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祝他好运吧: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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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眼圈明显红了。

    *

    因为“两大巨头”间愈发微妙的关系,这一次团建,异常艰难。

    后来,阮绪宁才从屋屋她们口中得知,广广和陆然当了七年校友,一路从高中走到大学,毕业后两人一拍即合成立了青果工作室,开始在漫画行业逐梦,一个出钱,一个出力,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顺理成章走到一起,还兴致勃勃猜测谁会先捅破那层窗户纸……

    没想到,陆然居然不声不响和别的姑娘谈起了恋爱。

    从烤肉店转战KTV,大家一路小心谨慎、相互传递眼色,唯恐说错一句话,戳到广广的痛处。

    那一晚的999包厢,网络神曲不断,极力避开情歌,最后实在是无歌可唱,梦梦点了段黄梅戏,结果刚唱了一嗓子“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就主动放下话筒,把歌给切了。

    阮绪宁受不了这种氛围,低头与贺敬珩发消息:我有点想走了,你什么时候方便过来呀?

    得知她今晚要和同事聚餐唱歌、估计要很晚回家后,从下午起,那家伙的消息就没停过,从“哪个餐厅”到“哪个KTV”,再到“几点结束”之类的问题,最后以“我在公司加班,正好顺路去接你”为收尾。

    殷勤到让阮绪宁觉得诧异。

    转念又想,贺敬珩可能只是担心自己走错了22路,所以才未雨绸缪罢了。

    想心思之际,对方秒回:出来吧。

    阮绪宁一愣,敲下疑问:你已经到了?

    贺敬珩:嗯。

    阮绪宁:你在哪里?

    贺敬珩:马路对面。

    阮绪宁:那你待在车里别动,我过去找你。

    确认了贺敬珩的位置,她收拾好包包,起身与同事们道别,推门的瞬间,还听见广广举着酒瓶叫嚷:“这还没到十一点呢,回来继续啊!今天老六请客,不把他的卡刷爆,一个都不许走!”

    阮绪宁不敢停留,落跑灰姑娘似的逃离了充满噪音的包厢。

    刚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身后便传来杨远鸣的声音:“板板。”

    阮绪宁扭头,发现他手里拿着外套和公文包:“你也要回去啦?”

    杨远鸣心照不宣地笑了笑:“是啊,此地不宜久留……屋屋说,她一会儿也打算找理由撤退。”

    说罢,他又关切:“你怎么回去?”

    “那个,我……”

    “我打车送你回去吧?”

    知道今晚免不了要喝酒,他将车停在了文创园。

    阮绪宁急忙婉拒:“不用不用,有朋友来接我。”

    杨远鸣点点头,没有八卦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两人并肩走到KTV门口。

    借着霓虹灯光,阮绪宁举目四望,寻找那辆黑色大G,打算等杨远鸣打车离开后,再去找贺敬珩。

    然而,身边的男人根本没有拿手机打网约车的意思:“如果你朋友还没到,我陪你一起等吧。”

    “没这个必要……”

    “这么晚,你一个女孩子家逗留在外,我不太放心,还是等你的朋友到了,我再打车走。”

    明白杨远鸣是出于好心,阮绪宁刚要道谢,一抬眼,却看见熟悉的高挑身影自马路对面向自己走来……

    贺敬珩?!

    阮绪宁头皮一麻,登时慌慌张张向杨远鸣身前拦了一步:“我朋友到了!那我就先走啦!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早见!”

    身高缘故,遮挡无效。

    杨远鸣的目光很快落在逐渐逼近、面带敌意的高大男人身上。

    贺敬珩顶着陌生人的注视、不疾不徐走到阮绪宁身后,一抬下巴:“走吧。”

    语气冰冷且不容置喙。

    睨向杨远鸣的视线,也带着说不清的压迫感。

    如同天生的上位者。

    阮绪宁的脑子长时间处于宕机状态,听到“指示”,只能半推半就跟着贺敬珩走,甚至来不及编出像样的话术来向同事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

    谁料,杨远鸣猝不及防上前一步,一把拽住了……

    他拽住的是贺敬珩。

    向来不爱被人碰触的男人拧紧眉心,戾气快要从眼神中溢出来,只是一想到对方是小姑娘的责编、是对她很重要的同事,这才说服自己,没有动怒。

    阮绪宁的眉头,拧得更紧。

    杨远鸣上上下下打量着一身休闲西装的贺敬珩,神色迟疑,半晌才张口唤了声:“赵默?”

    陌生的称呼让阮绪宁从前一种情绪中抽离出来:这是,认错人了?

    见对方不予回应,杨远鸣又重复了一遍:“你是赵默,对吧?”

    周遭不算安静。

    他们特意挑了家性价比不错的KTV,设施略显陈旧,即便走出一段距离,还能听见身后鬼哭狼嚎似的喊麦。

    路灯下,贺敬珩脚下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他薄唇紧抿,挣脱开杨远鸣的手,却并没有急于解答疑惑,而是条件反射般先望向阮绪宁,张口解释:“赵默是我在宜镇时用过的名字。”

    顿了顿,又补充:“随我妈姓。”

    意识到贺敬珩没打算瞒着自己,阮绪宁略有欣慰,顺着话往下问:“哪个字?”

    “沉默的默。”

    “所以,你是回到贺家以后才改成了现在的名字?”

    “嗯,老爷子给起的。”

    两人旁若无人地说着话,直到杨远鸣轻咳数声,才重新分出注意力给他。

    阮绪宁发现,杨远鸣的眼眸中并没有故友重逢时的那种喜悦,相反,是一种警惕和戒备——他甚至上前

    依譁

    一步,刻意驻足她和贺敬珩之间,下意识地伸出手臂,仿佛是想将她护在身后。

    自觉受到挑衅的贺敬珩眯起眼睛:“你是……”

    被那股气势死死压制,杨远鸣喉头一滚,努力保持镇定:“你不记得我了?我家以前在南坛巷那边卖炒货,和你姨母开的那家串串店只隔一条街,我那个时候挺胖的,你姨母还讨过我的旧衣服和旧书给你……”

    阮绪宁紧张地注视着贺敬珩。

    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却被无意间戳破这辈子最想藏好的陈年旧疤,此刻一定很难受、很不舒服吧?

    默了许久,浑身紧绷的贺敬珩移开目光:“不记得了。”

    面对如此反应,杨远鸣似乎并不意外:“真没想到,还能在洛州遇到你。”

    说罢,又转向阮绪宁:“你要等的朋友,就是赵默?”

    阮绪宁点点头:“他现在叫贺敬珩。”

    杨远鸣并不在意这些。

    他面色凝重地冲小姑娘做了个手势,示意借一步说话,俨然是将“赵默”当成了危险分子,不愿让他从自己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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