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她: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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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上一份。

    白婳提醒:“只我们两人食用,公子莫要浪费,消耗钱银。”

    宁玦并非有意铺张,理由很简单:“对你来说都是新鲜的,想让你全部尝尝看。”

    白婳低下头,没有作声,也没再继续推拂他的好意。

    过了这几日,从邺城回返季陵后,不管她有没有完成表哥交代的任务,因擂台比武时间的临近,她大概都要从宁玦身边遛逃离开了。

    眼下,是两人最后的相处时光,私心讲,她想好好珍惜。

    白婳主动提议:“要不要饮一些酒?”

    宁玦弯弯唇答应:“听你的。”

    白婳高兴,挥手将店小二唤来交代。

    这是自她耍过酒疯后,第一次沾酒,有过上一回的教训,这次她可不敢点任何的烈酒,于是只好让公子配合着她,选择喝一些偏果汁儿口感的果酒。

    宁玦倒无所谓,他喝酒不成瘾,不过陪着她起兴罢了。

    两人先前在海上一连艰苦了七日,除了吃鱼串那次稍微尽兴了些,其余时候都是饥一顿饱一顿,勉强凑合地过活。

    今日下船,第一顿餐食就吃得如此丰盛,两人都觉得满足,胃口更比平时大了一倍还要多,加之品咂着甜甜的果酒,更开胃口,白婳只觉自己肚子都吃得圆鼓鼓的。

    宁玦与段刈相约的会面时间在后日,今日懈怠饮醉也无妨。

    于是他纵着白婳多喝了些,见她喝着喝着又不老实,竟起身去挨靠窗户,他跟着起来护着她腰,怕她跌倒。

    两人依偎着倚靠在窗牖边,彼此亲近而不自知。

    宁玦轻轻阻她仰头灌酒的动作,不许她喝得那么冲,避免胃口被刺激得不舒服。

    白婳便盈盈对他笑。

    两人一同临窗遥望,入目是广阔无垠的湛蓝海面,边饮酒,边赏景,边拂海风,实在算得一桩惬意事。

    如此,钱银便不白花,至少她高兴。

    酒足饭饱,宁玦扶着半醉的白婳起身离开,他们歇脚的客栈距此不远。

    然而,两人刚走不久,一身着华丽锦衣的年轻男子,竟径自去到宁玦与白婳刚刚待过的雅间里坐了下来,并且他专门坐在白婳坐过的位置上。

    店小二好心提醒他们,桌面还没收拾,如果选中了这个雅间,可以先到大堂等待。

    可男子不理,直接抬手示意手下将人拖走,留得耳边清净,别碍着他去静嗅熟悉的香味。

    看清对方示意的玉佩,认出男子的身份后,店小二敢怒不敢言,悻悻离开,不再阻拦。

    别说是他,面对地头蛇,就算掌柜的亲自出面恐怕也没用。

    锦衣男子避目闻嗅片刻,确认就是那股味道。

    在船上时,她与他打招呼,两人近距面面相觑,她身上散出的就是这种淡淡的雅香。

    他闻了就觉浑身舒爽……

    睁开眼,男子肃着脸交代手下,眼神里透出无法无天的张扬:“就算她是有夫之妇,本公子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人……我是要定了。”

    手下为难道:“可那美妇身边的剑客……武功实在了得,属下恐怕没有十足把握能够将人拖住,方便少主行事。”

    “谁让你光明正大去和他打?邺城什么地方,咱们家又做什么买卖?动动脑子!”

    邺城,与南闽国接壤,贸易往来繁荣,很多南域稀奇古怪的玩意,在这里都能找到。

    尤其两样:各种毒药与各类媚药。

    所以,少主的言下之意就是——用

    药。

    第34章 第34章无法抵债

    拜白婳所赐,宁玦这样一个行事风不携尘,最厌麻烦之人,有朝一日竟也学会了如何熟稔照料一位醉酒的浑身软趴趴的姑娘。

    今日试过方知,果酒也是一样,不关酒酿本身烈不烈的问题,而是她沾酒就醉,自身太弱。

    两人住店时定下两间客房,左右成邻,只一道墙壁相隔。

    原本宁玦打算扶她进屋后,安顿下就离开,可俯身将人放躺到床上,正要撑身而起时,脖颈猝不及防地被她双臂缠住。

    一股甜甜幽香自她颈间扑散而出。

    撩人,更撩神。

    宁玦动作一僵,险些趔趄,绷着腰,没有强行挣开。

    白婳靠近他,眯着眼,嘴里嘟嘟囔囔:“好吃……”

    原来是在回味刚刚的海味鲜食。

    宁玦伸手刮了下她鼻尖,无奈轻喟出一口气,笑她道:“小馋猫。”

    白婳歪着脑袋看着他,困意席卷,醉意加深,只觉眼皮越来越沉,正值晌午,食饱后好好睡一觉,当是惬意。

    宁玦看她眼睛快睁不开,哄着小醉鬼说:“先睡吧,醒了带你出门上街去逛,邺城为大燕贸易最繁华之地,很多新奇玩意,恐怕在京歧都见不到。”

    白婳嗡嗡地反驳,话音带醉:“京,京歧,我知道那里,我待过的……怎么会没有呢,京歧铺子里的好玩意也多的是呢。”

    宁玦哂然一笑,顺着说:“好好,多的是,你是京歧人见过世面,我乃乡野混迹之徒,所见浅薄,行了吧。”

    白婳眼睛骨碌一转,惊呼一声,一脸坏事的心虚表情。

    宁玦问她:怎么了?”

    白婳煞有其事苦着一张脸,小声对他讲:“怎么办,露馅了……公子如何知晓我是京歧人,这,这是秘密。”

    难为她醉成这样,口齿都不连畅,还一心惦记着卧底一事,害怕无意出疏漏,以泄身份。

    宁玦扬着话音,语气轻飘飘问她:“如果露馅了怎么办?”

    白婳面目愁容更显,眉心稍蹙,小声幽幽地回答:“公子会恶我厌我,或许一气之下,还会杀我……”

    “不会。”宁玦在她话音还未落时就出声表态,说完复又补充,“厌你甚至都无法做到,遑论杀你,忧思过甚,神绪自扰。”

    白婳仰头呆呆看着他,像在努力消化理解这话,半响,轻喃出一句:“当真吗?公子不会杀我?”

    宁玦点了下头,回答她:“当真。”

    白婳笑了,眼睛睁得圆圆的,半醉情态,盈盈善睐,眸底好似漾着一汪水。

    她弯起手臂,揽着他脖颈向前又凑近些。

    两人面面相距咫尺,宁玦霎时屏息。

    怕她身形不稳,宁玦单臂托扶上她的腰。

    白婳身子软绵绵的顺势与他相贴,话音婉转,由衷言道:“公子,你人真好。”

    宁玦怔着错过目,面色无异,耳尖却难掩生红。

    白婳含笑问他:“公子要留下作伴吗?”

    船行数日,叫白婳养成了与他同处一室的习惯,眼下她醉着酒,竟忘了两人已经上岸,身份恢复后该保持距离。

    宁玦耐心回应道:“安心睡吧,等你睡着,我再走。”

    白婳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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