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和山先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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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女孩抱在腿上,扣住她的下巴,与她接吻的画面。

    男人眸色渐深,喉结不自觉上下轻滑了两下。握着艾柱的手腕顿在银针上方, 许久未动。

    时云舒察觉到热意渐沉, 倒吸了一口气,往床边躲了躲:“好烫”

    隔着一根针的距离, 其实也没多烫, 但她就是不由自主加重了语气。

    她控诉的语气几分软绵, 像是撒娇。

    江淮景蓦地回过神, 匆忙将艾柱挪开, 面上浮现一丝懊恼, 低声道歉:“对不起。”

    时云舒趴在枕头上, 小声质问:“你不会是因为我不答应跟你复合, 故意报复我吧。”

    男人眼皮也没抬一下, 淡淡道:“我如果真想报复你, 就不会离这么远了。”

    时云舒面色一僵,咬牙道:“恶毒的男人。”

    江淮景轻笑了声, 没跟她继续拌嘴。

    怕再次烫到她, 凝神盯着艾柱, 重新平稳地帮时云舒熏艾。

    只是放在腿上的另一只手握成拳状,裸露的青筋彰显着男人的克制和隐忍。

    艾灸做了半个钟头, 时云舒靠着在脑子里的暗示和催眠熬过去,直到腰上的热意渐渐褪去。

    男人拿着消过毒的棉签按住扎针处,依次将脊椎两侧的银针拔去,将时云舒的衣摆向下拉回,盖住折磨他许久的纤细腰肢。

    才缓缓起身:“好了,起来吧。”

    “噢。”

    时云舒转过来坐起身,整理了下衣服上的褶皱。

    “等等。”

    她忽然想起什么,抬头盯着男人质问:

    “你不是不会拔针吗?”——

    元旦第三天下午,时云舒跟着江茗雪去医馆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时云舒坐在车后座,又问了一遍:“

    姐姐,你想好了吗?”

    江茗雪点头,温柔而坚定:“嗯,想好了。”

    时云舒弯了弯唇:“好,那我陪你一起。”

    江茗雪莞尔:“谢谢你,云舒。”

    她们走到医馆,时云舒帮江茗雪整理着休息室的个人物品。

    元旦节医馆的医药师和学徒们都放假了,江茗雪走到药房,环视着这间她曾以此为家的地方,手指轻轻抚过红木桌面,目光落在架子上放置的铜质戥子秤。

    戥子秤(戥,deng,三声)是一杆老式却很精密的砝码秤,称250g以下的药材能精确到分厘。这杆秤是高中时爷爷送给她的,起初她还用不惯,觉得不如现在的电子秤方便。

    但因为是爷爷送的,她还是认真学着使用,后面用多了,反而离不开了。

    之后招进来的学徒和她有着同样的想法,甚至因为用不好,一起劝她买一个电子秤。

    她应允了,但还是没放弃戥子秤的教学,她逐一耐心地亲自教导,一遍又一遍,直到大家都学会。

    戥子秤的秤杆上有十六个刻度,每个刻度代表一两,“半斤八两”的成语就来源于此。

    老祖先们制作秤时,一斤定的是十六两,因为北斗七星和南斗六星,再加上福、禄、寿三星,加起来一共是十六颗。

    她将爷爷当初对她的教诲逐字转告给学徒:“老秤的最后三星是福禄寿,缺斤短两就会缺福、缺禄、缺寿,缺德的人想起来这个诅咒,就不会再坑瞒患者和顾客了。”

    再后来,元和医馆的每个人都主动放弃了电子秤,抢着用戥子秤。

    这杆秤陪了她将近十年,她想将这杆秤带走。

    她拿起这秤杆注视了许久,最终还是放下,留给了医馆的药师和学徒们。

    她走过医馆的每一寸土地,发现除了她自己,似乎没什么要带走的。

    江茗雪微微仰头,站在“大医精诚”的牌匾之下,对这间她致以无上珍重的元和医馆做了无声的告别。

    眼眶不禁泛红,淌下两行热泪。

    她默然垂首拭去,然后转头对时云舒:“我们走吧。”

    时云舒心中亦随之揪紧,没有多言,只道:“好。”

    她们回到江家,江茗雪回房间取来印章,去了老爷子所在的书房。

    时云舒在客厅等着,心中惴惴不安,担心江茗雪会在书房和江老爷子起争执。

    江淮景坐在沙发的另一侧,泰然自若地处理着文件。

    她忍不住出声问:“你不担心吗?”

    江淮景眼帘都没掀一下:“担心什么?”

    “”时云舒被他一噎,“当我什么都没说。”

    一时不知道到底谁才是江家人。

    十分钟后,江茗雪就从书房中出来了,时云舒迎上去,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见她没哭也没带伤,才放心下来。

    “姐姐,怎么样?”她问。

    “不知道。”江茗雪摇摇头,“我把印章放下之后,爷爷没说我什么,只是问了我今后的打算,还要不要继续学医,我如实告诉了他,他点了下头,就让我出来了,虽然看上去不怎么高兴,但也没生气。”

    时云舒松了口气,抚了抚江茗雪的后背:“没生气就好。”

    “爷爷有说之后医馆交给谁吗?”

    江茗雪摇头:“没说,不过江家旁支基本上都在元和医馆的分字号行医,应该不缺人选。”

    时云舒点头:“也是,那我们就不管了,这段时间姐姐就好好休息吧。”

    江茗雪释怀一笑:“是的,卸下医馆的担子,感觉肩膀都轻松了。”

    之后时云舒陪着江茗雪在客厅喝茶聊天,很快就到了饭点。

    佣人几次去请江杏泉都没成功,便来告知她们。

    书房锁了门,江茗雪和时云舒各自去敲门请了一次,江杏泉只道让她们先吃,不用管他。

    她们对视一眼,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只好照着江杏泉说的做。

    但是直到晚上八点,江杏泉都没出来。

    时云舒和江茗雪在外面不免着急,却只能等着江杏泉自己出来。

    又过了半个小时,书屋内终于有了动静,门被从内缓缓打开,江杏泉拄着拐杖站在书房门口,原本精神矍铄的脸上在短短几小时内染上浓重的沧桑,他看了一眼客厅里的三个小辈,浑厚的声音带着几分颓败:“你们都进来吧。”

    时云舒和江茗雪应声,向书房走去。

    走了几步,一转头发现江淮景还在原处坐着。

    时云舒微蹙了蹙眉头,又走回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

    江淮景这才不情不愿地掀了掀眼帘,将电脑合上,懒散地起身,跟在时云舒后面,还颇有闲情逸致地将她垂在身前的辫子拨到后面。

    时云舒回头瞪了他一眼,小声:“别乱动。”

    江淮景略颔首:“哦,知道了。”

    江茗雪已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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