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王只值三百两?: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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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客来了

    ◎相亲大会是参加不了喽~◎

    那人如蒙大赦, 爬起来就要退下。

    李辰舟恼羞成怒,又叫住他训道:“张家的事如今办得怎么样了?怎么这么慢!”

    那人又吓得跪倒在地道:“禀殿下,已经办妥了。”心中忍不住委屈地想, 这不过才两日就已经办妥,原以为自己是个不世出的天才, 还准备来邀功呢。

    殿下昨日黑着脸突然要那金玉丹, 不想今日丹来了,一大早还是黑着脸?山沽大人求求您快回来吧!

    李辰舟这才点头道:“好。山沽怎么还不回来?”

    那人掐指一算:山沽大人其实也就走了两日……怎么竟都觉得如此漫长……

    李辰舟拢着手, 方走了几步。

    “这位小郎君。”突然有人叫道。

    他抬头, 看到微明的晨光里站着一个男人,看那形容似乎有三十多岁, 只是双鬓过早的有些斑白, 一身的露水,该是星夜赶路来此。

    “敢问这位小郎君, 可知坟堆里的秦家怎么走?”

    李辰舟瞧他模样, 一身的棉袄破旧, 双目通红, 佝偻着背,似乎是长年劳累所致。

    “何事?”

    “听闻秦家有这方圆百里最好的刻碑匠,尤其刻的动物栩栩如生。我从一百多里外的山北镇来,请秦家为我刻碑和石像的。”

    一百多里外, 就为了来刻石碑?这是疯了吧,李辰舟转念又想, 以她的技艺, 别说是方圆百里, 就算是在整个新朝那也是数一数二, 便是京师有人千里跑来求取那也不足为奇。

    不过可惜了。

    李辰舟道:“你怕是要白跑一趟。”

    “怎么说?”那人急道。

    李辰舟转身看了看远处一片寂静的秦家院子, 沉声道:“秦家的那位师傅,喜事将近,从此金盆洗手,再不做刻碑生意了。”

    “啊!”那男子惨叫起来,一瞬间又似乎老了十岁,一双眼中泪水将流未流,“怎么会这样?”

    “不是啊,他胡说的!”突然一个声音自身后急切地响起,秦小良气喘吁吁地跑上前来。

    若不是她今日起的早,恰好听到外面有人在打听她家,李辰舟那厮差点就要把她的客人撵走了!

    秦小良摆出老板的招牌笑容,上前就扯起那人的衣袖道:“这位大哥你别听他胡说,我并没有金盆洗手,这里就是秦家,快请进啊!”

    那人听如此说,一边激动地道:“真的吗?”一边被秦小良拉进了院子。

    方进得院内,借着晨曦的微光发现小院里只有东北角上稀稀落落地立着几块石碑,和传闻中生在坟地里的秦家相差甚大。

    而带他进来的又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此刻正在迅速地关院门,见他望来忙回头对着自己笑咪咪。

    好好地为何关院门?他一时心中惊慌,难道遇到骗子了?

    他不知道,秦小良闲了这些日子,手早痒得受不了,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个主顾,怎么也不能放跑了。

    对方方踏进院来,她便立刻拉上了院门,怎么着也要发挥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将对方拦下。

    “大哥怎么称呼啊!”秦小良麻利地搬来板凳和热水,一会给那人换水,一会又拿块馒头,竟是从未见过的殷勤周到。

    那男子小心翼翼地接了,声音颤抖地道:“我叫沈忠,这,这真是秦家吗?”

    “自然!你看这……”

    秦小良一转头才想起院中林立的墓碑已经被毁大半,还未补出来,如今这空空荡荡地着实让人不习惯。

    一拍脑袋,她忙咚咚咚跑到屋内,不过一会便又气喘吁吁地跑出来道:“你瞧这些。”

    说着哗啦啦从怀中倒出一堆拳头大小的石刻,有狮子老虎,还有貔貅猎狗,不一而足。这些石刻一直堆在屋子里,幸免于难。

    “方才听你专门提到刻动物,你看这些都是样品。”

    沈忠拿起几只细细看了,发现虽然每一只都不过拳头大小,但是每个石雕都精美异常,栩栩如生。

    他激动地拍手道:“对,对,传言果然不假,你们秦家这些石雕俱都活灵活现的!”

    秦小良挑眉看看一旁的李辰舟,目中放佛在说:看!看我名声传出多远!人家跑一百多里来找我呢!

    李辰舟读出了她的得意之色,脸上冷冷的没有表情,瞥了一眼便躺上了藤椅。

    沈忠叹息道:“可惜天色尚早想必秦师傅还未起床,我便在此等上一等。”

    “我起床了啊!我便是那秦师傅啊!”秦小良指着自己叫道。

    沈忠却仿若未闻,自顾埋头去翻手中的石雕,翻到一匹拳头大的小马,他拿在手中仔细观详摩挲,居然忍不住落下泪来。

    秦小良见气氛不对,慢腾腾挪到李辰舟旁边,咬着唇低声道:“唉,这也是个伤心人。我最见不得人家流眼泪了,你在这照看着,我去收拾一番。”

    那沈忠似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拿着小马坐在院子里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李辰舟从迷迷糊糊中醒来,抿了口茶,发现那茶还是昨日的,早已经冻成冰块,冰冷刺骨。

    刚要张嘴要茶,见院中寂寂,只有那人抓着小马在发呆,脸上两行清泪兀自留着。

    天边圆月退走,东方鱼露肚白。

    他想了一想,决定起身自己亲自去泡新茶。

    进了厨房,见桌上放着只光亮的褐色铫子,摸着还有些烫,只是里面的热水都倒给了院子里那位,只好自己动手烧水,捣鼓了半日。

    旭日东升,晨光照进小院,鸡鸣几许。

    等李辰舟出来却发现秦小良正扒在门口石台子上写字。

    石台子冷得像冰块一般,她一边写一边搓着手哈气。

    李辰舟踱步到一旁,远远地见那纸上写着“挚爱之子沈天从之墓,不善父母为爱子泣立…”

    是碑文。

    那主文旁边是一叠小字,讲述墓主的出生籍贯等,从生辰来看,这墓主人年方七岁。

    只是这字,歪歪斜斜让人不忍直视。

    “我瞧着你碑上的字挥毫劲挺,笔走龙蛇,怎么到了这纸上,如蚯蚓爬一般…”

    “那能一样吗?”秦小良抬起头挥舞着秃头笔道,“碑上只管拿个锤头敲打,多简单,这纸笔都是软的,根本没处用力。”

    李辰舟这才发现她双目血红,似乎刚刚哭过,忙上前道:“发生了何事?”

    秦小良红着眼睛道:“他是为七岁的儿子来定墓碑的,他不会写字,和我讲述了一番我便记下来。”

    说着秦小良看了看石桌上的小马,声音都低了下去:“他说儿子最喜爱小马,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此生能有机会骑一次马。可惜了,他在我这定了两匹半人高的小马。”

    “嗯,确实可惜了,然后呢,你为何会哭?”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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