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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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好生惊讶,旋即笑道:“姐姐又来捉弄我,我还当我只花了千金便能聘到这样高明的琴师,没想到是万金都请不来的梁大小姐。”

    众人纷纷对梁俪行礼,梁淳这时道:“谢公子,听说你琴技高绝,不知与我姐姐相比,谁更胜一筹?”

    梁俪笑道:“琴者不分高低,只论琴心,高山流水,不过是想寻个知音罢了。”

    她又对谢流忱道:“阿弟说话向来不着边际,公子不要见怪。”

    梁淳赔罪道:“长姐说的是,弟弟受教,那不若谢公子与我长姐合奏一曲,也让我们听听,二位是否是彼此的知己。”

    众人彻底明白了这一出到底为的是什么,立即出言开始撮合谢流忱与梁俪合奏。

    谢流忱笑得很淡:“我琴艺平平,更无琴心可言,学琴只是附庸风雅,心中其实对琴没有半点喜爱。”

    众人只当他在说笑,还在促成二人合奏。

    谢流忱垂眼听着众人一句接着一句,把他的名字和另一人放在一起,脸上的笑容明明白白地消失了。

    他将手中的茶盏搁在案上,盏中水珠一滴都没有溅出来,却让所有人都察觉出了他的不悦。

    霎时无人再起哄了。

    他径直起身,走到另一架琴前,开始弹奏起来。

    曲声轻渺,叫人莫名感受到曲中人独行在山野之中,一片恬淡的心情。

    其他人渐渐听得入了神,梁俪的脸色却是越听越差。

    谢流忱不仅只愿意自己独奏,而且弹的还是这首曲子。

    这曲子原本的故事是在一个起雾的日子里,山人想要望月而不得,很快便释怀,转而回屋睡觉。

    而谢流忱故意将这本就平淡简单的一曲弹得清净无杂念,毫不掩饰地表示对她的嘲讽。

    他在嘲讽她嘴上说着以琴会知音,装得出尘脱俗,实际上心里全在打别的主意,整场宴席和来客都是她表演的陪衬。

    好生刻薄的一个人,她怎会误以为他性情温柔体贴,对他生出好感。

    梁俪羞愤至极,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什么都没说,转身便走。

    宾客看着梁俪的背影,全都清醒过来,不安地看着还在弹琴的谢流忱。

    谢流忱拨弄琴弦,看着众人尴尬的表情,他倒是弹得更加开心了。

    待一曲终了,谢流忱慢条斯理地问:“我这一曲,诸位听得可还满意?”

    没人敢说话。

    “还有谁要听我弹琴?”

    他自问自答:“看来是没有了。”

    谢流忱拂了拂袖  ,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气氛凝滞,他却恍若不觉,还是那么自在地喝着荷露茶。

    董越岭就在他邻座,偷偷瞥了他几眼,心想他真是张狂,明摆着是在戏耍所有人。

    可是以他如今颇得圣宠的势头,他确实是可以不给任何人面子,没看梁淳也只能青着一张脸,却不敢说一句吗。

    慢慢有人开始交谈,想将气氛重新活络起来。

    谢流忱喝着茶,享受着旁人的小心翼翼,眼前却忽然一花,身子向一旁歪去。

    董越岭一惊,刚要扶他一把,就见他自己稳住了身子。

    他刚要问谢公子无碍吧?

    话到嘴边却停住,只见谢流忱原本唇角挂着的那缕笑容不见了,他眼珠乌黑,神色莫名哀沉,再不复之前玩弄他人心情时的轻慢。

    整个人就像是……变了个人。

    第83章 第 83 章

    “谢公子, 你可还好?”

    董越岭看着谢流忱那双哀恸难抑的眼睛,总觉得他似乎既恐惧又悲伤。

    转瞬间,那怪异的神色便消失了。

    “谢公子?”董越岭又问了句。

    谢流忱面露些许茫然, 微微坐直身体, 见董越岭不是先前那群没有眼色,胡乱起哄之人里的一个, 便真心实意道了句:“多谢, 我无碍的。”

    他轻蹙起眉, 方才脑子似乎空了几瞬, 他根本不知董越岭是何时走到他旁边的。

    他动了动手, 想将怀里按着的匣子放好,以免再出现这种情况时,匣子从身上摔下去。

    低头一看, 却发现自己手中空空如也,并没有什么匣子。

    这次他是真的怔住了。

    他实在无法解释这种状况,只得归咎于此处空气烦闷,才会使他两度失态。

    他起身走到望月台上, 眺望远处山林间跑马的游人, 视线下移,便是浊浪奔涌的盛安江。

    董越岭也走了过来,在他近处一同赏景。

    方才他扶住谢流忱时, 谢流忱对他态度友善,与对旁人的戏弄不同,他心里很是受用。

    董越岭的眼神不是很好,但他也能看见江对岸, 十七、八个少年人正骑着马,飒爽利落地打江边而过。

    他连连感叹:“真是恣意快活啊。”

    董越岭因为自己手脚笨拙, 不善弓马骑射,一直都很羡慕骑马骑得好的人。

    眼前这么一群呼朋引伴的少年人,满身的蓬勃朝气,更是让他艳羡。

    他像他们这般大的时候,也很想和身手好的同窗来往,一同游玩。

    那群骑马的少年人往东而去,董越岭随着他们换了个观景的位置,想凑近多看一会儿。

    没留神地上有一小滩水,他踩了上去,立刻滑倒,双手伸直向前一送,一把将谢流忱给推下了楼。

    望月台上陷入一片死寂,而后便响起了董越岭的大叫声。

    他冲进屋内,不敢说是自己把失手把谢流忱给推了下去,只敢说谢流忱不慎落水。

    所有人都听得呆住了,面上惊恐之色满溢,这可怎么和谢家交代啊。

    很快有人大叫着扑到围栏边,一边寻找谢流忱落在哪儿了,一边对着仆从大喊:“快救谢大人!快去!天啊,怎的连个影子都寻不见了!”

    月白色的衣袍在滚滚江水中只漂浮了一瞬,转眼就被浪潮吞没,再不见半点踪影。

    ——

    鎏金香炉徐徐吐着轻烟,屋中的香气越来越浓。

    谢流忱被香气和血气熏得几欲作呕,艰难地抬了抬头:“好疼……”

    崔韵时坐在高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当然会觉着疼。

    不说他在江水中被冲了那么远,在礁石上不知撞了几下,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数都数不过来,光是现在,他的身上都不断往外淌血。

    而她没让人给他清理伤口,也没给他止血,只拿了一副镣铐将他锁了起来,他连躺都躺不下去。

    自然是疼极了。

    一切都是天意,先前三个同窗因琐事打了起来,不知是谁先失了神智,开始往另外两人脸上扣马粪。

    总之场面很快变得不可收拾,其余人全在劝架,她不想和身上有马粪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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