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来了个画骨师: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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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纸条,细长的凤眸一扫,杀意逼.人。

    他冷笑一声,“他的后手,来了。”

    作者有话说:

    第47章 计划出逃

    晨间, 汴京内一道新拟圣旨落下,风言风语兴起, 无胫而行, 满城哗然。

    永宁侯顾远山勾结外邦有疑,禁其足封其邸,帝令大理寺彻查此案, 领命大理寺卿——陆允时。

    顾府, 气氛凝滞,寒如冰窖。

    一袭官服的顾远山满脸焦急地在前厅走来走去, 门前忽然传来细微声响,只见顾淮一脸铁青地朝他走来。

    “淮儿, 陛下这道诏令——”

    顾淮双手背在身后, 脸色阴沉, “闭嘴!”

    看着面前卑躬屈膝, 畏畏缩缩的父亲, 顾淮只想冷笑, 昔日那个清风明月的父亲、翩翩君子的父亲,仿佛只是他和母亲的一场梦。

    顾远山被儿子呵斥,却没有一点怒意, 反而见他脸色如此不好,只怕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永宁侯府是先太后的母家,虽自先皇初登基为帝时, 顾氏一族逐渐衰败, 但仍留有余威, 再如何也不会今日一般, 陛下一道圣旨直接封了永宁侯府。

    若是别人参他的奔就罢了, 可这回参他一本的, 是当朝首辅陆闵。

    太子一党,首辅一党,太后母家一党制衡朝堂多年,从未有过差错,而今他永宁侯府忽然当众被陆闵参了一本,怕是汴京朝堂的局势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天。

    可这风云变幻,他永宁侯府竟丝毫不知。

    “这回可是陆闵参的我,他是不是安生日子过久了!”

    “陆闵韬光养晦多年,人人称陆首辅谦和祥善,如今一出手,便直指顾氏,对百官的看法无一丝惧意”顾淮不善的眼神看向一旁的顾远山,“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了?”

    一句反问的话,似是一道利剑,生生戳在顾远山躲闪了十年的心上。

    十年前那件事发生后,陆闵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之后他就夹起了尾巴做人,不敢出一点差错,顾氏的家族荣耀,全扛在他一人的肩背之上。

    好在十年间,那桩冤案已经销声匿迹,就连陆闵也奇怪的未再提起,仿佛当年名震汴京多年的仵作世家从未存在过。

    但若真的论起把柄,这件事可是他的致命软肋。

    瞧着顾远山躲躲闪闪,顾淮妖异的面容气得有些扭曲,手中饮茶的杯盏生生被捏碎,白色的粉末落了满身。

    “顾远山,我今日还管你,不过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不要逼我。”顾淮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道。

    “母亲”二字,赫然叫顾远山双目圆睁,他颤了颤双唇,“好好的提你母亲做什么。”

    一句话却如同火油,浇得顾淮心头火起。

    眨眼间,椅凳上的身影弹起,顾淮手中的利刃铁扇直指亲身父亲的脖颈,“为什么不能提?顾远山你可别忘了,我母亲是为何而死,死在谁手里!”

    登时,顾远山脸一阵红一阵白,“你母亲是陆闵的儿子陆允时逼死的!关我何事,我一直都为你母亲的离世而悲痛。”

    两鬓有些花白的顾远山开始拿袖抹泪,伤心的垂首捶胸。

    这副模样落在顾淮眼里却是好笑,当时若不是他这个父亲,屈服在陆闵的官威之下,彼时陆允时还未入仕又能抄了他母亲的家,活生生将他母亲气死!

    一个人都逃不脱。

    “少废话,”顾淮拂拂衣袍,“陆闵忽然对你发难,你连上奏都不敢,究竟是什么把柄叫你那么害怕?”

    顾远山哽咽着抹了抹泪,挥手退了庭前的众人,这才叹口气道:“怕是十年前的冤案,压不住了。”

    顾淮眸中暗光一闪,十年前的冤案,莫非是虞家?

    虞家一案他是在母亲逝世后偶然发现的,他本不欲再管顾氏一族,可是母亲临终嘱托顾家兴衰,他亦有一责,他只能去查,不料却发现竟然是一桩滔天大案。

    这么多年,若不是他暗中一直阻止,陆允时怕是早就翻案了。

    顾淮睨了一眼唉声叹气的人,没有告知他今日一事不完全是陆闵所为,还有陆允时。

    “圣旨上写永宁侯府疑似与外邦勾结,为何会牵扯到十年前的陈年旧案?”

    顾淮幽幽发问,他才不信事情会如此简单。

    不料顾远山一听,俯身悄声道:“我近来闻得朝中风声,孟仲那个老狐狸蛇心不足蛇吞象,应是他走漏了风声至于十年前的虞家旧案,是我与他一同摆了陆闵一道。”

    闻声,顾淮本就阴沉的脸色愈发绷紧,凤眸隐隐有些担忧。

    看来他把事情想简单了,陆允时这回不仅仅是声东击西,而是想一举双雕,无论如何,事到如今,永宁侯府和孟府都是要推出去一个用来祭天的。

    既然如此,汴京城里怕是以后都不会再有孟氏一族了。

    *

    余安双腿盘起席地而坐,手里握着的正是锁她那根铁链。

    之前镣铐在脚踝上,又有铃铛作掩藏,锁孔极小不易看见,即便她心有余想要研究,也十分困难。

    昨夜陆允时走后,她心依然难安,不时会担心顾淮闯进来,铁链她是碰都不敢碰。

    是在今日时辰几近晌午,她才发现不对劲来。

    每日都会被摆弄的花草,女医竟然一次都未来,就连她每日都会被强灌下去的药汁也没有送来。

    一切好像透露些诡异来。

    顾淮昨日分明答应了带她去见孟纸鸢,为何到现在还未出现,莫不是戏耍她?

    “吱呀”一声,还未待她思虑完,屋门被人推开,是端着药碗的女医,白色的莲花绣鞋步步轻盈,但隐约能瞧出些其中的匆忙和慌乱来。

    日光投射进来,浅浅的光线照在女医微动的腰间,一抹金色晃了下余安的眼睛。

    金色的麒麟绣纹——顾淮身上装有铁链钥匙的锦囊。

    怎么会出现在女医身上莫非

    余安暗暗打量,面上不动声色。

    女医拿起碗,二话不说就要捏着余安的下巴,余安眼疾手快一把挡住,一改前几日的抵抗态度,歪着头笑了笑,“我自己喝药。”

    说着便把碗端了起来,余安却佯装无意一抖,“哐当”一声,药碗落地,声音刺耳。

    倾泻出来的药汁湿了半裙,侥幸的杏眸换上愧疚,余安歉意道:“哎呀,我不是有意的,是在对不住。”

    女医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登时变了,无声昭示着余安心底的猜测是对的。

    顾淮不在此处,这里也许只有女医一人。

    余安心中忍不住暗喜,没想到契机来的如此快,只有面前的女医看着她,那她逃出去的机会大了不少。

    彼时,女医却是眸光犀利,在余安窃喜之时,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冷声发问:“你给我玩阴的?!”

    这碗药是主子独调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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