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师尊后被他缠上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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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高觞笑了,扫过雪由知,又看了眼那本写满了名字的卷轴,“那就三道吧。”

    ——三道,也不代表金丹期的孩子就能扛过。

    第88章 兄弟情谊

    仙族监牢之中。

    监牢以坚硬的晶石打造, 隔出了无数房间,每个牢房边不像寻常那样是栅栏,而是一个个密闭的小空间, 犯人之间看不见彼此,只能听到一些受刑的惨叫。

    空间里燃了蜡烛,却还有些暗, 这里有一张石床, 石床边则有纯白色的捆仙锁延伸而出。

    宣病靠在墙边, 手脚上都被捆仙锁套住了,却在闭目养神,心里一丝浮躁也无。

    若是以前的他,是不能独处的, 一旦独处便会焦躁不安。

    可现在不一样了, 他已不是过去那个孩子了。

    面对即将到来的刑罚, 他也没有害怕,神色依然从容。

    “宣病在6号, ”外面忽然有人说, “就这里了——几位请吧。”

    宣病睁开眼,有些疑惑。

    这是有人探监?可他计划里没这一环啊。

    而且这种不清不楚的关头,谁会来沾这烫手山芋?

    师无治先前给了他一个吻便说有事去处理一下, 让他别担心天雷。宣病点点头, 随他去了。

    所以,现在来的也不可能是师无治。

    那还有谁?魔族么?不至于笨到那自投罗网的地步吧?

    宣病怀着纯粹的疑惑,抬眸——

    牢门开了,屋里像涌进来了一窝麻雀, 吵闹起来。

    “宣病!!终于又见到你了……”

    “他们有没有给你用私刑?!你没事吧?”

    “你手上这是什么?捆仙锁吗?”

    “哥哥,上次身体的事我还没谢谢你呢!”

    ——是年茗舟他们。

    宣病一愣, “你们怎么来了?”

    年家兄妹和阿花换了南疆长袍,宫观棋穿着凌霜派的白弟子袍,看上去有些沉默。

    “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年茗舟坐到石床边,不解至极:“为什么直接就跑了呢?跑了为什么现在又要回来呢?”

    宣病眉头微拧,扫了他们一眼,“你们到底来做什么?”

    年绾儿左看右看,确定周边没人后,忽地对宫观棋和阿花使了个眼色。

    二人微微颔首,紧接着飞快地把宣病按在了石床上——

    “把这个吃了,能挡一部分的天雷,”年茗舟飞快掏出一只白虫,掐住宣病的下巴,笑得像恶魔,“乖,甜的——”

    白虫看上去毛茸茸的,还在蠕动,宣病头皮一麻,一脚踢开一个,挣脱束缚,跳到了墙边,眼睛都瞪大了,“这是什么?你们怎么混进来的?!”

    几人没想到他都被锁了还能有力气挣开,惊讶之余又有些庆幸,看来是没受苦。

    “走进来的呀,”年绾儿放软声音,眼睛眨了眨,红唇一撇,“这是能帮你减轻刑罚的蛊虫,吃一个嘛,能挡一道呢。”

    宣病:“……”

    他明白了什么,抬起手,“我不吃,你们都出去吧——我不会死的。”

    “你才金丹期,你怎么不会死?!”却是宫观棋忽然怒吼了,“那可是六道刑罚的天雷!和你修为进阶时的灵力天雷不一样!”

    天雷分两种,一种是人为的刑罚,一种是修为突破时,万物灵力加身的渡劫雷。

    他满腔的怒火都喷到了宣病身上。

    宣病平静的看着他,“观棋,年茗舟来我不意外……可你,怎么也来了呢?”

    他抹除了宫观棋那天的记忆——可通缉令一出,他仍然会知道宣病干过的事。

    回想过往,依然会知道他确实利用了宫家的资源。

    也利用了宫观棋。

    宫观棋一僵。

    室内安静得可怕,年茗舟低头看地,好像地上有什么东西十分吸引他。

    年绾儿扫了眼他们,没说话。

    阿花靠在墙边,抱着双臂,打量着他们。

    ——他早就明白了那天在花树下,宫观棋醉酒后,看着他,叫的是谁的名字。

    但他不太在意。

    若是能成,以宣病的手段早就成了——现如今还这样,只能说明宣病没那心。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他就还有机会。

    “我来,你很意外?”宫观棋忽地笑了,按住他,看着他,“你意外什么?”

    宣病看着他,嘴唇翕动,没有说话。

    “宣病,”宫观棋喃喃,“你知不知道,上凌霜派前,我娘和我说了什么?”

    宣病一顿,“你娘说你们家有仙根的就你一个,让你少和乞丐厮混。”

    “……不止,”宫观棋又笑了,“宣病,后来你出去了——你没听到她后面说了什么……”

    宣病一顿,“什么?”

    宫观棋娓娓道来——

    “让你给老娘好好学,”上凌霜派前,宫母揪着宫观棋的耳朵,“我们家唯一一个有仙根的就是你了,你少和那小乞儿厮混!这次多给你钱了,要把钱袋收好!”

    宫家大门外,车夫架着马,有下人陆陆续续往马车上搬东西。

    宫观棋摸了摸被揪红的耳朵,看着面前满头珠翠,即使眼角有些细纹却依然很美的妇人,“我知道了知道了——娘,你少说几句吧,都把他说出去了!等会他生气了!”

    他抬手一指,宫母也顺着一看,果然只看到宣病拎着东西出去的背影。

    “……那怎么了!”宫母瞪了宫观棋一眼,又给他整理衣襟,“他比你懂事多了,才不会生气呢。”

    “会生气的,爹天天说,”宫观棋张开手,乖乖被她整理衣服,“你偶尔也说。”

    宫母叹气,“你出去看看,哪个书童能过成他这样?”

    宫观棋呵了一声。

    宫母拍他脑袋,怒了:“呵什么呵?!本来就是!你俩同吃同住这么多年,闯祸一起闯,给你的钱也是两个一起用,无非是你自己脾气差点,让他受你的气!”

    宫观棋嗷了一声,捂住脑袋。宫母却又道:“收好你的钱袋,这次也多给你备了,依旧是两人份的,自己买东西时,要多给你哥也买份——不够了再问娘要。”

    宫观棋先是应承,随后又眼前一亮,“你刚才说哥哥?你终于承认他能当我哥了?!”

    宫母一顿,后知后觉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脸皮一热,又拍儿子脑袋,“什么哥哥!闭嘴吧!你乐意认他,人家的娘不一定认你这个‘弟弟’呢!”

    宫观棋没躲过她的无情铁手,痛得又捂脑袋,嚎道:“那可不一定,他又没见过他娘,说不定他娘根本不爱他,哪会管他在外有几个哥哥?”

    “怎么可能?”宫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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