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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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滑动,心里似是蚀骨的痒。

    陈今昭感到他下压视线里的危险与压迫,忙不迭的告退,"殿下,时间真的不早了,我得早些回去歇着了。待改日,我再殿下赔罪。"

    用力揉了揉发昏的额头,她趁着此刻还勉强保持清醒,待出声告退后,就虚着脚急不可耐的往房间外走去。

    姬寅礼坐在椅子上,视线紧紧攫住对方离去的身影。

    灯影朦胧,暧昧昏黄的光线笼罩在她纤柔的背影上,勾勒出让人心荡的轮廓。她酒意迷濛,脚软步虚,手心扶着案沿趔趄着离开,鬓边散下的几缕发丝凌乱摇曳在脸颊、颈侧。

    他抚案起了身,掌心抚上了腰封。

    陈今昭的指尖尚未触及到房门,腰间就从后横上一条赤膊。等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已经被带到屏风后的软榻上,扑倒在了柔软的锦被之中。

    "要往哪走?"他撕扯开她衣裳,动作粗鲁,但语声却低沉缠绵,"天黑路滑,便在此间留宿罢。"

    陈今昭认命的闭眸轻喘。

    早在吃酒时见他那副情态,她便知今个大抵是推脱不了。

    如今见他果然阻了她离去的路,倒也不是那般意外。只是他眸色沉沉的纵情欲念,与此刻有些失控的动作,让她难免心慌。

    "殿下,你千万慢些……"

    "放心,我省得的。"

    楼外夜色深沉,楼内灯影迷离。

    软榻周围是几重锦绣帷幔,软缎如云,层层叠叠的轻垂于地。其上以金线暗绣蟒纹,明显是宫制。

    此刻帷幔随榻间人的行事晃动摇曳,暗绣蟒纹在朦胧的灯影下忽明忽暗,宛如金蟒款摆遨游在粼粼水波中。

    离破碎的喘息传出帷帐。

    手指倏地死死抠住他的肩臂,她睁眸深喘,眸里有水光涌动。

    "坚持不住与我说。"

    他声线喑哑,腰身肌肉绷紧,但力道把握的很好。

    行毕时,他用力抱紧了她,一遍遍抚着又热又软的身子,抚她微颤的脊背,让她慢慢缓和下难熬的劲。

    盯着怀里那张红潮冠绝的面容,他只觉浑身血液都在激荡,当真觉得人生无限满足。

    这一刻,他甚至感谢上苍,将此人送到了他面前。

    陈今昭再次醒来,已经在家中。

    外头天光大亮,显然已经过了早朝的时候。

    据长庚所说,昨个临近天亮时,那位千岁将她扶抱上了马车送了回来。还道是竟是直接送她到家门口,全家人打开院门见到他人,全都惊了一跳。

    陈今昭扶额叹息,这都是些什么事。

    临近年关,朝中的事多了起来。

    陈今昭也开始忙碌,准备述职奏章、贺岁表文、还有屯田司衙门的档案清点、银钱清算、属吏考核等等,诸多事情一概压下,让她近些时日忙的脚不沾地。

    家里也忙了起来,准备一干用的、吃的,统统打包起来。今年他们一家打算去温泉庄子上过年,新年新气象,也望来年有个好开端。

    她打算待除夕夜前日就带着全家前往庄子,这日朝廷例常放年假之日。她亦打算在庄子多住些时日,待到上值时候再回来。

    过了两日,她在昭明殿里跟他提了此事。

    "去庄子过年?"姬寅礼将养身粥推她面前,闻言沉吟些许,方不大赞同道,"今年雪大,若赶到大雪封山的时候,你这一时半会怕是回不来。待到年后再去也无妨。"

    陈今昭遂解释道:"我打算在庄子上小住段时日,待到上值时候再回来。"

    殿内的气氛一下落了下来。

    姬寅礼不咸不淡的看她一眼,"你明知,年前年后这段时日,我抽不开空离京。"

    刚舀了勺温粥要送入口中的陈今昭,面色刹那滞住。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甚是震惊,对方竟还想着跟她一同去?

    想着他随她一家同去温泉庄子的画面,她头皮都隐隐有些发麻。

    "京郊又不是只有一处温泉庄子。"似瞧出了她的为难,他沉眸笑说着,直接从她手里端过粥碗,舀了勺送她口中,"年后第三日,我堪堪能抽出空来。"

    "当然,你若不欲我去,可明说。"

    他掀开眼皮看向她,笑容一如往常温煦,"陈今昭,你想让我去吗?"

    第108章

    除夕前一日,陈今昭带着全家坐上马车,赶往郊外的温泉庄子。因为人多,加上要拉日常用物,所以她就让长庚租了两辆大些的马车,一辆拉人,一辆拉物。顺便,也从骡马租赁市雇了个马夫赶车。

    此行她将家里西厢房的两宫女也一并带上。

    在请合适的教养嬷嬷来之前,她暂请这两女安排课程,教导稚鱼相应的礼仪规矩。为让她们用心教授,她按照市面上请教养嬷嬷的价格,每月给她们发俸禄,当然她也会按时检查稚鱼的学习成效,若察觉成效不达标或察觉对方敷衍了事,她亦会从俸禄里按比例扣除相应银钱。

    为此,两女教起课业来十分卖力积极。

    就算平日稚鱼想躲懒,都寻不到空隙,因为两女火眼金睛的将她盯的死紧,唯恐月底自己的俸禄银子飞了。

    除了带了两女,她还将她整理的,要教授稚鱼的账目课程也带上。她大抵就只剩初四之前这短短几日空闲,稚鱼不趁此机会跟她学些管账知识,还要等何时。

    想躲懒,那不成。

    岁末天寒,天空又飘飘洒洒的下起了雪。

    天地间银装素裹,给年关衬了几分年景。

    马车厢内点了个小火盆,一家人抱着暖手炉围在火盆前,你言我语的说着去庄子后的畅想,欢声笑语不断。

    当然,众人也有欲言又止的时候。

    自打那夜她被人送回来后,家里人就多了这副模样,纠结难言,讳莫如深,想问又不知该不该问。

    陈母与幺娘对那个男人的身份,大抵有些清楚,应就是今昭所言的那位上官。至于他二人的关系,虽谁也不曾明面点破,但她们心里都隐隐清楚。

    最不明所以的就是稚鱼了。

    那夜恰巧她觉浅,所以在她哥回来时,她也急急披了衣裳出来。故而,就见了那位所谓她哥的上官,送她哥回来的一幕。

    这本来应算是正常的事,但不知为何,她总觉那一幕格外的怪异,却又说不出哪怪。

    那夜,但见那位上官扶抱着被斗篷遮掩严实的她哥,淡淡笑着立在院门口。见他们家里人出来,他不轻不重的环视一周,微微颔首,虽未言未语,但周身那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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