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阿尔兹海默症先生: 46-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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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贴心,你再看看你。”

    苏之桁根本没发现傅书濯挑鱼刺的事,以为贴心是指夹菜:“来来,都给你吃。”

    “……”他老婆心累扶额,“滚吧,我自己夹。”

    裴炀吸吸鼻子,很想说被贴心是要付出代价的。

    傅书濯已经捏他大.腿一分钟了,他痒得要命,偏偏因为有人在不敢出声制止。

    “你够了。”裴炀压低声音。

    “晚上继续。”傅书濯餍足收手。

    “……”

    —

    小龙虾清理起来确实麻烦,分开后他俩去超市买了刷子和葱姜蒜等简单的调料。

    当然,在裴炀的强烈要求下,傅书濯先回家换掉了有两个巴掌印的大裤衩。

    虽然没有被明面上笑话,但一路上收获了不少注目礼,裴炀都想挖个地缝钻进去——他就不明白了,怎么做什么都是他吃亏?

    回到院子,傅书濯将龙虾放入清水池子里:“你杀还是刷?”

    其实杀更方便,刷太累,但裴炀一想起那只被龙虾夹的猫,就觉得爪子隐隐作痛。

    “刷。”裴炀提前打过预防针,“不过我刷得很慢哦,你宰完要帮我刷。”

    傅书濯:“就一个刷子。”

    裴炀:“对啊,宰完你刷。”

    “那你做什么?”傅书濯嘴角微抽。

    “我吃……”裴炀及时改口,“不是,我可以烧。”

    “懒猫。”

    不过这方面傅书濯向来顺着裴炀,在一起这么多年,虽然一直是裴炀做饭,但洗菜配菜的一直是他,刷碗的也是他。

    傅书濯默认了裴炀的偷懒安排,捏起一只小龙虾就开始取虾线,龙虾的劲挺大,疯狂弹尾巴想要逃脱,却被死死捏住。

    宰龙虾看起来多少有些残忍,裴炀一边不忍心看,一边嘴上叨叨:“这么多虾至少做两个口味吧?”

    “三个。”傅书濯淡定地剪开龙虾脑袋,“一个蒜香,一个麻辣,一个清水柠檬。”

    裴炀有点馋:“辣椒多放点。”

    傅书濯意味深长地哦了声:“突然想起来,某人今天最好别吃辣,那就做两个味道吧。”

    裴炀转身就走:“不吃了,我去酒店睡。”

    开玩笑,与其吃完被草,还不如他自己去酒店住点个七八斤小龙虾,想吃什么味道就吃什么味道。

    麻辣、十三香、油焖……

    傅书濯悠悠道:“你身份/证在我兜里。”

    裴炀眼睛一转,转身就扑向傅书濯掏兜,傅书濯腰抵着水池后仰地躲:“想都别想。”

    裴炀难得攻气一次,死死抓住傅书濯双手不给他动:“——哪个兜?”

    傅书濯:“中间那个兜。”

    裴炀掏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被耍了:“流.氓!”

    第52章 重要

    唇上突然一软, 裴炀被猝不及防地亲了口,他连忙松开傅书濯手腕,脸红得不像话。

    傅书濯悠悠转身继续清理龙虾:“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 调下情怎么能叫耍流/氓?”

    “跟你在一起多年的又不是我。”裴炀不甘不愿地刷着龙虾。

    “行,不是你,是你的身体。”

    “……不想跟你说话了。”

    傅书濯做了个封嘴的手势, 开始专心搞龙虾, 再不抓紧晚饭就吃不着了。

    虽然自己动手的过程很累, 但很有满足感。特别是在乎的人就在身边,一起为晚饭而努力的感觉。

    两人配合着足足弄了一个半小时,才把所有龙虾清理得干干净净。

    傅书濯将篓子里的水晃干净, 往裴炀面前一扬:“你做?”

    裴炀:“你做。”

    傅书濯:“那你剥蒜。”

    裴炀瞬间改变主意:“我做蒜香龙虾, 其它你做。”

    “……行。”

    裴炀补充道:“蒜你剥,碗你洗。”

    傅书濯挑眉:“不好意思, 我只给我先生洗碗, 您是吗?”

    裴炀把头扭到一边:“我不是,但这具身体是。”

    傅书濯啧了声。

    裴炀凶巴巴地放狠话:“你对我好点,不然小心我带着他身体去跳河。”

    傅书濯忍笑:“像上次一样?”

    裴炀不忿:“我真的会跳,上次只是没狠心而已。”

    傅书濯拖着尾音哦了声:“知道了,会好好疼你的。”

    裴炀:“……”

    他总觉得傅书濯说的‘疼’字带着其它意思, 不过傅书濯已经开始剥蒜了, 他只能作罢。

    裴炀去厨房准备了下调料, 八角桂皮香叶,葱姜辣椒, 还有五听啤酒:“还需要什么?”

    院子里的傅书濯回首:“切点黄瓜和香菜, 冰箱旁边还有莴笋, 今早隔壁大爷送来的。”

    “知道了。”

    厨房案板操作台正对窗户, 黄瓜在裴炀的手下切成了一个个粗条。

    他时不时抬头看看院里专心剥蒜的傅书濯,竟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可惜了一院月季,被风雨打得蔫巴巴,不知道还有没有再次盛开的机会。

    手下突然一疼,裴炀猛得回神,低声痛呼。

    傅书濯第一时间冲进来:“怎么了?”

    裴炀疼得要冒眼泪:“手……”

    傅书濯握过他手腕看了看,是食指关节被切到了,万幸的是裴炀收手快,没切太深,只是出血看着吓人。

    他连忙找出酒精给伤口消毒,家里创可贴和纱布都没有,傅书濯不放心一个人离开,干脆拉着裴炀去附近的药店处理伤口。

    医师给他绑了一层薄薄的纱布:“还好只伤到了皮肉,下次要注意安全,这几天尽量别碰水,少吃辛辣。”

    裴炀低低地嗯了声。

    傅书濯付完钱,抬起裴炀下巴一看,才发现他眼睛红通通的:“怎么了?”

    裴炀抿着唇不说话。

    傅书濯只能自我反省:“我之前哪句话凶你了?”

    裴炀有点倔地低头:“你酒精喷太多了,疼。”

    傅书濯:“……”

    他喷酒精都是十分钟之前的事了,这疼劲儿可真长。

    “到底怎么了?”傅书濯抬起裴炀的脸,“裴炀,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有时候我也会犯蠢,看不出你在想什么。”

    裴炀想扭开脸,没成功,他只能带着闷闷的、隐约还有些难过哭腔的声调说:“上次做菜切到手,他都只在乎工作。”

    傅书濯一愣,知道这个‘他’指的是所谓先生。

    “什么时候?”

    “他眼里只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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