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她: 第 20 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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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第20章帮她纾缓

    白婳躺得不安分,敷在额前的湿帕子没一会儿被她歪头晃掉,堆在发间。

    碎发凌乱,有几缕糊在额角和唇边,她唇瓣微张,呼吸沉重起伏间,整个人颓靡至极,较平常更多几分惊心的艳冶。

    嘴中依旧念念有词,哼着那一个字,叫得人心烦意乱。

    宁玦喉结滚动,克制冲动俗念,低身揽起她肩膀,尝试给她喂下两杯凉茶,去去火。

    她哼哼喃喃出声太久,唇皮早都干涩。

    白婳不配合,宁玦只好捏住她下巴,杯身倾斜,凉茶入喉,她模样吃力,吞咽得并不舒服。饮毕后,伏身剧烈咳嗽一阵,异症并无缓解,反而渴求更甚。

    煎熬中,她似恢复了短瞬的清明,眸光楚楚,拉上宁玦的衣袖宛如拽住了救命的稻草,喛喛出声祈求道:“公子,帮我……”

    宁玦迟疑,回握住她的手。

    白婳眸底染慾,眼神混沌加深。

    只得片刻的安静,她又浑浑噩噩躁动起来,自顾自解了衣衫系带,贴着宁玦,像是醉酒的白蛇,扭着腰肢顺着他的臂膀攀附。

    越凑越近,越近越舒服。

    意识到这一点后,白婳更加肆无忌惮,贴他碰他,纠缠不休,又无骨似的软进他怀里,如何不肯放过。

    宁玦没有回应,手臂垂落在侧,岿然不动,紧绷难受。

    原本他只是根据白婳的异样有所猜疑,到此刻,几乎可以完全确认,她确实中了媚引,而消解之法,唯有男女同卧,同寝媾合。

    宁

    玦认真回想,她会是何时中的阴招?

    和荣临晏见面已经是一日之前的事,该不会这么久。之后她留在自己身边,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而唯一回想不到地方的是,昨晚他出门取酒,留她与臧凡短暂相处了一会儿。

    那时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知晓。

    会是臧凡吗?

    臧凡虽向来对她忌惮不喜,可也不会胡作非为到乱下春药的地步,依他对好友的了解,他根本不屑行此宵小行径。

    可不是他又会是谁……宁玦烦躁,寻不到思路。

    白婳还在不知轻重地蹭着他,存在感太强,很快将他思绪唤回。

    看着她难耐的情状,宁玦内心犯难。

    即便此刻是她自求所需,那他清醒着纵容,半推半就,何尝不算趁人之危呢?

    他不能让事态变得不可控。

    思及此,他果断起身将人打横抱起,奔去浴房。

    水缸里的水是冷的,他狠了狠心,将白婳抱进浴桶后,直接提桶浇灌下去。

    一桶,两桶,三桶……

    白婳肩头被淋得发痛,唇瓣上下抖颤。

    她衣衫全湿,领口微敞,轻薄的绫罗贴着肤,白皙酮体若隐若现,香肩单单露泄一侧,傲人的春色晃目荡漾。

    实话讲,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对宁玦而言冲击力不小。

    他十几岁时便开始全心习剑,以剑心为自我约束,私欲很轻,除了师娘外没接触过什么女子,当然也并无兴趣接触。他曾想过,与豪迈飒爽的女子可以做朋友,彼此切磋武艺,至于小意温柔的则多了几分扭捏,与前者相比,他并不喜那种柔柔怯怯的。

    然而见到白婳后,他先前自以为是的标准很快自动溃塌。

    所以,不只臧凡不解,他更是多次质疑自己,怎么突然就变了?

    他回答不出,只知道自己依旧不喜娇娇怯怯的做派,但如果是白婳,他便可以接受,接受良好。就这么简单。

    白婳双手抱肩,瑟瑟打着寒颤,眸底一片混沌。

    看向他时,眼神直勾勾的,含着只增不减的索求意味。

    很明显,冷水无效,没把慾望压回去。

    宁玦暗暗咬了句脏话出来,实觉束手无措。

    不能再这么泡着,原本就娇气,若被寒气侵体,媚引未解恐怕又会再添风寒。

    宁玦伸手,将白婳从浴桶里捞抱出来,她浑身全部湿透,衣服不能再穿,木架上有干净的棉巾,他取来一条,给她围裹上半圈。足够遮挡视线后,他避目伸手进去脱了她的湿衣,全程尽量避着她身上的敏感位置,也尽量对她君子。

    这不是易事,但她此刻正难受遭着罪,他顾不得任何风月心思了。

    ……

    重新回到卧房,白婳的不适症状更加明显,辗转于榻,翻来覆去如何都是煎熬。

    宁玦不忍,无法继续无动于衷,毫无举措。

    目光略过墙壁剑架,他迟疑一瞬,起身走去,将青影剑取来。

    青影剑鞘尾端有个微微凸起的雕饰,他指腹摩挲过,心里大概有数。

    再之后,他将屋内未喝完的半坛酒全部用于浇冲剑鞘,几遍洗刷,确认濯净后,拎剑入室,目光汹汹。

    剑鞘入罗裙,他抬手往里推。捻到芯,白婳霎时惊得瞪大眼睛,嘴唇轻颤,眸光漉漉,口齿轻启溢出一声暧昧的嘤咛。

    与平日正常练剑的力道相比,此刻他是加倍小心,所用力道甚至不及运功时的千分之一,万分之一。

    可即便如此,还是忐忑。

    伺候人不是件容易事,如何保证做到叫她肆意舒服的同时,又不伤她分毫,宁玦只能慢慢探寻规律。

    良久,白婳眉心终于舒展开一些。

    宁玦松了口气。

    又过半响,白婳蓦地睁开眼,不知是清醒还是不清醒,定定看向宁玦,声哑微弱:“近一些。”

    宁玦当她有话对自己说,于是动作暂止,倾身凑近附耳过去。

    白婳还是重复那一句:“近一些。”

    宁玦无奈,温声哄着她:“已经够近了,有什么交代你说,我能听得清。”

    白婳不满,起了情绪,神情急切起来,很不耐烦连续说:“近一些,近一些……”

    她还是没有清醒。

    宁玦盯着她,思忖半响猜测出,或许她说的不是近一些,而是,进一些。

    她在邀请,她没缓解。

    宁玦压抑着道:“待你明日清醒,会后悔,会恨我的。先这样试一试看,或许能管用,方才你脸色有恢复一些,再努努力,说不定……”

    话没说完,白婳哭了。

    她眼眶红红的,眼角流下泪水,像是痛苦极了,委屈极了。

    宁玦话音止住,懊恼垂头,从未有过这样进退两难的时候:“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说完一叹,剑鞘取出,扔到一旁。

    他覆身,单手环上白婳的腰,闭了闭眸后终于落下决定,右臂抬起,掀起被衾与裹身的棉布,沿着边缘尝试伸探。

    很润了。

    两指合并,他进入得并不艰涩。

    白婳猫似的哼了哼,眉心舒展,缓和下来,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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