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与前夫重生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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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若是真对你不义,面上过得去,不要给人在孝道上面抓住把柄就成。”

    谢衍一颔首,应:“下官心有成算。”

    陆司直点了点头,随之问起案子的事。

    “伯爵府的案子,你现今可有头绪?”

    谢衍:“大人稍等。”

    说罢,走到桌前,把整理出来的案理文卷拿到手上,递给了上峰。

    陆司接过打开览阅。

    谢衍分析:“最后一个从屋中出来的是花魁,但听伯爵府世子的两个随从说,花魁出来前半刻,依旧听见他们主子说话的声音,也能从窗屏上看到有走动的人影,所以我们都觉得花魁离开时,世子是还活着的。”

    陆司直抬眼看向他:“难道不是?可不止他们两个小厮看到有人在屋子里头走动。”

    谢衍:“世子最后一次说话,是花魁还在屋子里头的前一刻说的。可假设花魁离开屋子前,世子就已经死了,而花魁擅口技,能模仿世子的声音说话呢?”

    陆司直凝眉沉思,半晌后点了点头,问:“可有走动的人影又怎么说?”

    谢衍没说话,而是走到了桌前,把一张厚纸撕成了人的形状,再在纸人上绑了一支笔,再以两根线分别绑在纸人的两个手臂上,继而点了烛灯。

    他提着两根线,把纸人房在烛灯后边慢慢地移动,因是白天,映在墙壁上的影子很浅,但也能让陆司直明白了他的意思。

    “屋顶上掀开瓦片,提着人偶而动,也未尝不可。”

    陆司直眼神一亮,惊喜地看向谢衍,随之道:“现在立刻把花魁传回大理寺审问。”

    谢衍摇了摇头:“这只是属下的猜测,先不要打草惊蛇,暗中盯着花魁的同时,先把她所有的来历调查一遍,还有查勘屋顶是否有人踏足过的痕迹为妥。”

    陆司直沉吟了片刻,点了头:“就依你所言。”

    从谢衍案房出来后,陆司直到底是对谢衍还有几分愧疚,是以唤来了下属,吩咐:“回我府上,让管事把我书房那一套竹字的文房四宝包好,送去西雀街梨花巷,当做乔迁之礼送到谢家,也就是谢衍谢评事的府上。”

    *

    谢衍下值回到家中,妻子并不在。

    询问过红莺,才知她与青鸾到西雀街上采买了。

    从梨花巷子走出去,往东沿着小河走,再过一座小拱桥,便到了街上。

    河流……

    拱桥……

    谢衍眸色顿时一沉,什么都没有说,径直转身就往院子外头走去。

    “大爷要去哪?”红莺忙追问。

    谢衍没有应她,出了院门,步履加疾地顺着河流往上,快到拱桥处,远远看去,桥上有人挑着扁担,也有人推着板车而过,行人更是匆匆。

    而他的夫人则与青鸾正提着东西准备上桥。

    谢衍脚步快了许多,快到桥头时,朝着桥上唤了一声:“夫人。”

    明毓听到谢衍的声音,抬眼望去,见到谢衍匆匆走上桥时,她也停了下来,眉眼间浮现诧异之色。

    谢衍快步走到了她的身旁,从她手上接过包裹下一刻,牵上了她的手,说:“归家吧。”

    明毓望了眼谢衍平漠的神色,而后垂眸望向牵着她的手掌。

    他握得有些紧,而且……手心似乎有一层薄薄的汗。

    十月的天,已经冷了,怎可能会冒汗?

    明毓目光从相握的手上移开,目光从桥上凭栏一扫而过。

    是了,她上辈子就是从桥上被人推下去的。

    她怎么可能会忘?

    方才出门过桥时,她在桥头站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握紧青鸾的手过桥。

    那会儿,青鸾还说她脸上似乎失了些血色,扶着她走过去的时候,也还道她手心似乎出了些汗。

    她是经历过生死,才对这桥有所阴影,也才会害怕。

    可谢衍呢?

    他这么一个感情和情绪都淡薄的人,也没有过与她同样的经历,又怎会也有这种情绪?

    从她这一世睁开双眼至今为止,谢衍一举一动皆有所不同。

    她曾怀疑过,谢衍和她一样,都是从上一世回来的。

    可上一世的谢衍,分明也不是现在这样的。

    他变了很多。

    哪怕依旧看着像是情绪缺失,可在一些细节上,似乎有了微弱的情感波动,就是做的事也细致了很多。

    就算他真的是与她一样的,可谢衍为什么会改变?

    是什么原因让他改变了。

    是因为她死了吗?

    明毓带着诸多疑问暼了眼身旁紧抿着唇角的谢衍。

    他视线紧盯着过桥之人。

    明毓由着谢衍牵着她的手,挡开了过桥之人的触碰,走下了拱桥。

    下了桥,谢衍才复而开口说话:“今日出门,买了什么?”

    明毓应:“买了些做冬衣的料子,还有一些杂物。”

    谢衍点了点头,又说:“你想要买什么,等我过两日休沐的时候,再一块去全采买了,近来秋雨频繁,道路湿滑,还是少些出门的好。”

    明毓轻“嗯”了一声,没有多言。

    回了家中,下人才说大爷的上峰陆司直送来了乔迁之礼,因主子都不在,陆府管事送了立后就先离开了。

    谢衍应了声,似乎对这乔迁之礼没有半分兴趣,连瞧都没有去瞧一眼,径直让人放去了书房。

    待晚间就寝时分,谢衍在耳房洗漱,明毓躺在榻上思索着确定谢衍底细的事。

    谢衍从耳房出来时,明毓便作势闭上双目假意入睡。

    他熄了烛火,只留一盏微弱的小灯在外间。

    行至床榻边上,平日睡得极为规矩的人,上了榻后却是侧身靠近妻子,手臂虚虚从她手臂上横过,轻一揽着软玉温香的妻子,而后才闭上双目。

    明毓微微蹙眉。

    自在谢家住的那一宿之后,连着好几宿,谢衍都靠得极近,且还有半拥着她睡。

    这又算什么?

    夜渐深,明毓依旧没有睡意,而身后之人的呼吸逐渐平缓。

    明毓暗暗呼了一口气,随之捂着肚子,佯装出腹痛的模样,痛苦的唤道:“夫君,我肚子疼。”

    谢衍才入睡,恍惚间好似听到妻子说肚子疼,一瞬间清醒过来,倏然从床上坐起,问:“肚子怎了?”

    明毓转了身,咬着唇,痛得似乎欲泣:“不知道,就是疼。”

    谢衍目光移到她腹上,道:“你先躺着,我让人去唤大夫来。”

    说着,立即转身下榻,踩上便鞋,就疾步要往外头而去。

    “等等。”明毓忽然喊住了他。

    谢衍转身看向她:“怎了?”

    明毓按了按肚子,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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