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师尊后被他缠上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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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最朴素,面容温和无比,他走上前去:“您是王学德吗?”

    老者一愣,“是啊,怎么了?”

    阿花看了眼手里监察司亲自盖章的东西——

    “八年前,您家有被一个十岁左右的……”他比划了一下大小,“大概这么高的孩子,偷东西吗?”

    罪状第一条,宣病十岁以卖身名义向这老人下药,盗取家中财宝。

    老者脸色茫然,“什么东西?”

    阿花又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没曾想那老人拿起拐杖轰的一下打上了他——

    “你说的这是人话吗?十岁?我年轻时还是教人读书的夫子呢!说我睡十岁的孩子?!你是在侮辱我吗?!”

    他的愤怒引来了屋内年轻的子女,有对年轻的夫妇跑了出来,连忙阻止了老者的动作,又看向这四人,“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年绾儿上前去,眼神亮了,“姐姐——”

    “哎哟,我都四十了……”王夫人笑了,“叫婶婶咯,别说什么姐姐——”

    “哪有,我看姐姐也就二十多,”年绾儿嘴甜的拿着通缉令上去,“对了,姐姐——您看这个,您认识这个人吗?”

    王夫人看了眼,眼睛瞪大了,“这写的啥玩意儿啊?”

    “不对吗?”年茗舟觑着她的神色,“哪些不对呀?”

    “哪都不对,简直狗屁不通,”王夫人也是个爽快的,“你们哪找的这玩意?通缉令?那我们城里怎么没看到?”

    几人一怔,想了想,一路以来还真没看到这里有通缉令。

    “这娃以前是来过我们家要过饭,他以前在城南那边儿流浪,还有个哑巴跟他一起,不过那哑巴后来没怎么见过……”王夫人皱眉,“听说那哑巴是死了——这娃又是怎么了?”

    她有些疑惑。

    “嗐,你那段时间去别的城了,我不是跟你讲过的?这是宣病啊!就那个杀了白家满门的娃啊。”

    王夫人的丈夫拿过纸条,看了看,也呆住了:“但这后面写的什么玩意?隔壁周屠夫都死了十年了,还能被拉出来造谣睡小孩呢……”

    四人心里一咯噔,年茗舟连忙问:“真杀人了?”

    “杀了,但杀得好!”却是王家那老者一拄拐杖,骂道:“那个白公子,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十多岁就在青楼里安家的主,不晓得拐带了多少女娃男娃去府里糟蹋!”

    “男女通吃啊?”宫观棋脸色变了。

    “是,估计被杀也是把宣病惹毛了吧——那孩子长得是不错,给人干活也麻利。”

    ……

    四人问完这个,怕有失偏颇,便又跑完了这座城,挨家挨户去问,没曾想宣病在城里风评还挺不错。

    “很可怜,冬天手冻得像萝卜,不过心也挺好。”某城民说,“我那年冬天夜里喝醉了摔雪地里,还是他跑去我家叫的人,不然我早就两腿一蹬,死了。”

    “这娃不错嘞,就是不爱说话,我不是开包子铺吗?有一年我让他来帮我搬面粉,搬完了也不晓得问我要点吃的——后来我看他可怜,雇了他一段时间。”

    阿花:“后来怎么不雇了?”

    “包子铺倒了啊,我塞太多肉馅了,比不过他们那些缺斤少两的!”

    四人:“……”

    “我服了……我有仙力都走得这么累,”年绾儿气喘吁吁,“那些人说他十岁就在城里跑来跑去啊?太、太有毅力了,干什么都会成功的……”

    年茗舟扶了她一把,心情复杂的没说话。

    宫观棋也好久没说话了,默默的跟着他们。

    “宣病在人品上没什么大错,勾引人这种事纯是被编排了,”年茗舟忽然说,“但越过法则杀人是渎法,这点他确实是错了——”

    “……你们带笔和纸了吗?”宫观棋喃喃,掏出个宝贵的晶石盒,里面是提取的红色粉末,“能被法力传到水镜的那种纸,能印红石字迹的纸。”

    阿花默默掏出一张泛光的纸,像个卷轴——

    那卷轴在戒律庭上展开了来——

    “这是什么……”戒律庭长怔了怔,看着那东西上密密麻麻的名字。

    那些字迹有的歪歪扭扭,有的隽秀,有的还像个猫狗鸟的爪印。

    “七百七十七个名字,那座城两千五百人。”雪由知深呼吸一口气——

    “他们不觉得宣病有错,这七百七十七个人被宣病帮过,自愿请命减轻他的雷刑。”

    他看着白荣,“你说暂且不论那几个死人——行,那我就和你论宣病。这些是宣病的因果。”

    堂内静了。

    “减至三道,没问题吧?”雪由知说。

    白荣一怔,还想开口——

    “若觉得不能减,那我就把这些在水镜前摆出来,让天下人定夺。”雪由知缓缓道。

    “不可!”白荣立刻阻止了,“你那球里有些东西不能给他们看。”

    雪由知笑了,眼眶却有点红。

    “是啊,不作为的监察司,不能给他们看。”

    “但凤情尊主、谈萧默尊主、寒尊主的意思却不是这样。”

    堂中又是一阵沉默。

    “……你还给多少人看了这个球?”白荣一拍长桌,愤怒起身,“说!你师尊呢?”

    堂中的人竟然祭出了法力,显然想一起用威压震住雪由知。

    雪由知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动手,脸色一变,众人的威压一起上阵,他被逼得差点跪下——

    不、不能跪。

    他是凌霜派的人。

    雪由知汗如雨下,快要撑不住时——

    殿外嘶鸣之声响起,戒律庭外的广场上,一只泛着五彩光芒的神兽落到了地上。

    “我也看了。”红色裙袍的女人倏然出现了,扶起雪由知。

    女人额间有一枚傲雪凌霜的紫色寒梅印。

    “月傲雪?!”

    “师无治托我照看他的弟子,”月傲雪红唇一勾,露出笑容,“我便来了。”

    堂上的人顿时眼神变了——

    为何是师无治托她?那师无治人呢?真的入魔了?

    “你能联系上师无治?”

    一道不阴不阳的声音出现了,竟是高觞。

    高觞今日换了紫袍,身上的法力涌动着,那力量有些奇怪。

    月傲雪扫了他一眼,“自然不能。我来是因为旧日情谊。”

    ——其实,是可以的。

    一个时辰前,师无治用传音联系了她,说让她今日看着戒律庭,或许他们会在水镜前露出破绽。

    月傲雪问他,“你想做什么。”

    师无治却只说:“剜去废血,换上新的。”

    如今……

    月傲雪看着堂上众人,明白了师无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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