汤药,但是到底想看看祝柔臻要做些什么,这才将计就计。
但现在,他忍不了了,解决一个麻烦,他步履不大稳地往后退,靠在一张桌子旁,神色酡红如喝醉酒般,他想发泄,想发泄,想到了新婚之夜的那间卧房里,女子承受不住的娇啼,硬挺着,萧鹤棠五指撑着桌案,手背暴起青筋,艰难地转过身朝屋外走去。
路上遇见祝家神情惊讶的下人,萧鹤棠脚步缓慢地从暗中做出来,他的呼吸粗重,下属听到他的暗哨传信,从门口带着一支小队气势汹汹地进来,“大将军。”
“蒹葭在屋里,找辆马车,把她抬走。”
瞿星瞧出他的不对劲,挥手让其他人进去把大姑娘一同带走,扶住萧鹤棠,“您这是?”
从阴影中出来后才发现,萧鹤棠的手一直放在衣袍的下摆内,他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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