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王只值三百两?: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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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着这人两鬓斑白,佝偻着腰背似乎老矣,其实不过二十出头,可想而知丧子之痛。”

    李辰舟默然,半晌方道:“生死之事,人之常情,天道如此。我原以为你做了这行这么久,早就看淡生死了。”

    秦小良收了纸不说话,闷闷地进了屋。

    半晌又跑出来,鼻子左右煽动着:“什么味道?”

    李辰舟心中一动,理了理衣袖淡然地道:“不过寻常味道罢了。”

    秦小良却一把将他拨开,循着味道就进了厨房。

    不过一会,惊叫声传来:“是谁把铫子放在灶堂里烤的!”

    秦三汉刚送完客人回来,循声立刻跑了进去。

    听到这叫声,李辰舟心道只怕要糟,慢腾腾挪过去。见秦三汉拿了块铁叉在灶膛里一阵捣鼓,半晌才将那铫子叉了出来,土制的铫身已是烧的通红,被方才一阵捣鼓,眼见是废了。

    瞧见两人神色,李辰舟有些心虚道:“不该放进这里吗?你们不是在这里面点火的吗?”

    秦小良站在一旁青筋凸起:谁家烧水把铫子塞到灶堂里去!!

    她们父女二人一阵心疼,这铫子还是新买不久的,眼见又要花钱。

    瞧李辰舟一脸无辜神色,秦小良更加痛心疾首,你这种没用的男人,以后哪个婆娘会嫁你!

    她闷着气往外走,不想走的急,绊了门槛,摔了个狗啃泥,本来就没好利索的脚,居然又扭了。

    不想李辰舟那厮在身后凉凉道:“看来今日的相亲大会你是参加不了了。”

    不知为何,这声音分明是有些幸灾乐祸……

    张筲这几日负伤在家,虽背上疼痛难忍,却半点也没叫唤,整日里嘴咧得合不拢,连睡觉都深陷在美梦里不能自拔。

    他刚好些能说话,立刻嘱咐家中用人去集市上将那砸了他的闷棍儿给抗了回来,好好地放在床边供着。

    若不是这根闷棍儿从旁助力,小良哪能这么快答应他的求亲呢。

    张筲想到此,拿过那手臂粗的棍子,细细抚摸了一番,眉开眼笑。

    被砸了那一下,吐了几口血也是值了。

    当真是从未如此快活。

    他兀自沉浸在甜蜜里,忽然听到屋子外面似乎有几个女声在说笑。

    难道是小良来了?

    慌不跌跌地收拾了衣裳跑出去,却见屋中坐了三四个妇人,团成一团儿正自对着其中一人手中的一沓纸说说笑笑。

    听到声音,几人具都转脸看来。

    【📢作者有话说】

    秃头笔:合着我没你那刻刀适合写字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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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几天每晚十一点左右更新~如果时间有变,会说明,谢谢大家,鞠躬~~

    第30章 张府密谋

    ◎她使得什么狐媚手段?◎

    只见走来的郎君目清眉淡, 身端气闲,几人俱都砸着嘴说不出话来。

    还是张母起身道:“我的冬哥,你背上的伤还没好, 怎么下床了?”

    张筲哪还顾得上什么伤,他在梦中方与秦小良拜了堂, 两人还未入洞房便醒了, 如今满心眼里只想要立刻见到小良,遂道:“已经好了。”

    旁边几个婆娘听说他就是张筲, 啧啧叹道:“我都没认出来。冬哥这是越发气度非凡, 年纪轻轻就才高八斗,前程不可限量啊!”

    一旁的张母眉开眼笑, 假意客套道:“过奖过奖, 他如今不过是个秀才,若是考不上举子, 也是不中用的。”

    “就我们冬哥的才学, 那考个状元都是手到擒来!”

    “不知哪家的姑娘这么好的福气, 能入你们张府为媳……”

    原来不是小良来了, 张筲听这几个妇人说话越发离谱,不过做了个礼便要退走。

    不想余光里却瞥见母亲手上的一沓纸上,似乎都是女子的画像。

    他心中一动,停下了脚步。

    张母见他看来, 忙将手中的画像递给一旁的妇人道:“你既好了,我们几个也不打扰你, 该去正经读会书才好, 这几日你躺着耽误了不好功课, 眼见这乡试就在开春之后。”

    张筲犹豫了一瞬, 想要开口说去秦家, 可这屋中这么多的人,几位浓妆艳抹的妇人都用热烈的目光上下打量他,一时也不好开口。

    退出屋外,发现这天色尚早,索性一个人先去秦家寻小良一趟才是。

    已经几日不见她了。

    不知那日可吓坏了没有?

    走到门口,看门的长工直起身来,笑眯眯地道:“少爷身子可好些了,这是要上哪里去?”

    张筲随意道:“我出去走走就回。”

    不想那长工却舔着脸拦在门口道:“少爷好歹告诉小人你的去处,老爷夫人问起来也好知晓。您那日在庙会出事,不知老爷夫人有多担心呢,这不千万看着您别乱跑了。”

    张筲心道:我早不是小孩子了。

    心念一转道:“近几日秦家小娘子可曾来过?”

    那长工犹犹豫豫,偷看张筲的神色,一时不知该答是来过还是未来过。

    瞧他支吾模样,张筲已经明了,看来确实是来过了,只是自己却全然不曾知晓。

    “可是你们将她拦在外面了?”

    那长工苦着脸小声道:“小人哪敢啊……”

    张筲站在门口,见光影绕着砖墙,光秃秃的树影子摇摇晃晃,突然想起秦小良在庙会上的话。

    “我们的事情虽然不会一帆风顺,但便是前路再荆棘遍野,我也一定会蹚平了。”

    他沉默了半晌,转身回了书房。不过随手拿过一本书来,半天却看不进一个字去。

    直到外面传来送客的声音,他立刻扔了书,抬脚便进了客厅。

    张母脸上的笑还未褪去,见他形色匆匆地进来,忙扣了手中的画纸,拍了拍一旁的座道:“你伤刚好,别走得那么急,快来坐着。”

    不等儿子坐下,她已是眉开眼笑地道:“听闻这香雪海的梅花开得正艳,左右无事,明日我们一家便去赏梅如何?”

    张筲不答,只是反问道:“方才那几个夫人面生的很,是谁?”

    张母笑道:“左不过是妈妈的一些手帕交,多年不曾来往,年根下没什么事,特意来寻我解闷。”

    见儿子不说话,张母又道:“你姐姐听闻你受了伤,急急地也来了,看时辰也该到了。你们姐弟多久没见了,明日也一起赏梅去。”

    张筲却还是不说话,眼睛觑到桌上扣着的纸,一把拿了起来。

    不等张母阻拦,他已是抓在了手中翻看。

    厚厚的一沓纸,这些纸张的边已有些发毛,范着卷儿,显然是在很多人手中传得多了。

    不过翻开一页,便发现这纸上画的是个姑娘,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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