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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她下围棋主打暴力净杀》 40-50(第2/21页)
搭子,喜庆地招呼:
“两位好,都坐都坐。都能喝?朋友家里泡着玩的药材酒。我太太不喝酒,我这才找到机会启封。尝尝,不是什么贵东西,别客气。”
谢砚之大方应下,随便挑起一瓶,在周柏和自己面前的杯里,浅浅地斟满杯底。
周柏笑:“谢九段果然很爽快。”又向庭见秋,“这位是?”
庭见秋忙起身否认:“我是江陵长玫的棋手庭见秋,刚定段。”
周柏问:“小庭,也尝尝?”
庭见秋道声谢谢周总,本着金主就是爷的态度,恭敬递上杯子,任周柏倒酒。
她见谢砚之因她倒酒有些不安,低头在手机上打字,递给他:“没事,我会兑大麦茶。”
大麦茶颜色与药酒相似,倒可以混过去。好在周柏带的不是红酒,不然她还得偷偷让服务员上可乐,把气都晃出来的那种。
谢砚之也打字:“别人劝酒的时候,你倒温良恭俭让。”
人齐,便开始上菜,厚重檀木制成的圆桌之上,按照谢颖事先与会所商量好的菜单,摆满精细如工艺品的菜品。桌上半数,进了品不出细糠的庭见秋的肚子里。
周柏一边品酒,一边和谢砚之状似随性地聊天,问起江陵长玫的人员构成和未来规划。谢砚之准备齐全,对答如流。
半壶酒下肚,周柏面色微红,思绪和声调一样,不受控地乱飘,竟想起太太了,掏出手机打电话。
庭见秋和谢砚之互看一眼,知道机会来了。
“喂,柔柔。”周柏被酒浸得滑润的嗓音,腻得庭见秋发慌,“我在浮山碧,和江陵长玫的棋手吃饭。你不是很喜欢谢九段吗?他在,你要不要来聊聊天?”
谢砚之略紧张地坐正,一双手在桌下飞快地理了理暗灰正装,抻平方才坐着压出来的褶皱。
相当有身为商品的自觉。
手机对面,似说了什么,周柏:“啊?脱粉了?什么时候的事?云松杯咋了,他不是冠军吗?……哦。也有道理。”
庭见秋又和谢砚之一对视线,事态突然,两人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慌乱和为难。
十有八九,周太太是被谢砚之与元天宇的对局败了好感。
周柏又随口补了句:“还来了位女棋手,也是长玫的,叫小庭。庭什么来着……”
庭见秋正想给忘性大的周总提个词,周柏已在对面的提示下想起来:“对呀,就是庭见秋。”
随后,周柏挂断电话,笑眯眯:“我太太马上到,各位。”
庭见秋掏出手机打字:“什么情况!!!”
谢砚之接过手机,在她的三个感叹号后面又补了三个感叹号,又把手机递回去。
十五分钟后,折叠门传来轻嘎声,周柏发出嗲声:“柔柔。”
“恶心恶心我得了,在外人面前收敛点吧。”折叠门后传来带笑的女声,很耳熟。
门后,探出一张秀美的鹅蛋脸,柳叶眉,杏仁眼,黑发如缎,面上铺着淡妆,气质如清水芙蓉般出尘高华:
“你好,庭初段,正式自我介绍一下……”
庭见秋惊喜:“攀柔前辈,我认识您。”
她的解说是庭见秋下饭专用的电子榨菜。哪怕她解说的这盘棋臭得不行,她的讲解也总是能让人耳清目明,为棋增色不少。
早就听说攀柔已婚,婚后忙于照料家庭生活,退出一线,以解说为主业。没人想到她的丈夫,是弈世网的创始人周柏。
攀柔也面露喜色:“那太好了。”径自绕过丈夫,又绕过谢砚之,搬了把椅子挨近庭见秋坐下,撑着下巴说悄悄话,“裙子很好看呀。”
“好看有什么用,勒得我吃不下饭。”
“同意。你背转过来对着我,我看看哪里能帮你挣松一点。”
……
周柏被无视,习以为常地呵呵一笑:“谢九段,要不我们另开一个房间,她俩一桌,我俩一桌,接着喝。”
似这时才发现谢砚之的存在,攀柔半抬起脸,对着谢砚之,沉声:“我不喜欢你和元天宇那盘棋。我对元天宇也没有好感,但棋是棋,人是人。你要是讨厌元天宇,你可以趁他走夜路,往他头上套个麻布袋,把他打一顿,我路过看到,都帮你踢一脚。”
庭见秋赞成:“我加入。”
周柏:“老婆我帮你拿鞋,尖头高跟的,踢人包痛。”
谢砚之语气诚恳:“您批评得是。以后如有机会对阵元天宇,我一定该杀哪里杀哪里,该赢几目赢几目,绝不懈怠。”
“你最好不是为了拉赞助应付我。”攀柔少见地露出近乎冷嘲的神色,“更何况,京城华一革新了集训的方式,元修明、邱左思、应礼、钱文平几位当年的悍将,轮流负责队内训练。元天宇天赋不差,多年来忙于经营俱乐部,拿围棋当生意做,所以才表现平平。如今他出让京城华一的主理权,带着报复你的决心,全心练棋,围甲几盘棋,进步极大。他已经用能力证明,京城华一没有谢砚之,也不会怎么样。
“——你怎么还一副稳操胜券的轻敌语气?”
第42章 破局(三章合一)天地诸神,棋上黑白……
谢砚之深吸一口气,提起酒杯,起身向攀柔深鞠一躬:“前辈,您说得对。”
攀柔抬手一挡,不受他的敬酒:
“你做事倒是周全活络,但是,我不吃这一套。我知道你们今天来是想拉老周的赞助。如果江陵长玫只有你,不行。但是,谁让你们队里,还有庭见秋初段和言宜歌五段。”
庭见秋微讶地看向攀柔。
“你们俩在世界女子邀请赛决赛上的那盘棋,是我今年看过最好的棋,生动,灵活,手筋新颖,战斗欲旺盛。更重要的是,你和言宜歌在一盘对局中,都能够不断突破自己的既有风格。就凭这一点,你们也有无穷潜力。”攀柔温声道,“我非常希望,能送你们走得更远。”
周柏笑说:“我太太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攀柔夫妇态度爽快,庭见秋这时才放下心来,捧一杯偷兑了大麦茶、颜色偏深的药酒,拉着谢砚之谢过两位。
药酒入喉火辣,她只喝一口,眼前便似腾起了雾似的有些发昏。
正事尘埃落定,庭见秋与攀柔聊着天吃菜,谢砚之和周柏永动机似的互磕酒杯陪喝。又过几轮,谢砚之歪着脑袋,似有些撑不住了,往桌上一趴。
周柏诧异:“这就不行了?年轻人这么虚?我连脸都没上呢。——那小庭呢,小庭还能喝?”
庭见秋能喝。本科时,一窝数学系里混了一个俄语系的姑娘,钟爱伏特加和陀思妥耶夫斯基,每逢周末就在寝室特调莫斯科骡子,邀请室友一起喝。一屋子喝倒了,只剩庭见秋还坐着,听俄语系姑娘表演弹舌。
但季芳宴女士千叮咛万嘱咐,出门在外,不可暴露酒量。
事急从权,赞助费要紧,庭见秋心一横,捧酒杯起身:“我陪您——”
趴下的谢砚之猛地起身,挡开庭见秋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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