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魏尔伦的失控教育: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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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漂亮的鸢眸在昏暗的照明里显得分外明亮,亦如他说出这句话时的坚定。

    即使因这片陌生的环境而透出些许不自在,但魏尔伦并没有再生出想要逃避的羞赧,反而在布料摩擦的轻微响动间,又带起了一阵明显的锁链碰撞声。

    是魏尔伦将那条坠在手腕的镣铐举起在兰波面前,示意后者帮忙解开,好让他可以脱掉身上的这件囚服。

    “………”

    兰波似乎因他这番毫不迟疑的行为而彻底怔住,竟然一时没能做出其它反应。

    在与魏尔伦对视几秒后,他挪开目光,刚想说点什么,走廊一头却传来硬底靴磕在地面的动静——很响,来者根本没有隐藏自己走动声音的打算。

    二人瞬间变得警惕无比,凝神听那道突兀的、越来越接近的声响。

    是夜间巡逻囚房的狱警?不可能,那家伙已经被他打晕藏起来了!

    兰波心念电转,猛然想起什么般,低头看向仍在专注留意那边动静、身体都因此而整个绷紧的魏尔伦。

    觊觎他的人,可不止有无法出来的囚犯。

    但他不能再只摆个似是而非的架势,对方要是走近了却什么也没看见或闻到,他们会立刻露馅。

    “这次要来真的了。”

    兰波抬手将头绳解开,绸缎般的黑发散落间,他俯身在魏尔伦耳旁轻说出这句话。

    之后,他维持一只手撑在墙壁的姿势不变,另一只手的食指已轻轻勾起那件薄薄囚服的裤腰,灵巧地钻了进去。

    “————”

    听到这句话的魏尔伦还想回点什么,整个身体却在下一刻骤然僵硬。

    早在被救出【五月革命】基地、跟着兰波返回巴黎时,魏尔伦就接受过一次全面且细致的身体检查。

    那时,医生就给出过“身体发育良好、所有指标正常”的结论。

    这就意味着,他这具人工异能体确实原原本本复制了人类的基因,所有基于肉丨体产生的感觉反馈——触碰、抚摸、拥抱乃至受伤——都与常人没有任何分别。

    因此,当他忽然被那一点强烈的、陌生的感觉席卷神经时,整个人都极度不知所措,只条件反射用五指握紧兰波的小臂,漏出一句短促而喑哑的喘息。

    “等…等下……”

    “放轻松,不要抵抗。”

    兰波用温柔的耳语回应道,爱抚那处的手指轻巧而灵活,像一条冰凉但柔软的蛇,在一点一点绞紧它的猎物,缓慢摩挲。

    那双同样冰冷、冰冷而冷淡的暗金竖瞳,此刻似乎也变得温和起来了,在始终注视着对方的目光中,逐渐化作某种温暖的琥珀色——或许是更加黏稠的、甜美的蜂蜜色。

    “唔…哈啊……”

    魏尔伦怎么可能不抵抗——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既锋利又迟钝、既快乐又痛苦,宛若一把玉做的钝刀,却能一点一点挫开果实的外壳,用指尖挤出透明的汁液。

    太过强烈了、也太过深刻了。

    他仍旧抓着兰波的手臂,可这更像是随海浪起伏的溺水者只能抓住唯一一块浮木,无法阻止任何仍在进行的动作。

    只是在某些时刻,魏尔伦难以克制地弓起腰腹,肌肉绷得很紧,整个人都在轻微发颤。

    空气里开始弥漫一种奇怪的气味,是他从来没有闻过的气味,感觉很烫,烧得他思维混沌,头晕目眩。

    但有人应该很懂,因为那道脚步在这间牢房的门外停下了,对方吹了声轻佻的口哨。

    “比我先来一步啊,老兄。”

    “真不巧了,我也心痒得很。”

    兰波压低声线,刻意带着粗哑的哼笑声回他,“您明天再来如何?”

    在说这句话时,他手上的动作依然没停,五指将底端包裹住,一点一点往上慢慢摩挲。

    虽然光线黑暗加有身体与布料遮挡,牢房外的对方应该什么也看不清,但魏尔伦依旧为此发出了一声反应很大的喘息,身上的锁链都在跟着哗啦啦响动。

    “哎,干脆加我一个呗,”

    而门外那个狱警似乎是越听越感觉带劲了,主动申请加入,“我是一点也不介意两个人一起的。”

    应急灯源的照明还是太低了,在窸窸窣窣的声音与隐约的动作间,他只能看清这位同事散落的黑发和一部分肩膀,以及被他压在身下、似乎因难以忍受这份耻辱而偏过头去的后脑勺。

    但是这位金发囚犯的整个人仍在轻颤,还有不时漏出的压抑低喘,真是让人心痒痒。

    “饶了我吧,奥古斯坦,我今晚更想要慢慢享用。”

    同事一口喊出了他的名字,带着点熟稔的打趣,“明天我给你200法郎。”

    只是将时间往后推一晚,就可以额外得到一笔数目不低的零花钱。

    “这可是你说的,”

    奥古斯坦立刻不再提要加入的事情,反而喜滋滋的主动向这位同事抛了个飞吻,“祝你今夜愉快。”

    走出好一段距离,他才想起自己没看清对方是谁——但现在返回去问名字可太尴尬了,奥古斯坦决定继续回休息室眯着。

    反正这地方就他们几个,听声音有点像莫雷尔?还是迪布瓦?

    算了,明天再说吧,总归是不用担心赖账的,他们以前也不是没干过这事,第二天都会主动给钱。

    等奥古斯坦哼着小曲离开,转身时还贴心的帮忙威胁对面几个囚犯不准再看之后,兰波望向已经没什么力气撑着身体、整个脊背都紧贴在墙壁上的魏尔伦。

    他还没有得到彻底的解脱,此刻只是氧气不足般抬起下巴,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即使在气温偏低的深夜,汗水也已经洇透了他的鬓发,有几缕在刚才的挣动间紧贴着面颊与颈侧,显得格外凌乱。

    “你先缓一会。”

    兰波想了想,还是没有做到最后那步,而是准备将手抽回,让魏尔伦自己平复。

    就在这时,稍微攒了点力气的魏尔伦也恰好换了个姿势,似乎想要坐起身——双方都突然改变的动作产生了冲突,不知让兰波的手指擦到了哪里。

    但他的中指上,还戴着那枚能够控制项圈的环戒。

    “——!!”

    细微的电流顷刻间蔓延全身,激得魏尔伦整个腰背都随之绷紧,无意识张口,却没有喊出任何声音。

    在下一刻,他五指骤然握紧兰波的小臂,额头抵在对方肩侧,整个人都在一下一下地剧烈打颤。

    这片空间里的气味突然加重,在兰波猝不及防的目光里,湿漉漉地弥漫开来。

    电流终于被停止了。

    “呼…呼……”

    魏尔伦这次是真的彻底失去所有气力,松开兰波的小臂,侧着歪倒在床上,慢慢喘息着。

    兰波感到自己的体温也在跟着升高,但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略带歉意地抚上那头汗湿的金发,安静的等魏尔伦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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