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60-70

您现在阅读的是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60-70(第6/22页)

 谢流忱走在前边,沿着他夜半找到的那条不能称之为路的路下去。

    行到半途时,一棵树上传来哗哗的响声,几颗果子被扔到地上,发出咚咚的响声。

    两人往那一望,树上滑下一个人。

    白邈抱着树干,与谢流忱对上了目光。

    两人齐齐沉默。

    白邈对谢燕拾的这位长兄印象十分深刻。

    不管是他亲眼所见,还是在谢燕拾的口中,谢流忱都是个完美无缺的翩翩公子。

    可白邈对他从无半点好感,就凭他娶了崔韵时,他就永远都看不顺眼谢流忱。

    每每看见谢流忱与崔韵时站在一处,占据着本该属于他的位置,他心中就充满了矛盾的念头。

    一半是期盼着谢流忱早日暴毙,另一半又觉得谢流忱若死了,崔韵时就白嫁给他了。

    只有谢流忱活着,她才能得到更多的好处,她的苦心经营才不会白费。

    看谢流忱对她那般体贴温柔,她应当过得很好吧。

    她的眼睛最爱往路过的美人脸上瞟,男男女女,一个不落。

    谢流忱长成这个样,她一定满意极了,也会像称赞他一样称赞谢流忱,对他的脸爱到心坎里。

    白邈酸溜溜地想。

    这一切想法都在昨夜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崔韵时与他说,她在谢家的日子过得一点都不愉快。

    谢流忱表里不一,六年间从未真正善待维护过她。

    到末了,她要和离,他却突然跟脑子出了问题一般,说早在成婚前便对她有意。

    崔韵时边说边拿木杖戳洞壁泄愤。

    世上竟有这样的人,就连一旁的成归云都听得说不出一句话,久久不能回神。

    白邈七窍生烟,谢流忱太不知好歹了,他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生活,却毫不珍惜。

    这就好像白邈饿得快死了,此时能喝到一口水都会谢天谢地。

    可是谢流忱端着碗牛乳桂花冷元子,那么清凉爽滑的一碗冷元子。

    他硬是不喝,连汤带碗地推到地上,还要说这元子怎么不自己蹦到他嘴里。

    他越想越恨,骂道:“你来做什么,你不会还想缠着她吧。”

    谢流忱深吸口气,他不能明面上把白邈如何,否则下回见面,他在崔韵时那儿就更讨不到好脸色了。

    算白邈命大。

    谢流忱神色冰冷,收回目光。

    可白邈也只能走运这么一回。

    等他断两日白邈的乌肉粉,他只能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活受罪的时候,看他的嘴还会不会这么硬。

    他转身要走,不欲再理会白邈。

    叮当一声轻响,裴若望见谢流忱袖中掉出个金色的小物件。

    他提醒道:“小谢,你东西掉了。”

    白邈定睛一看,飞快地捡起那枚海棠花戒塞进自己的袖袋里装好。

    已经走开几步的谢流忱回头望见这一幕,神情骤变。

    他阔步而回,抓起白邈的手臂就要把东西抢回来。

    “你干什么!松手,松开,给我松开!”白邈想跑,却被他死死抓住。

    白邈挣扎间给了他一拳,这一拳彻底激怒了谢流忱,他直接撕扯白邈的衣袖:“这是我的!”

    白邈将衣袖死死掐住,大骂道:“什么你的,这是井慧文要送给她的,她本来要给我的,你算什么东西!”

    谢流忱硬是把他的外裳给扯下了一半。

    他面色铁青,恨声道:“你这老鼠,整日觊觎别人的东西,还给我!”

    白邈被骂呆了,好不要脸的后来者,抢了他的心上人,还要抢原本属于他的订亲礼物,竟反过来指责他。

    他怒骂道:“你才是老鼠,你是偷走别人东西的老鼠。哦不是,你是抢的,你没有偷,你是土匪鼠。”

    裴若望嚼着个硬邦邦的饼,在一旁目瞪口呆。

    老天爷啊,谢流忱在做什么,他居然会气到不顾体面与仪态,与人撕扯起来。

    他还没感慨完,谢流忱已经一拳把白邈打翻在地。

    他用右臂压住白邈的喉咙,将他按在地上,嘲讽道:“妹夫回去好好服侍你自己的妻子就是了,别来关心你大嫂的事。你与燕拾天生一对,你若想送她指环,自己去挑选,何苦要来抢别人的东西。”

    话说完,他已从白邈袖袋里找回了那枚海棠花戒,他把手往后一伸,示意裴若望替他收好。

    裴若望接过去,谢流忱仍将白邈按在地上,他欣赏了一会白邈呼吸不畅还要怨愤地瞪着他的样子。

    谢流忱:“你真适合这种表情,你很生气吧。可我才是她的丈夫,我们在一起过了六年,你错过了这六年,你永远都看不见这六年间她的样子。”

    裴若望一边走远点咀嚼硬饼,一边看他俩打架下饭。

    只听谢流忱说到兴起,大笑两声,而后收住笑。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她说不喜欢吃蜜汁玫瑰芋。可你知道她后来喜欢吃它了吗?”

    他自问自答:“你不知道,因为这六年里,她和你没关系,没交集,你什么都不知道。”

    “这都是因为我从抚州找来的厨子,做的这一道很合她胃口。所以她现在不喜欢的东西,不代表将来也不会喜欢。只要我还活着,你就没有机会,你永远都只能做个好妹夫,乖乖回到谢燕拾的身边去,那才是属于你的地方。”

    白邈听这个王八蛋讲疯话听得火冒三丈,他凭什么作主把他划分给谢燕拾。

    他听着谢流忱一句又一句的示威,拼命攒出一口气,抬手在他脸上狠狠抓下。

    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道。

    谢流忱得意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摔到了一边,在地上痛到不住打滚。

    白邈看着自己指间的血肉,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裴若望眼看谢流忱痛不欲生的模样,赶紧把饼收起来,想要稳住他的身体:“坚持住,是小伤,是小伤。”

    他看了眼谢流忱脸上那道长长的血口,嘴里安慰的话绊了一下,不好再多看,别开了眼。

    被人狠狠抓下这样一道深而狰狞的伤口  ,就算是寻常人也会痛得受不了,更别说谢流忱对痛感的敏锐程度是常人的五倍。

    裴若望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抓住他。

    他痛得挣扎,不断大叫着什么。

    裴若望好不容易才听明白,他在喊,他要镜子。

    裴若望拿出把袖镜,面露同情,他真不知道谢流忱看见他自己现在的脸会是什么反应。

    那样一张脸上被抓出这道伤口,更胜过无暇美玉摔出了难看的裂口。

    谢流忱只往镜中看了一眼,就再也不喊一声痛,安静得仿佛闷在壶中静静沸腾的水。

    他缓缓起身,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他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