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魏尔伦的失控教育: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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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那边关闭照明电源。

    仅剩下应急的几盏灯仍旧亮着,光线微弱,仅照亮脚下的一小块地方。

    由于魏尔伦干的事情太过出格,他在束手就擒没多久就被高层列为特级危险人物,享有单独一间囚室的特殊关押条件。

    缓慢眨了下,同样泛起倦意的魏尔伦也躺在那张冷硬的单人床上,闭起眼睛。

    白天一直在坐押运车的他其实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但显然这里的狱警并不会有多高的人文关怀,还会在这时候给他送点吃的。

    ——哒。

    哒哒。

    就在这时,细微的动静传来,是狱警特有的皮靴敲在混凝土地面的声音,但远比刚才那个狱警轻得多。

    甚至在某种步伐的频率上,带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还没有睡着的魏尔伦猛然睁眼。

    而这阵脚步声也停在了监狱门口,钥匙插入锁孔,拧动,推开门。

    “想我了吗,”

    来者的嗓音被压得很低,柔和的笑意里逐渐掺进一点上扬的戏谑味道——是R先生特有的轻佻口吻。

    “我的好孩子,13?”

    第35章

    随着锁链发出的一连串轻响, 魏尔伦从床上半侧着身坐起,让自己的视线穿过层叠黑暗,直至落在门口的兰波身上。

    走廊的应急光源并不明亮, 仅能为他勾勒出一个浅淡的轮廓。

    但在魏尔伦眼里,这些许光线已足以令他看清那头末端微卷的束起黑发、颀长窄瘦的身量,以及那双含着笑意的暗金色眼眸。

    他的心跳在难以遏制地加速,亦如此刻逐渐上扬的、喜悦的情绪。

    “lan……”

    魏尔伦正要张口,兰波抬手示意他先不要说话,自己则抬脚跨进这间牢房,反手将那道铁制的厚门虚拢着带上。

    直到这时, 他才发现兰波穿着狱警的那身制服——冷酷的纯黑防暴式上衣与长裤、高至小腿的硬底军用靴,以及用武装带掐出的劲瘦窄腰。

    连警棍、催泪喷射器与对讲机等等东西也一应俱全。

    再回忆刚才兰波对他的称呼,魏尔伦眨了下鸢眸, 恍然知晓刚才兰波不让他喊名字的缘故。

    对方并不是以他们的原本身份来接他出去,而依旧是用【R】这个杀手经纪人的假身份,再另外顶了层狱警的伪装, 溜进监狱来救他出去。

    也就是说,他们需要以【R】与【13】这个身份, 上演一出越狱大戏。

    想通这点的魏尔伦心神放松了些,没有特别紧张——以兰波与他的能力,就算他们不能使用异能,从这座监狱里出去也是轻而易举。

    但放松之后, 魏尔伦看着主动将自己也关在牢房内、而不是让他跟他一道出去的兰波,又产生了新的疑问。

    是还有什么顾虑吗……?

    这个念头只在魏尔伦的脑海里盘旋片刻,就被传入耳中那些断断续续的单词打断了。

    “嘻……”

    “这么快就下手了……”

    “真幸福啊,我也想尝尝看呢……”

    住在走廊对面的囚犯还有没睡的,此刻正往这边投来窥伺的目光, 发出窸窸窣窣的窃笑与低语,对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

    刚开始,魏尔伦对那些意思没有听明白,只是拧了拧眉心,便不再将注意力放在那些话上,而是专心看向兰波。

    然而,兰波确实直接来到他半起身的那张床前,单膝压上床面;紧接着,对方将一只手撑在那面混凝土墙壁借力,缓慢俯下身——那张总是表情平淡的脸离他愈来愈近,温热的吐息也逐渐交融,如同一场献祭仪式的开端。

    魏尔伦的姿势没动,仅有那双鸢眸因惊异而无意识睁大,却仍兀自追逐着对方在夜里显得更深的暗金虹膜,好似要一直望进自己在他眼底逐渐放大的倒影深处才安心。

    昏暗的光线下,兰波始终在冷静观察对方的表情,唇角因此而弯起一点笑意。

    “这是作戏,”

    他的嘴唇微张,发出的气音低不可闻,仅有魏尔伦能听清内容,“等四十分钟后的巡逻空隙,我就假装押你去禁闭室,实则离开。”

    魏尔伦没有出声回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神色微妙。

    他只是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并非完全不懂——何况还有克莱芙给他科普过什么叫honey trap。

    但兰波看起来很熟练,压在他身上的姿势也相当暧昧,实则仍保持着那点互不侵丨犯的空隙……看起来,兰波不仅很清楚honey trap是什么,也曾学过这方面的技巧。

    列给他的课程清单里却没有这个。

    借着那点模糊的照明,魏尔伦能看清对方低垂着的眼睫,能用目光描摹那总是暗含几分忧郁神色的五官,直至将那一根一根的、墨似的黑发也瞧得分明,看着它轻柔垂落在自己领口处的那一小片露出的皮肤上,勾起一点轻微的痒意。

    鬼使神差般的,魏尔伦只用单手撑着床面,另一只手贴上兰波的侧脸。

    原本,夜里的这点凉意应该微不足道,冰冷的床褥与寒重的湿气都是囚犯合该忍受的折磨,让他们犯下的罪化作一枚无形的锲子,缓慢钉入骨髓。

    但兰波比他们都要怕冷,在组织里的那段时间也一直都是抱着他睡。

    这身狱警的衣服或许还算厚实,但对于这栋用石材与混泥土搭建的严酷监狱而言,还远远不够。

    面对魏尔伦忽然伸手的动作,兰波仅是眼睫轻微颤动了一瞬,没有做出闪避的动作。

    仅穿着件单薄囚服的魏尔伦体温仍旧很高,但兰波的肌肤却十分冰冷,像一块柔软的寒玉。

    他撑在墙壁与床面上的手一定也很冷,绷紧力道的关节早已发白,又透出点血似的红。

    “再靠近点吧。”

    魏尔伦突然开口,“抱着我也没关系,就像之前那样。”

    他从不反感与兰波的肌肤相贴,即使胸口的心脏总是在那些时刻跳得厉害,充斥在脑海里的情绪也混杂着难以言喻的羞耻与欣喜。

    但就像他偶尔会忘记脖颈上还戴着这枚项圈般,他也逐渐在习惯这一切。

    所以,此刻的兰波如果感觉很冷,抱着他就好了,他的身体很热,一点也没有感到寒冷。

    “嗯?”

    在这仅有二人的黑暗中,兰波也没有刻意压抑自己的面部表情,略显诧异地抬了抬眼。

    “你想做到那种程度吗?”

    等兰波再开口时,魏尔伦听见他在微笑,嗓音低沉却柔和,似乎并不将自己正在忍受寒冷这件事放在心上,而是口吻轻松的反过来询问他。

    仅用一个问题,就轻松且精准地拿捏了魏尔伦的情绪。

    二人的交谈氛围一直很轻松,此刻却随空气的细微震动而勾起一点贪念的、足以触动神经的暧昧。

    “——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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